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幽看了安王一眼,然后沉声命令道:“来人,莹琇县主不懂规矩,好坏不分,是非不明,顶撞一品大员,同情谋逆罪人家眷,责打她二十大板,以示警戒!”“凌儿媳妇。”安王马上出声,试图劝阻:“你看,佳节快到了,要是打的她起不了床,她未来的夫家,知道了怕是不。。。。。。不好吧?”紫幽点点头,“那这顿板子就留到节后再打。这段时间禁足,抄写大燕律法一百遍。”安王这回说不出话来了。再怎么说?没有理由可以阻止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上官莹琇不对,紫幽打她打的还真不怨。上官皓染急了,刚要跳出来,却被宁侧妃拉住了,宁侧妃心里恨得几乎滴血,可也知道,今天这件事可大可小,慕紫幽如果跑到宣武帝那里告上一状,那别说女儿,就是她她要跟着倒霉。自苏梅被揭穿是魏王的细作以后,宣武帝明显对她也产生了怀疑,上次离开帝都,连一条指令都没给她下达,甚至都没召见她。宁侧妃和上官皓染的互动,紫幽看在眼里,清冷地一笑,清清楚楚地说道:“你们恨我也好,怪我也罢,这件事我必须做出处置。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安王府好,上次劝说皇上留下徐雅莞一命,王爷可是对皇上保证过,会约束她,决不让她作乱。可是,妹妹如今却公然为她叫屈,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徐雅莞就是死了,也只能怪她自己认人不清,行事糊涂!喊冤叫屈,就是在责疑皇上的英明决断。知道我为什么责打妹妹了吗?想不明白就回去好好寻思!”安王被紫幽这么一说,满脸泛红。也知道紫幽这是在借着训诫宁侧妃和上官皓染,告诉他行事的糊涂。挥挥手让宁侧妃把儿女带下去,不满地呵斥道:“你好好管束琇儿和皓儿,世子妃不仅是他们的大嫂,还是护国法师,容不得他们轻慢!”“是,妾身一定好好管束他们。”宁侧妃恭敬地行礼,急忙拉着上官皓染和上官莹琇退了出去。回到自己院子,上官莹琇刚叫了一声:“母妃,那个贱。。。。。。”啪!脸上就挨了宁侧妃一巴掌。上官莹琇可能是第一次被她打耳光,顿时懵掉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就厉声喊叫起来:“你竟敢打我!?你干嘛要打我?妲”“都退下!”宁侧妃脸上露出了很少见到的狠厉表情,待众奴才退下以后,小声吼道:“我一直跟你们说,遇事要冷静、要忍耐,别说事不关己,就是在遇到自己利益和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都要考虑好了对策和后路,确保万无一失再出击。可是,你今天怎么做的?徐雅莞被慕紫幽羞辱,该你何事?你要替她出头?现在要被世子妃打板子,你说,你这顿板子挨得冤不冤?”上官莹琇捂着被打耳光的脸颊,不服气地骂道:“我就是看不惯慕紫幽那个贱人的张狂样,她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人人都要看她的脸色?我就是不想看她的脸色行事,我就是要和她对着干!”“你凭什么和她对着干?”宁侧妃被女儿的轻狂自大气的柳眉倒竖,“你会绝世武功,还是皇上最爱的公主?就算是皇上最爱的公主又怎样?上官灵罗的惨样你没看见?拜托你,和人家争斗之前看清楚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好不好?”“我没有绝世武功,也一样能赢她!”被自己的亲娘贬低,让上官莹琇失去了理智,梗着脖子喊道:“等我将来成为大燕的皇后,我要将你们所有人都踩在脚下!”“你说什么?”宁侧妃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你疯了!你怎么能生出这样可怕的念头?你是皇室的后代,是县主,怎么可能成为皇后?”“得了吧!”上官莹琇鄙视地看着自己母亲,那眼神就像看着最肮脏低贱的妓女一样,“我是赵康威的女儿,和太子有没有血缘关系。等我和哥哥辅佐太子上位,皇后非我莫属,到时候我看你还敢打我!”宁侧妃闻言,如同看见鬼一样地看着自己女儿,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好一会才全身颤抖着,看着上官皓染问道:“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你都跟你妹妹说了些什么?”“母妃,我都告诉妹妹了。”上官皓染有些忐忑不安。因为母亲不让他把这件事告诉妹妹,也因为母亲一次次嘱咐他:“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要再告诉另外一个人。之所以告诉你,是希望你在行事之时,不要被亲情蒙住眼睛而对安王心慈手软,他不是你的父亲,不是!”可是,他却瞒着母亲,把这事告诉了妹妹,还引着妹妹私下见了父亲和太子,并且把妹妹送上了太子的床!他根本不知道母亲赞不赞同他这么做。宁侧妃闻言,又惊又怕又怒,死死地盯着上官皓染问道:“你还干了什么?为什么你妹妹说皇后非她莫属?”上官皓染见他母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有些害怕心虚地低下头,没敢回答。宁侧妃一看他的样子,心里更加担忧。气得一拍面前的桌子怒喝道:“你还不快说?你上次回来都带着你妹妹干了什么?”上官皓染一见她妹妹已经说漏了嘴,再说这件事根本瞒不住,他母妃这次还要带着他们拜访他们的各自的亲家,到时候妹妹愿不愿意都不好说。想到这,他抬起头,破釜沉舟地说道:“母妃,妹妹不愿嫁给那个云贵总兵的三儿子,她想嫁给太子。我们上次回来和父亲相认了,父亲领着我们拜见了太子,妹妹现在已经是。。。。。。是太子的人了。。。。。。”上官皓染看着母亲从惨白又变得发青的脸,把话说完,没觉得难为情,反而理直气壮地看着母妃,不解地说道:“您别怪儿子自作主张,您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能成什么大事?既然父亲是太子的人,有些事您是不得已而为之,那就要争取主动,一味地隐忍,听别人摆弄,何时能摆脱困境?”宁侧妃看着儿子不忿的、充满不甘的眼神,再看看女儿一脸赞同的点头,只觉得全身都浸在了冰窟里,冷的快要窒息一般。她没想到,她苦心安排,希望儿女们能躲开灾难,平平安安、平平凡凡地生活下去,可是,难道终究要功亏一篑吗?她眼泪簌簌而下,无可奈何,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怎么那么傻?母妃本想给你们留条后路,不到万不得已,不想让你们牵扯进来,可是。。。。。。”宁侧妃还有一句话,愣是没法说出口,那就是上官莹琇可不是赵康威的女儿,那真是安王和她所生。如今上官皓染却自作主张地将她献给了太子,这是***,说出去会成为第二个上官灵罗,为人所不齿。退一万步,就算上官莹琇真的是赵康威的女儿,太子也不可能立她为后,皇后的母亲,说什么也不可能是她这样红杏出墙的身份低贱之人。琇儿怎么这么傻?她傻,上官皓染和赵康威怎么也跟着傻?不对,赵康威肯定是故意的,他是知道琇儿身世的,可是他却不阻拦,为了他的荣华富贵,毁了她的一生不算,现在又把她的女儿出卖了!宁侧妃这一刻,简直恨透了赵康威这个为了权势,把她这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都能献给别的男人的混蛋、畜生!可是却唯独不能对孩子说出实情,尤其是琇儿,如果知道自己是太子的堂妹,她能接受吗?宁侧妃还没猜到她女儿为了荣华富贵的疯狂决心,决定先瞒着孩子,不吐露真相。事情已然发生了,所有的痛苦,还是由她来扛吧!宁侧妃挥挥手,让儿女退下,一个人倒在**,无声地痛哭,心里无不替一双儿女担忧。她虽不知道太子能不能成功上位,可是却知道皇后娘娘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再起得来了。有人给了她确切的消息,皇后娘娘秽乱后宫,有了这样的母后,太子的前途堪忧。这也就是她为两个儿女选择了户部侍郎和云贵总兵做亲家的原因,这两个府邸,好歹是中立派,没有加入党争。可是,他们却不理解她的苦心,自作主张坏了她所有的谋划,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上官皓染看见母妃流泪,很是伤心难过的样子,他不怪自己,却怪起了上官莹琇。出了宁侧妃的房间,就把上官莹琇拉进厢房,厉声呵斥起来,“你猪啊!干嘛为徐雅莞那个贱人出头?”上官莹琇刚刚挨了母亲的打,现在又被哥哥骂,不由更加委屈。气急之下,不管不顾地反驳道:“我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看见你和她有那样的关系,我干嘛要帮她?”“你怎么知道我们。。。。。。”上官皓染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没想到他和徐雅莞的奸情,那么隐秘,也会被她发现。上官莹琇鄙视的笑道:“你从军中一回来,晚上就要和那个小贱人幽会,你以为你能瞒得住?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是在帝都,还是到了裴城?你也不嫌她被上官离染玩过了,有多肮脏!”上官皓染听她这么讽刺自己,真想狠狠地甩她一个耳光,可是想想还要她为自己在太子面前说好话,于是便忍了。长长地叹了口,“唉。。。。。。你知道什么?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时候我是为了对付上官离染,有他在,即使上官凌然死了,我们都无法翻身。所以我控制她,喂她服了毒药,为的是要她对付上官离染和苏梅。哪知道他们会被慕紫幽收拾了,徐雅莞也用不上了。”“怎么用不上?”上官莹琇听到这,眉飞色舞地说道:“只要你舍得,她就能派上用处。”“有什么舍不得的?”上官皓染一脸嫌弃地冷笑,“爷只是把她当做工具,就那个贱人,给爷暖床都不够格!”“那咱们这样。。。。。。”上官莹琇踮起脚尖,套在上官皓染耳边,这么那么地说了一遍以后,上官皓染马上露出了阴狠下流的笑容。晚上,王妃在紫幽的劝说下,还是和王爷、宁侧妃他们一起用了晚膳。这一次,徐雅莞没能捞着坐上餐桌和他们一起用膳。听了紫幽的话,安王也觉得不应该再对徐雅莞过度宽容。所以,徐雅莞呆在自己的屋里,又气又恨,目光怨毒的几乎能杀人。席间,上官皓染笑眯眯的,态度极为亲密地搂着上官凌然的肩膀,给他敬酒,“大哥,小弟敬你一杯!这安王府,就我们兄弟两,应该相互扶持,相互关照才是。弟弟知道西北苦寒,大哥不愿回去,那小弟就代替大哥尽忠尽孝好了。”紫幽一听,连连冷笑。上官离染死了,上官皓染果然开始蹦跶了。话里话外都在讽刺上官凌然,嫌弃肃北太过艰苦,不愿回去,他这个庶子,还得替他这个世子尽忠尽孝。啊呸!上官凌然在帝都做人质,怎么不见你这么说?紫幽刚要反驳,就见上官凌然邪魅的一笑,慵懒地一巴掌拍上了上官皓染的肩膀,把上官皓染拍的差不点趴地上,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子。上官凌然哈哈笑道:“二弟啊,既然如此,咱两换换?你来帝都享受这舒适的生活?我去那苦寒之地尽忠尽孝。就这么说定了,过完节你留下,我去肃北军中。”一句话说完,安王和上官莹琇是喜出望外,上官皓染和宁侧妃则惊得差不点跳起来。安王高兴,还以为上官凌然原谅他了,愿意到他身边来了。而且更让他高兴的是,儿子来了,妻子和儿媳妇,还有孙子也就会跟着来,那他们一家团聚岂不就在眼前?安王美的,咧着嘴看着王妃乐呵,还一个劲朝着她碗里夹菜,只把王妃弄得又羞又恼。上官莹琇高兴,是因为她留在帝都,可以和太子经常在一起鬼混了。说实在,她现在回到裴城,那日子过的一定很煎熬。不管男女,一旦经过那样的事情以后,食髓知味,这再让她独守空房,她会很寂寞难耐的。而且她还时刻担心着,太子会把她忘了。不难想象,太子身边肯定是莺歌燕舞,有的是漂亮女人。宁侧妃则害怕,如果把她留在帝都,她便失去了监视安王的作用,那么太子会不会不让赵康威给她解药?还有最关键的问题是,上官皓染怎么把兵符偷到手?兵符拿不到,他们母子等于任务失败,太子一样不会放过他们。上官皓染和宁侧妃想的差不多,留在帝都,怎么盗兵符?怎么夺军权?怎么和乌维立里应外合,打败安王?显然都没想到上官凌然会将他们一军,愿意到裴城去。上官皓染马上尴尬地笑道:“还是算了,太后娘娘喜欢大哥,大哥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太后娘娘会受不了的。”“没关系。”紫幽这时清冷地一笑,“我会留下莫失陪着她,她一定会很高兴地让我们一家团圆。”“凌儿!”安王笑得见牙不见眼,“你真的要跟父王回去吗?”“父王、父王!”上官皓染后悔的几欲碰头,觉得不该逞口舌之快,而弄得自己很被动。宁侧妃一见他急了,怕他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再被上官凌然和紫幽抓住话柄,于是,连忙笑着说道:“王爷,还是等等吧,小世孙和小郡君太小了,肃北太苦,孩子去了太遭罪了。再说这么点,就留给太后娘娘也是不妥,他们哪能离开父母?”要说,还是宁侧妃了解安王,安王看看那一对粉雕玉琢的小宝贝,终是不舍地说道:“凌儿,那就等莫失莫忘过了周岁,你们再跟我回裴城吧。裳儿,你说好吗?”王妃看了宁侧妃一眼,愣是没有搭理王爷。王爷一见,失望的叹了口气。是夜,上官皓染摸进了徐雅莞的房间。徐雅莞正在那流泪,一看见他进来,好像特别怕他,赶紧擦擦眼泪,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爷,要不要醒酒汤?”上官皓染一把推开她,似乎没有留情,徐雅莞被她推得摔倒在地上,上官皓染不管不顾地边撕扯着她的衣服,边低吼道:“爷没喝醉,要什么醒酒汤?好好伺候爷,别每次cao你的时候,都像个死尸似的。”说完,已经挺身冲进了徐雅莞的身体里,用尽力气地律动起来。没有**,徐雅莞身体里很干涩,所以疼的龇牙咧嘴,只想后退。上官皓染见状,好不怜香惜玉地在她瘦骨伶仃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一边**,一边骂道:“cao!干巴巴的,像个老太婆,连点水都没有,cao府里的粗使丫鬟都比你cao你过瘾!”边说,边嫌弃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说道:“替爷去办件事,成了,爷为你解毒,放了你;不然,你就等死吧。”徐雅莞看着男人年轻的脸庞布满戾气阴狠,不由胆颤心惊,羞愧万分地点点头,“是,雅莞一定听爷的吩咐。”嘴里这么说,心里把这个曾救她一命的黑衣人,骂了个底朝天。真是赤/裸/裸的羞辱,男人干事干了一半,还能退出来,不等于打她的脸?这个缺德的禽兽,比上官离染还要阴坏,上官离染最起码没有上官皓染那么会伪装,这个上官皓染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真面目时,她是万万没想到,他就是救了自己一命,又用毒药控制住自己的黑衣人。因为那晚上官皓染救了她以后,再在白天看见她,还是很温和地叫她雅莞妹妹,那同情怜惜的目光,还曾经让她很感动。她怎么的都没把他和那个喂她毒药,一肚子阴毒主意的黑衣人联系在一块。徐雅莞这一想,还是觉得上官凌然比上官离染和上官皓染要仁义些,最起码没想着要害她,如果不是她一心要毁了他的名声,他也不会那么无情地对待自己。上官皓染似乎很满意徐雅莞的态度,阴笑着套在她耳边说了一番话。徐雅莞越听越吃惊,最后哆哆嗦嗦地问道:“可是,世子恨妾身恨得要死,妾身约见他,他根本不可能赴约的。”“笨蛋!你就这么说。。。。。。”上官皓染狠狠地在她屁股上用劲拧了一下,然后再次小声嘀咕了一番。徐雅莞痛的龇牙咧嘴,眼泪都汪在眼里,知道自己如果不答应,能被他打死,于是委屈的点点头。上官皓染见状,这才满意的笑笑,纵身从窗户翻了出去。可是他却没想到,窗下面就这一小会的功夫,就和他刚刚进来的时侯,完全不同了。他落地就觉得脚下踩到了黏糊糊的一坨东西,随即他就摔了个仰八叉,再接着,一股熏得他恶心欲吐臭味,就蔓延了开来。上官皓染暗骂晦气,赶紧往回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的通房丫鬟一看,嫌弃地捂着鼻子,大叫了起来:“天啊!爷这是掉进茅坑里了?怎么衣服上全是大粪?”“哇。。。。。。”上官皓染一听,当即就吐了出来,随即冲进净房,洗了十多遍,把全身的一层皮都快搓掉了,还觉得自己身上有股难闻的臭味。不一会,“紫气幽然”的紫幽,听了小灵鼠的禀告,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然后问金灵:“是你在徐雅莞窗下弄得大便?”金灵摇摇头,自豪地看了小莫失一眼,“主人,是小世孙,他的灵力比小郡君还要强呢。”。。。。。。。。。。。。。。。。。。。。。。。。。。。。。。。。。。。。。。。。。。。。。。。。。感谢送票票的蒙娜莉沙亲!yangyi08亲!小冰爱死你们了!么么哒~紫幽的两个小宝贝可爱吧,那就把票票送给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