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安排一下这里的一位故友,”婪月回过族长的府邸,知道李婵跟她干爹逃跑了的事情,但方才没来得及告诉秦誉,尤其记起李婵的嘱托,他说出来的话不由吞吞吐吐。婪月就是有点不放心李婵,这里要打仗了,他想去告诉她一声,同时也想劝劝她早点把实情告诉秦誉,最好是能跟他们一起走,所以来时他还特意跟小厮们打听过李婵的住处。“故友?”秦誉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词语,好看的眉毛霎时纠结到一起,他又快步的走了回来,粗鲁的一把拎住婪月的衣领,愤怒的低吼,“南儿就是你的故友,对不对?”婪月张了张嘴,仿佛想说点什么,但最终他平静的看向秦誉被怒火焚烧的俊脸,有些惭愧的错开了目光。啪的一声,秦誉挥拳狠狠的打到了婪月的左侧脸颊上,随后,他头也不回的跃上自己的马背,快马加鞭的飞驰向山下。痛的咧了咧嘴,婪月抬手一摸嘴角,都流血了,无奈的苦笑,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但一想起秦誉不知道李婵逃跑的事情,赶紧跃身上马,追了过去。当秦誉找到的时候,李婵正抱着被子躺在**憨憨入睡,下午走了很多山路,晚上感觉很累,身体一沾床就睡着了。所以,秦誉闯进她的闺房小茅屋时,她老人家的姿势那叫一个令人震撼。侧身斜爬在**,单薄的内衣裹着她玲珑的身段,胸前被挤压到一处的春色隐隐浮现,而被子斜盖在腰间,腿上虽然穿着白色的亵裤,但可惜裤腿因为不的睡姿而蜷缩到腿根处,满头乌发散布脑后额前,那叫一个凌乱。婪月本来也跟随在秦誉的身后,可刚刚迈了一步,还未看清里面状况时,额头就撞到了冷硬的木门上,秦誉把门关了。大掌不由的紧攥成了拳头,秦誉一边靠近的向前走,一边屏着呼吸死死的注视着**的女人,此刻他恨不得掐死她,可又无可救药的舍不得。在床畔俯身坐下,秦誉用指尖轻轻的撩开了遮挡住她容颜的黑发,细细的打量,关于她为什么没死的理由,婪月也说的模模糊糊,让他自己有机会再逼问李婵,但此刻他根本一点都不关心她为什么没死的问题,他只知道她还活着,她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双手猛地捧住了她的脸颊,秦誉覆上她的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清晨,当李婵坐在秦誉的身前被颠的心颤肝颤时,才渐渐清醒过来,难道她昨晚没做梦,秦誉真的来找她了,还吻了她?不敢看身后的男人,她挑眉斜眼看向在身边策马奔驰的婪月,对着他挑了挑眉毛,迷蒙的眼神传递的满是自己的困惑。可惜婪月专注于赶路,没理会她的眼神,李婵只得看向婪月身后的干爹。但腰间忽然一紧,身后的男人没说话,手臂上力度却深深的表明了问题。又是到了黄昏之时,秦誉、李婵四人终于赶回了清濛山的另一边,邺齐的边境,这里驻扎着秦誉三十万的大军。秦誉的马进了大营后,他抱着李婵翻身下马,大掌紧捏着她的手腕,回头看着她,另只手倏地摸到自己的脸颊边缘,刺啦一声,他揭掉了脸上的人皮,绝色的俊容霎时把李婵憾了一下。多日不见,祸水啊,祸水,她心里有感而发,但在秦誉的瞪视下,不由心虚的垂下头,躲开了他如冷刀般的视线。同样被撼住的还有婪月身后的老人,他颤抖着双手本想拉住李婵,可惜手慢了点,没碰到她,但心里的疑惑还是说了出来,“南儿,他是秦誉?这是他的真实面容?”此刻的李婵已经没有机会回答,她被秦誉粗暴的扛进了中军大帐,随后,大帐处传来秦王的死令,今夜任何活物不得靠近大帐三米以内。后记:御史大夫刘子正不知从何处寻来当年萧氏写给仙瀛国皇夫云天的绝笔书信,信中诚挚的表明了秦誉乃是邺齐皇帝的亲生儿子,萧氏当初只是想带着秦誉离开邺齐皇帝,可没想到筹谋离开的那晚,却被皇帝酒后发疯给打乱了所有计划。而秦誉因为当时年幼,很多事并不清楚,只记得临出皇宫时,母亲曾叮嘱他,如果他是独身逃了出去,一定去仙瀛国找云天,所以秦誉才会一直误解云天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半年后,秦誉登基,册封李氏蝉儿为后。三年后,秦誉的铁骑踏平仙瀛国,斩杀慕容承德于云都之中。自此,邺齐与仙瀛国千年来统一到一起,李后建议立国号为秦,秦誉既然是第一位开国皇帝,那不如就尊称为秦始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