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开始反击了,因为容起铿根本就靠不住了。原本,何家被抓的那几个男人,都在那里硬挺着,关于容家的,稍微觉得紧要的都没说,但是何雅和容起铿走到今日这地步,何家的男人得到消息,就决定“投诚”了,投刘家的“诚”。何家原本就没有厚实的家底,一直做生意发家,所以有生意人的本色,就是怎么样对他们好,他们就怎么做。他们和刘家进行了秘密地谈判,同意站在刘家这一边,指认容家的种种罪,同时取得了刘家的保证,即他们最后都会被争取到宽大处理。何战宿被放了出来,他是刘家诚意的最先表现。无论何家的其他几个男人会如何,何战宿已经可以保证最后一点事都没有。何战宿被放出来,也是因为何家现在需要一个主事的男人,因为,和老太天中风了,“神志不清”了,所以需要何战宿领导起对容家的反击。何战宿一状就把以容起铿为首的容家给告上了法庭,声明何家先前和容家签的关于“单方面结束和容家的合作,并且赔偿所有损失”的协议是不可信的,不具有法律效力的,要求容家继续履行因为合作而带来的共同责任!容起铿这边虽然有些小烦恼,就是他妻子穆新枫的娘家那边一直都不给力,他想要的金钱支持,一直都没有到位。但是基本上来说,他还是挺镇定的,挺悠闲的,并且已经可以预见自己将来就算是没有大富大贵,但绝对会是小富小贵的生活。这猛地被法院传召,让他就何战宿提出的控告进行配合调查,他立刻就蒙了,心里立刻骂了一声。当初的白纸黑字,大家可是签了字,盖了章的,那样的协议,怎么就没有法律效力了。带着他的秘书,他很是不爽地赶去了法院。一番了解情况之后,他气得差点没有抽过去!好你个老不死的,竟然阴我!容起铿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当初安排的万无一失的事情,最后还能在何老太太这么一个老眼昏花、老糊涂虫的阴沟里翻了船!协议为什么会失效?!因为,这协议当初是何老太太和容起铿签的。容起铿当时急啊,巧舌如簧之下,终于把何老太太给说通了,所以在生怕何老太太事后越琢磨越不对劲、可能会反悔的前提下,急急忙忙地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协议给拿了出来,在给何老太太看了之后,应何老太太的要求,又追加了几项条款,包括当时他许诺若是坐稳了家主的位置就转让出手头的一部分股权的那一条全文阅读。()何老太太在他的催促之下,也没怎么拖,就把那协议给签了。他当时拿到了签好的协议书,心里也安定了,就忍不住在心里暗笑,笑她是个傻老太婆,竟然他说什么都信了,甚至连她家那头的律师也没找过来细细研究那些条款。少了男人的何家这些娘们,简直就是软柿子,随便捏!可现在他才明白,聪明反被聪明误!何老太太哪里是被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给绕晕了头,人家这老妖怪心里早已经是打了别的鬼主意了。所以,他催促,她顺势而为,甚至连用惯的律师也不找。所以,当时签协议的时候,屋里就只有他和律师,以及何老太太!甚至都没有何雅!何雅当时干什么去了?!她说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一直跟在何老太太身边的仆人阿美,扶着何雅回房躺着去了。所以,当时的“不舒服”,其实也是一个计谋!何家对他,从来就没真正的信任过,处处提防着!容起铿气的是,亏他事后还特意去看了何雅,好言哄劝了她,让她好好养胎。现在看来,他简直是贱的可以,被人耍的团团转了,还在那里自鸣得意!现在何家提出协议无效的理由就是,老太太中风了,神志不清,容起铿在这样的情况下,让老太太签下这个协议,是无效的。再往深的说,容起铿的行为,带着哄骗的性质,以哄骗他人签约为自己谋利,这在一定程度上,算是犯了罪!这就是何老太太的绝招!一个熬过了混乱的战争年代,又熬过了三年自然灾害,十年文革的女人,还是大家族里,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不聪明?!就算是年老无力了,但是这么些年的历练,也不至于让年轻的小辈给轻而易举地蒙骗了过去!容起铿自然不服的,提出抗议。当时签约的时候,他可以肯定,老太太必然是神志清楚的,所以,这个协议是有效的。而且,当时在场的还有他的律师,他也可以证明他所言非虚。此外,还有何雅,还有仆人阿美,他们是全程参与了他和老太太的谈话的,只是在最后快要签约的时候,离开了!容起铿说到这,心已经沉到底了,他也看出来他的胜算不大了!律师是他的律师,自然会帮着他说话,不能算是有力的证人,而且,在这件事情中,他的律师还有充当帮凶的嫌疑,同样也属于被控告的人,他的证词,基本上是不会被录用的。而何雅和仆人阿美,他们是何家的人。阿美对何老太太死忠,老太太指东,她不会往西;老太太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她也肯定会对所有人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何雅,在孩子没有被流掉之前,会帮他说话,但是现在她孩子没了,又落了一个半身不遂的下场,她会帮他作证才怪呢!他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何雅,面无表情的脸上,那几乎不带着一丝感情的冰冷的眼神,看人的时候,好像是不是在看一个活人,而是一堆死肉,后背就觉得有些凉,几乎是刚一对上她的目光,他就立刻调转开目光!他觉得,那个女人但凡能动那么一下,都能冲过来,将那冰冷的目光化成一把冰刀,然后一下子扎入他的心窝里!女人若真是发了狠,简直会让人胆寒地全身战栗全文阅读!此外,对何老太太病情的最有利的证明,就是医生给开出的。在签约之前,何老太太确实是中过风,还一直在吃医生给开出的药。虽然容起铿确认何老太太当时是清醒的,说话是条理分明的,她甚至还能下床走动,但是何家上下现在所有的证词就是,老太太当时神志不清,不明事理。他一个容起铿,扛不住何家上上下下那几十号人的统一口径!法院那边派人去查证何老太太的“神志不清”,调查人员一看到老太太眼斜口歪地躺在**,拉屎撒尿都得让人帮忙,跟她说句话,她抖着唇半天才吭出几个字来,还是无意义的字。说话那会儿,眼仁儿跟着频频翻白,就跟个疯子差不多,就觉得这老太太的确是神志不清了。这权威机构的检查一出来,情况对何家就太有利了,而且,现在的何家背后可是有刘家在支持的,与之相比,最大的保护伞容三伯被困的容家,在如此不利的条件,拿什么来扭转乾坤。几乎是没有什么悬念,法院判定了当初签订的协议无效,容家这棵大树,还得继续被何家这艘沉船给拴着往一边倒。容家因为容起铿做的这破事,不少人气的差点吐血,更有不少人,直接破口大骂。容家如今本来就是处在风口浪尖上,遭多方围攻和觊觎,正是需要端正自己言行,努力维持公司形象,使公司的一切得以正常运营的关键时刻,容起铿做出了这样的事,简直就是在给容家抹黑,不光如此,因为容起铿身为亚东的执行总裁,他这也是在给亚东丢脸。报纸上是怎么报道的?!类似的新闻报道,让容家和亚东的形象非常的负面。虽然为了最大程度的保全形象,容家还是倾尽全力在这场众多新闻媒体瞩目的官司中,保下了容起铿,让容起铿最后以“不知道老太太神志不清,愿意配合何家的请求将协议作废,并且愿意就此事向何老太太、何家做出道歉”的公开声明,免除了被判刑的刑罚,但是,何家真的是不能再容容起铿了!第一时间,容家罢免了容起铿容家家主的身份,董事局也撤掉了容起铿执行总裁的身份。这也是为了应付公众媒体的责难,将这起事件的所有,都推给容起铿,表明只是他一个人的行为,好最大程度地保全亚东和容家的形象。但是,容起铿的罪,绝不至于此。何雅是聪明的,腹黑的,在设计人方面,向来是经验丰富的,所以,在和容起铿的相处过程中,这个基本上把聪明都给用在了歪处的女人,从容起铿的嘴里,掏出了不少有用的东西。男人,意志力不强大的,几杯黄酒下肚晕了头,女人再使出十八般手段舞弄风情、耍耍妖媚,基本上,男人那肚子里的藏货,就免不了要被掏出一二了。何雅如今恨容起铿恨得要死,自然是将她所有知道的东西,都给利用了起来。是一分真的东西,她都能给夸大了给说成是十分,更别提一些完全子虚乌有的,那就用“虚虚实实”、“亦真亦假”的招数,配套着往外扯。于是,容家的负面爆料,层出不穷。何雅很高调,以半残废的身姿,凌厉不减,苗头直指容起铿,当着媒体的面,直说这些料子都是她捅出去的。同时,又一口咬定,这些都是容起铿告诉她的。。并且,她还直言不讳,容起铿杀了她肚子里的两个儿子,那她就绝对不让他好过!她要报仇!于是,何雅这个小三和容起铿的那些破事,也都被扯了出来,登上了各家的八卦杂志,并且,基本上都是头条显目的位置上。容起铿的个人形象,瞬间跌到低谷。用记者当街随即采访一民众的话来评论:容起铿,连自己的儿子都敢下手,那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更不配当一个人!如此,就可以看出容起铿到了何等让人嫌恶的程度,虽然不至于让人讨厌到犹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喊杀,但离这个,也差不了多远了!他在外面买的私人小宅,就多次被人给砸臭鸡蛋,窗玻璃也经常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石头给砸破,甚至,还有死猫仍入他的小院子里。容起铿被逼无奈,只得躲入了容家的主宅,他父母那儿,才能求得一时的安宁。但,安宁决定是短暂的!因为何家那边的心意已决,所以先前何雅的父亲——何宽,将所有他和容起铿谋事的东西都给抖了出来。这也是何老太太本来打算拿出来威胁容家,让容家不要抛弃何家而留下的最后一手。这些事被抖了出来之后,容三伯被带走,再也不能享受被软禁在家里,偶尔还可以接待一两人的待遇。虽然,他没有被关在牢房,而是一守备森严的某一处,饮食上也不受亏待,但是,他却彻底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换一句话说,他容三伯腹中再有沟壑,能想出再厉害的招数,可你没有个传话人,又没法根据外面的情况作出相应的应对,那就只有安静地等着,最后被降罪的那一天!容家这棵大树,眼看着,已经倒了一半,树根已经有些从地上被拔起了!各家出动,不仅仅是刘家,还有京都别的家大业大的,乘势出击,围攻容家。容家此时就犹如一马平川的平原一般,被各方诸侯虎视眈眈,眼看着,就要被恣意割据,前途堪忧!形势危急!如此之下,容起铿这犯下的罪大啊,大到再也让人无法容忍!把他赶出容家,再强制收回他手头的所有关于亚东的股票!这是容家十几个有分量的人商量之后的结果!------题外话------ps:强推朋友阿狸大神的文《霸占新妻》,书号349479。精彩都市文,极虐极宠,刚刚完结,精彩不容错过!“我有了。”她满心忐忑和欣喜,期待着他的反应。“拿掉。”她没料到他是如此的冷酷无情。那是他们的孩子,他说的像是在处理垃圾。冰冷的手术台,她拒绝用麻药,因为她要记住他给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