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头发短,无法梳成标准的夫人发型,所以行礼前,丫鬟婆子们只是在她脑后束了一个马尾,现在发绳被松开了,头发又是乱蓬蓬的鸟窝。很是不解这男人的行为,但刚开口想问,嘴里突然飞来一颗异物,然后后背猛地被拍了一掌,惊得她赶紧挺直了脊背,异物顺着喉咙滑下。来不及反抗,胸口处又有一股力量压下,热流似涓涓细流般顺着心口流入她的身体,仿佛是在用内力催化刚刚吞咽下的异物。“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不是说不会罚我吗?”身体僵硬,感觉到他还在运功,她丝毫不敢动。“我只是答应不用飞针扎你,”他下颌微翘,云淡风轻的回答,“没说不用其他方法罚你,不过你放心,我只是给你吃了血蛊。”“血蛊是什么东东?”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那么好心的放过自己,她愠恼的质问。“它只是辅助你完成对我的一个承诺,”“承诺?我对你什么时候有承诺了?”一听这话,李婵急了。“就知道南儿易忘,”他似是早料到了她会是这种反应,语调中甚至夹杂着几丝得意,“你曾承诺——”秦誉的话没讲完,就听身边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啊——撑着她后背的大手赶紧捂住她的嘴巴,眼神中划过一抹狠厉,如果被人发现,他很难脱身,与此同时,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广场上那衣袂飘飞的白衣男子。眼眸微眯,心思转动,他垂首附在李婵的耳畔,低声的呵斥,“你是不是想把苏凌悦给招来?”“不—不—是,”因为被捂住的嘴,她发音有点含糊,“你—你—的—手—手—”眉心微蹙,虽然听不清晰,但秦誉还是看向了自己的手,“我的手怎么了?”嘴角气愤的抽搐,李婵如果不是打不过他,真想上前抽他两个嘴巴子。就算她胸前巍峨的小山丘海拔有点矮,那也不是男人随便可以驻足的地儿,俗话说的话,旺仔小馒头再小,它也是馒头。而他竟然堂而皇之的将大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上,这是对她两个馒头的人格侮辱,想到这,李婵的身体中猛然爆发出一种名为勇气的东西,即使嘴巴被堵着,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表达着,“它—非—礼—我。”闻言,他不屑的轻嗤一声,“你人都是我的,何况肉乎?”何况肉乎?此肉能跟普通的肉相比吗?不过眼珠一翻,她计上心头。双手象征性的抚上了肚腹,胸部**,她做出恶心干呕的样子。秦誉不明所以,刚才还好好的,一转眼怎么就难受的想吐,不悦的挑起眉梢,他松开了手。然而,就在他的手松开的瞬间,李婵的双手倏的握住他的手,并用力的去捂住自己的嘴巴。没想到她会如此,秦誉暗自发力,抵制的不愿意将手再去堵她的嘴巴,“你要干什么?”“我人都是公子的了,何况肚子里的污物乎?”李婵学着他的语气和语调,很不客气的回馈着。知道她为什么没有仇人吗?因为有仇,一般她当场就报了。即使这样,她心里其实还愤愤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