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黑牢内,已近深夜,烛火摇曳,光线幽暗。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子,被捆绑在刑讯室的十字木架上,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鞭子抽烂,雪白的肌体上布满了一条条可怖的伤痕,可怜兮兮的暴漏在空气中,秀美的小脸在疼痛中扭曲着。嘴里发出带着疼痛的闷哼,却死死咬住牙关一声不吭。她就是白天被上官昊天打入黑牢的芷柔。“啊?”芷柔被狱卒的动作吓得惊叫了一声,身子瞬间颤抖起来。后来,被“好心人”收养,带进了一个漂亮豪华的大院子做小婢。她很感恩,乖巧得让人心酸。每天在厨房,在柴房帮忙做许多事,洗碗,洗恭桶,劈柴,挑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啊?不……不要……”感觉到那骇人的炙热,身体拼命挣扎了起来,通红的手腕被粗壮的铁链擦出了丝丝鲜血。她小小的身子被固定在木架上,动弹不得,瞬间的燥热和恐惧将她的眼泪逼出,声音都带了哭腔,颤抖得不能自已,芷柔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我没什么可说的……”芷柔自从上了这刑架,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伴随着丝丝的白烟,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瞬间在刑室里弥散开来。纵使芷柔再坚强,终究抵不过血腥的酷刑,在灼痛的烙铁下,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那一年,她才11岁。偶尔在街上,看到幸福的家庭,和乐融融的情景,她总是会忍不住幻想,如果自己的爹娘还在,会不会,也能像那些个同龄的小孩一样幸福?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可以向爹娘撒娇,可以住温暖的屋子,可以,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依靠。“想不到你这小jian货身上还蛮有看头的……”面前的男人满身酒气,猥琐地笑着,手上愈加的用力,那莹白的肌肤在凶狠的磨蹭下变得青紫,渐渐的,整个身子都陷入了被肆意侵犯的魔掌中。。不由分说,一只魔掌捏起她的下巴,伴着男人肆意的笑声,腥臭的嘴巴朝着她的樱唇袭来。芷柔此刻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血泪顺着红肿的脸颊两侧扑簇簇的滚滚落下,即便如此,芷柔还是坚定的摇着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来劲了是不,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先去喝口酒歇一会,然后再来收拾你……鞭子不怕是吗?我一会给你尝点新鲜的……妈的……进了这黑牢的,就算是铁嘴钢牙,老子也能叫他张嘴……”男人骂骂咧咧的出了黑牢的刑讯室,咣当一声,牢门紧锁,室内顿時陷入黑暗。“呦,哭什么啊,瞧这小脸儿,多惹人疼,来让老子爽爽,说不定会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轻轻向前挪动了一下纤细的手指,却牵动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撕心裂肺的疼。那身原本翠绿鲜亮的绸裙此刻早已变成碎布般被鲜血和汗水浸透,无力的缠绕在身上。斑斑殷红的血迹大多已经干涸,有的地方甚至结起了厚厚的痂。全身无一处不在痛,芷柔努力让自己想些愉快的事来转移这蚀骨的痛苦,想到的却尽是些痛苦的回忆。“呃——怎么样?铁板烧的味道如何?哈哈……”狱卒打了个酒嗝,歼笑的看着芷柔血肉模糊的肩头。“滚开?别碰我……畜生……”遥远的记忆袭来,尘封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和痛苦瞬间将她的意志和坚持撕裂。sxkt。“呸”一口含血的口水吐在了狱卒的猪脸上。她只是希望,得到别人一点点关心,能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抚摸,给她千疮百孔的心,一点力量。“妈的——你个小贱货,到底招不招?你害的老子半夜还得在这儿陪着你干耗,说不说,不说的话弄死你——”男人淬了一口唾沫在手心里揉了揉,作势要继续抽打下去。这小妮子,嘴真是够硬的,打的他胳膊都酸了,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招。她是孤儿,也没有兄弟姐妹,从来不知道亲情是什么滋味。记事起,她就是个小乞丐,一直孤单的流浪,饿了去集市乞讨些食物,渴了就去井里汲水喝,破庙的角落就是她栖身的床。据说,进了这侯府的黑牢,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的,她估计也不会例外。见状,狱卒不禁恼羞成怒,往一旁啐了一口浓痰。上前一把撕开芷柔的前襟,露出雪白的前熊,重新拿起一块烙铁,再芷柔惊恐的目光下,作势要按向芷柔胸前的莹白。那是她生命中,最黑暗、最肮脏的记忆。老爷再也不是慈眉善目夸奖她能干机灵的和蔼长辈,而是变成了披着人皮的无耻禽兽。黑暗的柴房里,老男人粗喘恶心的气息,猥琐疯狂的笑,漫无止境的撕裂……记忆的闸门砰然打开。他粗鲁地将芷柔的头,狠狠揪了起来,夹杂着腥臭的酒气喷在芷柔苍白的小脸上,恶声恶气的说道:“想好了吗?老子没耐姓跟你耗下去?”那一天,她原本清澈纯洁的视线,被殷红的鲜血所染红,她掉进暗无天日,永无止境的深渊……那一天,洁白的璞玉被染黑,再也不能洗净。“你个臭表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衣不蔽体,眼神空洞,伴随着当家主母不堪的谩骂和抽打,奄奄一息的她被一张破席子卷起,丢进了府后的河里。明明是冰冷湍急的河水,却给了她一丝久违的温暖。为了保护她最重要的仙子姐姐,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好白……好美……好软……”一双猪手袭上了芷柔的美好,粗鲁暧昧地**了起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就这样被肮脏不堪的污秽践踏了。晶莹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绝望的呜咽在昏暗的星光映衬下是那样悲凉。在这死牢中,拉姆不需要掩饰自己的脆弱。那个仙子姐姐,就是上官昊天的第一个侍妾——夕颜。漫天星光透过铁窗照进阴暗潮湿的牢房,到处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儿。几只饿极了的老鼠吱吱叫着,四处寻找着可能的食物。现在正是半夜,身处这么阴森的地方,说一点也不害怕,是骗人的?她答应夕颜姐姐,要好好的活下去,帮她去化解侯爷心中的恨,可惜,唯独这点,她做不到?她本来就对那种冷酷无情,暴戾成姓,视女人如玩物的男人,产生一丝好感。更别提,现在他的心里,已被那个女人全部占据。狱卒伸手一抹脸,一个响亮的耳光扇过去,芷柔白嫩的脸蛋上赫然绽放了五个乌紫的指印,可见使出了多大的力气。夕颜姐姐,芷柔大概是无法见你们最后一面了。得脸中头。这个世界上就有这么一些人,把**伤害弱者当成一种取乐的方式。弱者越痛苦,他们就越享受。渐渐长大,她悄然显露的美貌,却引起了主家老爷的觊觎。说完,抄起一边炭火盆里的烙铁就死死的按向了芷柔的肩头。小小的手,伤痕累累。手上长满厚厚的茧子,一点也不像是六岁小女孩的手,得到院里的主子们的夸奖,她会很开心,可是,这一切,却引来其他下人的不满。背地里,她总是受到欺负,久而久之,她已经忘了反抗,只能以冷漠的表情,淡淡的微笑,来面对别人的伤害。铁链掉落地面的声音唤回了芷柔的思绪,“吱呀”一声响,艰难的抬起头,循着声音望去,牢房的铁门不知何時已被打开,门口,踉踉跄跄的走进一个肥硕的身影。原来是刚才的那个狱卒。预期的灼痛没有传来,芷柔忐忑的睁开了双眼,只见狱卒已将手中的烙铁重新丢回了火盆,一双鼠眼散发着银邪的光,死死的盯着芷柔胸前的春色。恍惚中,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在她耳边倾诉着什么,安慰着她,抚慰着她。再醒来,她已换上了崭新的衣裙,身上的疼痛也消失了。她见到了梦中的仙女,是个温柔美丽善良的大姐姐。是那个姐姐,不断的安慰着她,鼓励着她,教导着她,给了她新的生命。在仙子姐姐的身边,就再也没有痛苦,再也没有伤害。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侯爷,只能是夕颜姐姐的?任何人都不可以从夕颜姐姐身边抢走他?她要替夕颜姐姐报复那个男人,替夕颜姐姐无辜的孩儿报仇雪恨。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汉子高举着手里的皮鞭朝她身上用力抽打着。看他那粗壮的手臂上肌肉爆满,明显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已经打了一天,男人的耐姓几乎被磨光,不堪入耳的谩骂声从他散发着腥臭的口中喷出。“不?唔……不要……”芷柔哭喊出声,摇头躲避着,但身子被桎梏住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黑影渐渐将她笼罩。“来来来,让哥哥香一个,乖啊……”狱卒笑得更加放肆。“你放开我……”芷柔被逼到了极点,泪眼朦胧,看着男人肥厚的嘴唇和黑黄的烂牙就要侵犯自己,偏头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