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攥成了拳头,秦誉被李婵漠视的行为气得眼神愈发深邃幽暗。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他豁然逼近,喷薄而出的呼吸急促而深沉,热烫的气流掠过她脖颈间的肌肤,气势逼人,但声音却异常寒洌,“听清楚,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说话。”没这么霸道不讲理的,整天被他欺负着,她还得好言相对,简直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李婵心中气恼,听完他的警告,干脆闭上眼睛,置之不理。见她又是不语,秦誉心底虽是恼的要命,可莫名有些小小的畏缩,他怕自己逼得太急了,李婵又用哪种倔强而无畏的眼神看自己,他会无措,但也确实没有办法。可就任着她对自己不理不睬,心里又压不下这怒气,索性一把扯掉挡在她脸上的手帕,直逼着她的眼睛,厉声问道,“说,到底是谁伤的你?”转换话题总还是可以的——这伤口位于她左侧锁骨下一掌长的地方,伤口深约二寸,剑伤不重,但心口的伤却最难将养好。他知道,在她失踪的这段期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而最令他疑惑的是,她为何又与苏凌悦一起出现?并且还化妆成了神医。对上他黑亮黑亮的眼睛,李婵蓦然心慌,迅速的错开视线,故意目光上翘,讥诮道,“怎么?如果我说了你还想替我去报仇?”这是正话反说,她很清楚就算自己说是上官芊儿,估计他也不会相信,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说废话——“是慕容承德?”他不动声色,对于她话语中的挑衅完全不甚在意,只不过一双厉眸愈发的幽深。其实就算芊儿不告诉自己,他也猜到了。因为在行宫之中,三公主如果要对她有什么不利,他绝对会第一个知道,所以,慕容承德最值得让人怀疑。并且她失踪的那晚偏偏是他与婪月出外深谈时发生的事情,这样的巧合绝非偶然,他相信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李婵闻言转过视线,对上他深黑的瞳眸,先是面无表情,随后嘴角被故意夸张的牵扯到极致,她挤出一抹假到不能再假的笑,敷衍的回道,“bingo——,答对了,你真是太聪明了。”看来应该是上官芊儿这么对他解释自己失踪的,这个女人还真是精明,把责任都推到了慕容承德的身上,不过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即使如此,可李婵一点都不想辩解。对上她的表情,秦誉皱起了眉心,她的表情有点怪,回答也有点怪,不像奉承倒像讽刺,可他又猜不透期间问题出在了那里,“那又是谁把你身上的血蛊清除掉了?是慕容承德还是苏凌悦?”刚刚替她查看伤口时,秦誉已经看出了异样,伤口处没有散发出一丝血蛊的味道,后来他仔细的检查过,她身上的血蛊确实都被清除了。是谁有如此高深的医术?竟然能把他独门的血蛊给清除掉?但随后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他的眸色倏地冷寒,捏着李婵下巴的手指也忍不住的用力,“还有你胸部的伤口是谁替你包扎的?慕容承德还是苏凌悦?”给读者的话:请亲们不要急啊,我这里上山猪网站很慢,换一个网页半个小时能打开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