“可以跟我多说点他们的事么?”林若兮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动作,却怎样都专心不了,总是忍不住想,玉娘该是多么美丽,就像在街上第一眼见到玉诗的感觉吧!“姐姐、我、不忆哥、青才、尘誉,我们几乎是一起长大的,年龄最长的不忆哥总是照顾我们几个,尤其是对姐姐,好的令我们都嫉妒,不管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都是给姐姐。只要姐姐一句话,他什么都肯做。姐姐的风筝坏了,他便将自己关在屋里几天几夜,做了一个新的;姐姐的手绢被风吹倒河里,他便下河帮姐姐捡,险些被河水冲走,后来就不顾一切学会了游泳;姐姐心爱的猫跑到树上不敢下来,他就爬上树将猫抱下来,结果从树上摔下来,将猫紧紧的护在怀里,猫没事,他却在**躺了半个多月;姐姐喜欢花,他便从各地帮姐姐寻找奇花异草;姐姐想研究医书,他便重金求医书……”说着说着,眼泪一滴滴落下,玉诗只觉得好不公平,明明都是一样的脸,为何有那样大的差别?她不过想待在忆哥哥身边,不过是想像姐姐一样唤他一声忆哥哥,都不被允许……林若兮沉默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出声安慰,连她都嫉妒,更何况是一路看着的玉诗?南宫不忆,你对玉娘,究竟有多深的感情?若是有一天玉娘出现,你会不会再也看不见林若兮了?不安的种子悄悄在心间种下,只待一场大雨,便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遮阴蔽日,将一切都阻挡!那小小的一片花圃,林若兮竟花了一天的时间才种完。抬头,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玉诗不知何时离开了。起身,一阵晕眩,险些摔倒,还好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环抱住了她。惊喜的望去,心底染上失望,眼底的眸光暗了些,却还是扬着美丽的笑脸,声音清脆的唤:“尘誉。”“怎么了?”南宫尘誉担忧的看着林若兮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色,一直静静的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许久了,她始终不曾察觉,而且刚才若不是他反应快,若兮就摔在地上了,她怎么了?为什么感觉如此心不在焉?林若兮摇摇头,脸上的笑意不减:“我没事,可能是蹲的太久,起来的太急,才会导致晕眩吧!”南宫尘誉依旧放心不下,仔细的看着她:“脸色有些苍白,是不是不舒服?需要请大夫看看么?”林若兮正想拒绝,忽然听到一声怒喝:“你们要抱到什么时候?”回到府里到处找不到林若兮,玉诗说她在这里种花,没想到一来,就看到她和尘誉抱在一起有说有笑,一副亲昵十足的模样,心里好火大!南宫尘誉立马放开林若兮,不希望因为自己让两人闹的不愉快。()林若兮没想到他会忽然放手,险些摔倒,南宫尘誉条件反射伸出手去扶,南宫不忆却已经飞身而来,将林若兮抱在怀里,担忧的询问:“怎么了?”“可能是蹲的太久了,头晕!”一样温暖的怀抱,尘誉的怀抱只让人觉得温暖,南宫不忆的怀抱却让人觉得安心,好像将一切交给他都没关系。安心的闭上眼,紧紧的贴在那温暖的胸膛,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刚才一定是为她担心了吧,心跳才会这样剧烈!南宫不忆低头看着怀里眼睛紧闭,一脸享受的小女人,好气又好笑的低头咬一下她的鼻尖:“惹本王生气,你倒一身神清气爽!”“累!”林若兮用脸颊轻轻磨蹭南宫不忆,有着浓浓的撒娇意味。某王爷顿时火气全消,抱着正在撒娇的小王妃跨不离开,他知道不需要再说什么,尘誉一定比谁都明白。南宫尘誉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缓缓挑起嘴角:若兮,你幸福真好!“话说,某王爷,你今天消失了一天,去哪里拈花惹草了?”因为离他的心脏太近,林若兮清晰的感觉到了南宫不忆的迟疑,心里一沉:他有事隐瞒。“出去有点事!”“不能跟我说的事?”林若兮抬眼,看着南宫不忆坚毅的下巴,忽然希望南宫不忆骗骗她都好,别那么诚实的回答不能。可偏偏等来的,是一句低沉的“嗯”。不能跟她说的事,是玉娘的事吧?不是已经是夫妻了么?她可以不计较以前,虽然会在意,但谁没有过往?她只要求现在和以后对她坦白,连这都不行么?心里一阵苦涩,林若兮却故作轻松的打趣:“逛青楼喝花酒去了吧?男人的那点花花肠子还瞒不过若兮大人的眼睛!”“是是是,伟大高贵的若兮大人,小的抱你上床可好?”南宫不忆低低的笑出声来,心里的郁结一扫而光,有若兮,是他的幸运!“准了,感谢本大人的恩赐吧!”林若兮将脸更紧的贴在南宫不忆的胸膛,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低笑时微微的震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变得贪心起来,竟然想一辈子窝在这个怀里不离开。南宫不忆将林若兮放在**,就要起身,林若兮却抓着他的衣袖,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声音甜美:“相公,帮我洗脸洗手!”南宫不忆弯身拧一下她小巧的鼻子:“自己起来洗,这样躺着怎么洗?”林若兮却像个孩子似的扯着他的衣袖来回的晃:“我不管,你帮我洗!”南宫不忆无奈的笑:“好,我帮你洗就是了!”起身,浸湿丝绢,仔细的帮她擦拭着精致的脸蛋,一点点,带着深深的眷恋。虽然还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但是他会尽快将心中的位置腾出来,将兮儿仔细的放进去,小心不委屈了她。林若兮睁大眼睛,看着南宫不忆温柔的表情,好美的表情!擦洗完毕,南宫不忆起身离开,林若兮抓住他的手,直直的盯着他,表情认真:“今晚留下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