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终极理想便是他走他的独木桥,她走她的阳关道,大家老死不相往来,如果真能这般,她是谢天谢地。可还没高兴一秒钟,只听秦誉慵懒却又透着份冷意的声音从头顶幽幽然的传来,“南儿,如果你消受不起,那谁还消受的起呢?”悄悄站起身,身体附在屏风的边上,她偷偷的往里扒看着,没有细想,张嘴就答,“上官芊儿——”“你想忤逆我的恩许?”忤逆?恩许?听着秦誉嘴里甩出来的嚣张词语,她气的眉梢抖了三抖,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放的很低,“不敢,实在是南儿我命短福伯不想消受啊。”她就是非暴力不合作,看他又能如何!“如果我非要你消受呢?”他是一贯的霸道张狂,话说的低沉有力。伪太监又要对自己用强的?但马上她又犯起了疑心,这声音怎么越来越近呢?扒着屏风往里探的头不由止住,蓦然回头。不看则已,一看吓得李婵倏地松开了扒着屏风的手,脚步后退,秦誉什么时候绕到自己身后的,她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踉跄了两步,她脚下不稳的摔倒在地,凝目望向面前隐在黑暗中**着上身的男人,诧异的质问,“你干嘛鬼鬼祟祟的跑到我的背后吓人啊!”秦誉俯下身,蹲在李婵的面前,俊美的脸颊上挂着淡淡的笑,目光炯炯,如炬般夺目,他稍稍侧了一下头,悠然的看着她,轻轻的反问,“那你干嘛又鬼鬼祟祟的跑到我的背后,难道是想吓我?还是——想看我背后的秘密?”他沉吟着将话缓慢的吐出口,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紧盯着李婵脸上堪称丰富的表情变化,看来自己猜的没错,果然又是婪月多事了。只是这个傻女人真的认为目睹了自己背后的秘密,她便可以凭此脱离他的手掌?恐怕这次她要痴人说梦了,对她——他死都不会放弃。“秘密?你背后有秘密吗?”她的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决定装傻到底。颊边的笑意加深,秦誉缓缓的起身,巍峨矗立,如天神一般,站在李婵的身前,连她头顶暗弱的光线都遮住了。他全身上下只着了一条雪白的亵裤,白缎柔滑而又宽大,在暗淡的烛火映照下,泛着暗哑的柔光。李婵被他窥透心事,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得将目光不停的在亵裤上打转,但看着看着,她的脸又开始发烧,某些不着调的念头如雨后春笋般从心头冒出。“南儿,抬起头来,”他清幽的一声命令,分量却重的敲到李婵的心尖。眼珠转转,她有些心虚,但输阵不能输势,于是勇猛的抬头,但下一秒,当目光触到秦誉后背上那只栩栩如生的猎豹纹身时,惊得合不拢嘴。半响,她都怔怔的呆愣着,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透着份讶然。秦誉侧目回头对着呆坐在地上的李婵睥睨了一眼,唇线上扬,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爬上他的颊边,“南儿窥到了我背后的秘密,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