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上的男人长得就是顺眼,连这光秃秃的下巴都透着份性感。还有那修长的脖子,可爱的喉结,以及隐匿在衣料下十分有料的身体,偷偷的,她又砸吧砸吧嘴。然而当片刻后,秦誉停了下来,李婵便再也没有心思胡乱yy了。同样的地点,同一颗树,同一个姿势,同样的一个人。李婵照例又被秦誉给点穴后如树袋熊般挂到了树上,不过这次场景和前两次又有所不同,以前秦誉是负手遥望,对月当空,享受的那是哥的寂寞,而现在,他是如青松般屹立于屋顶上,负手凝视着她,意图消遣的是她的娱乐。秦誉不语,久久不语,久久久不语——李婵终于有点挂不住了,于是开口,试图劝说。“这位公公,你不是要带老朽去休息吗?难道公公的意思是让我今夜睡在树上?”反正他没表示认出自己,那她就得一装到底。“咳咳,公公,老朽年纪大了,这身子骨搁不住这么折腾,请公公还是给老朽安排个其他住处吧,这么边练功边睡觉,我实在是消受不起。”悲悯同情是人之常性,她要攻占他心灵的最软处。“公公,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闷在心里难受啊?所以才带老朽到这里赏夜景,谈谈心,”她锲而不舍。“公公,老朽年迈,已多年都不行**,你若强逼于我,老朽只有以死明志,”回答她的依然是死寂的沉默。????半个时辰后,她累了,开始沉默。但下一秒,秦誉却动了。“啊,这位公公,你在干什么?解我的穴位干嘛?”刚刚她是无意识的抱着大树,屁股坐在大树杈上,非常安全,但现在秦誉却把她从上面给弄了下来,解了她的全身穴道,然后强迫她用力的抱紧树干。身体顺着树干徐徐有下滑的趋势,探头往下看了看,这树怎么说也得有十几米,相当于六层楼的高度,摔下去铁定玩完,而滑下去死倒是不必,不过得被撸下一层皮。秦誉借力又跃回屋顶,但还是没有说话,继续面无表情的负手看热闹。终归对秦誉的不发一语的行为忍不可忍,对他肆无忌惮虐待自己的恶行火山爆发,让嗓子自由,她放开大嗓门对着他疯狂的大吼,“你个死太监到底想怎么样啊!”秦誉笑了,诡异的笑了。眼睛微阖,他眸色明亮,映着清幽的月光,亮的如宝石般璀璨。眼梢上扬,眉宇愉悦的舒展,似拨云见日,散发着一抹清朗的爽利。唇角微微的勾起,若弯月般的弧度,优而又惬意,薄唇抿合,似在隐藏着什么秘密,令人忍不住的去猜测那被吞进喉咙的话语。“南儿啊——”久违的咏叹调,一贯的咏叹调,该死的咏叹调,李婵气恨的紧咬着牙根,猛转头瞪了秦誉一眼,“请称呼我为若瑶公主,我不叫南儿。”她讨厌牛肉,讨厌牛腩,更讨厌秦誉总是以奴隶主的姿态喊她为南儿,她识相,还找得到北边在哪。然而,闻言秦誉的脸却黑了,背在身后的衣袖一甩,几道森芒瞬间飞出,直奔李婵的面部,漆黑的暗夜,银光如刀光剑影般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