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星辰般明亮映人的眼眸瞬间被乌云遮掩,秦誉的脸如同被放入冷冻箱的活虾一般,瞬间冷凝,硬邦邦的表情裹着浓浓的火气。他抬手一把打掉勾着下颌的小手,皓齿紧咬,有种想要掐死她的**。见他生气,李婵不急,妩媚一笑,随即侧头翘起下颌,扬起脸颊,看向了窗纱,而方才还缠着秦誉的小手作势要拉开腰间的手臂,她起身不屑的笑语,“真的不笑吗?”秦誉不语,有些怄气的瞪视着她,但放在她腰间的手掌却钳制的更用力了。“爱笑不笑,不笑拉倒,哼,”她轻哼一声,这次是真的起身要走,一边拉扯着秦誉的手臂,一边嘴上故意气着面前的男人,“你不笑就算了,有的是人愿意笑给我看,我去救苏凌悦,让他天天笑给我看。”浓眉倒竖,凤眸圆睁,隐蓄在黑眸中的怒火若火山般喷发,秦誉用力的将李婵重新按进自己的怀中,凛声低斥,“你敢——”下一秒,未等李婵反驳,身体已经被秦誉抱着扔到了**,刚翻身想低咒一句,秦誉若发怒的雄狮般猛然扑到了自己的身上。看着面前倏然放大的俊脸,李婵先是一怔,实在没想到一直对情绪控制良好的秦誉会被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给气成这幅样子,绷着嘴角,不敢笑,但当清楚的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过于暧昧时,她不由得又开始犹豫。傻子都知道秦誉趴在自己身上想干什么,他眼中除了喷火还裹着浓浓的**,其实跟他那啥也不是不可以,但她觉得这么容易就被他吃干抹净,太便宜这个混蛋了。要挟点什么?目前除了想救苏凌悦这一件事,她还真没有其他想法,不过秦誉很反感自己提到苏凌悦,尤其在**前,以此为条件胁迫,站在他的角度考虑,未免不会产生自己红杏出墙的嫌疑。但是,又想想被囚困在天牢中的苏凌悦,李婵牙一咬,心道——拼了,如果他生气,大不了再以床笫之欢安慰他,不都说那啥时的男人好说话吗,救人要紧。然而,就当她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猛抛媚眼,表面欲拒还迎,实际却行着勾引之实质行为时,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突然僵硬不动了。秦誉的下颌抵着她的肩窝,双臂若钢筋般紧绷而冷硬的牢牢扣着她的身体,他急促的喘着气,因情动而萌发的热烫呼吸若一串串急速的电流般窜过李婵白皙的脖颈,烫过她的心底。耳畔的呼吸声渐渐平复,李婵仰望着床顶懵懂的挑着眉梢,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秦誉在克制自己的**,看样子是不想与自己翻云覆雨,可为什么呢?他不是一个恪守礼节、迂腐不化的男人,所以绝对不会玩洞房花烛那一套,何况自己在他心中究竟占了多少分量,他们会不会有未来,李婵还真是不敢妄自揣测。但是,不都说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就变成禽兽的吗?难道自己的样子还不够引发他的兽性?抑或,她郁闷的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最大的原因——他不够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