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承认自己很没用,也很怕死。如果仇焰丢下她,自己逃走了,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呢?她还得留下这条小命,寻找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现在还不能死。听见陈涵璎的话,仇焰满意一笑,又继续追问,“那你说,下次还敢不敢逃?”陈涵璎瞪给他一眼,虽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也知道,她要是不答应,恐怕仇焰真会丢下她,无奈之下,她只好妥协,摇着头,“不逃了不逃了,下次不敢再逃了。”听完陈涵璎的保证,仇焰又笑了,那抹笑,在阳光下显得如此好看,如此温暖,让陈涵璎看得有些发愣。“仇公子,别想玩花样,你身上有伤,就算你出手,也不会比我手上的动作要来得快,奉劝你们,乖乖随我们回朝廷覆命,免得自讨苦吃。”黑衣人厉声警告,挪了挪架在陈涵璎脖子上的大刀。陈涵璎心头一颤,不断看着仇焰,却也不知道他会如何救她?黑衣人说的对,仇焰身受重伤,恐怕还没来得及杀掉一个人,她就先死在黑衣人刀下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内心有害怕,她却仍然对仇焰有信心,相信仇焰能救得了她。仇焰眸子一转,冷哼着,“随你们回去,哼,你觉得有可能吗?”领守黑衣人一愣,脱口道:“只怕现在由不得仇公子选择了。”“哦……是吗?”仇焰眉头一挑,眸子转落向前方的陈涵璎脸上。“你……”黑衣人见仇焰如此淡定,一点也不慌张,完全不像被捉拿的嫌犯,内心不自觉纳闷,正想开口说话時,却发现手完全使不上力气,连架在陈涵璎脖子上的大刀也拿不稳。接着,周围团团包围的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见状,带头的黑衣人更是错愕连连,瞠着一双诧异的眸子,直直看着冷笑的仇焰,没一会儿,也跟着倒地不起。“你……你何時下毒的?”黑衣人只觉得头昏脑胀,昏过去前,又呢喃了一句,仇焰已经身受重伤了,居然还有办法使毒,甚至连他们都没发现。“如果连你们都看出本座使毒,本座还配当毒教之主吗?”仇焰冷冷一笑,看到黑衣人不甘愿的昏过去后,他才缓步来到陈涵璎面前,一把搂住她软弱无力的身体,接着抱她跃上马背,准备驾马离开。陈涵璎甩了甩头,只觉得脑袋晕呼呼,刚刚又听到仇焰与黑衣人的对话,让她忍不住回头一问,“你刚刚使毒,我是不是也中毒了?”现在她只觉得头好晕,身体有些难受,甚至好想睡觉。“是。”仇焰扯了扯唇角,将她的脑袋转了回去,让她后脑勺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这才如实的回答她。陈涵璎确实也中毒了,只是剂量没有黑衣人要来得多罢了。“那你快点帮我解毒,我好难受。”陈涵璎皱了皱柳眉,脑袋更晕沉了,眼皮也重得睁不开来,软弱无力的身体只能任由后方男人紧抱着,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本座身上没解药。”仇焰微笑一说,看到怀中的女人已经阖上眼睛,嘴角的笑容也跟着拉大许多。陈涵樱虽然想再说什么,无奈,眼皮太过沉重,连意识也跟着混乱,让她一下子就昏睡了过去,而临睡前,脑袋最后一个想法就是,你身上没解药,干嘛还要对我下药。感受到女人平稳的呼吸,仇焰这才踢了马肚子一下,两人也随即离开原地。牡国皇宫,御书房。一名公公杵力在门口处,脸色凝重地听着外头侍卫的禀报,没多久,他挥了挥手让侍卫离开,随即走入书房内,来到正认真看着奏摺的皇帝身边。“事情处理得如何?”萧洛天没有抬头,语气非常平静的问着,手一翻,继续看着下一页奏摺。身旁的公公脸色依旧凝重,轻摇着头,“皇上,刚刚他们来报,人抓到了。”“哦,这么快就抓到了,看来咱们皇宫养的大内高手还不算废物。”萧洛天满意一笑,随即在手中的奏摺上写下一个“阅”字,接着换了一本奏摺,又追着问,“现在人呢?在监牢里吗?”公公一听,脸色还是挺难看的,悄悄打量了萧洛天几眼,这才缓缓解释,“回皇上,人原本是抓到了,不过……不过……又让人逃走了。”音落,萧洛天批阅奏摺的动作也随即顿了下来,头一抬,夹有一丝温怒的锐眸,直勾勾盯着身旁的公公,让公公吓得跪了下来,频频求饶。萧洛天只看了他好一会儿,眼中温怒的情绪渐渐退去,恢复原来平静的模样,继续批阅着奏摺,随口一说,“真没用,人逃了,有没有继续追缉?”“这……皇上,老奴听说,这次烟山那帮山贼,并非仇焰所杀,而是龙公子,所以要发布追缉令,恐怕有些不妥,毕竟咱们没有确切证据证明那帮山贼为仇焰所杀。”公公解释着。龙君昊??萧洛天又顿下手上的动作,疑惑看着公公,“龙君昊,怎么会跟龙君昊扯上关系?”他这次的计划,并不是针对龙君昊而是仇焰,怎么现在会突然冒了个龙君昊出来,还是龙君昊杀了山贼,那他设下的圈套岂不是对仇焰完全没用,根本抓拿不到仇焰。“这点老奴也不太清楚,只是据消息来报,在仇焰上山之前,山贼早已死在龙君昊手下了,皇上,要不,这次抓仇焰的计划,不如改成龙君昊,反正皇上不早也想拿下龙君昊,正好可以趁这次机会。”公公摇头解释。萧洛天眉头一皱,瞪了公公一眼,还没开口说话時,大门口处已经响起一抹冷笑,随即两抹高大身影,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想抓本公子,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来抓。”龙君昊冷冷一笑,音落,一个掌风快狠准地批向毫无防备的公公身上,直接毙了他的命。公公身上的鲜血,四处飞溅,自然也波及到距离他最近的萧洛天身上,只见他脸色全冷了下来,狠狠瞪着龙君昊,说:“龙君昊,你胆子可真大,这里是皇宫,你居然当朕的面前杀人,就不怕朕立刻办了你?”办他??龙君昊只觉得萧洛天的话既可笑又愚蠢,不以为意道:“萧洛天,我龙君昊敢在这里杀人就表示我根本不在乎你那套官方的做法,还有,山贼确实是我杀的,但还是同样的话,想抓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龙君昊,朕所做的一切不正合你所意,朕办了仇焰,烟山正好也可以归你所有,咱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何必为难朕呢?”萧洛天起身,步步朝前方两人走去,当他来到龙君昊面前時,视线也忍不住打量了龙君昊身后的男人几眼。“收起你那冠冕堂皇的恶心话,今日我来主要是想告诉你,我跟仇焰之间的事情,你最好少管,还有,烟山早已不属于你们牡国皇朝的领域,山上的人是死是活,你都无权干涉,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龙君昊冷眸直勾勾盯着萧洛天,自然也看到他脸色渐渐难看的模样,但他不以为。萧洛天冷冷看着他,对于龙君昊的傲慢态度,感到愤怒却又无法反驳。“君昊,这里是皇宫,你注意一些规矩。”正当两人处于僵凝的气氛時,身后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人已经走了上来,来到两人身边,笑笑说着。龙君昊只看了好友一眼,这才冷冷转过身子,不发一语,而萧洛天也转头看着身旁的人,对方一袭深蓝衣袍,浑身散发出高贵的气息,一看就是皇室的人,唯独他脸上嬉闹甚至夹有一丝丝的神情,与他的身分不太搭味。“还是三弟懂得礼节,不过,来者是客,朕不会跟你们一般计较,你们坐,朕让人上些茶水过来。”萧洛天淡淡一说,邀他们入座,随即让人下去准备茶点。不一会儿,皇后领着几名宫女走了进来,两名宫女端着两盘糕点与一壶热茶来到萧洛文与龙君昊身旁,恭敬说着:“和郡王,奴婢帮你上些点心。”萧洛文没有答话,一双桃花般的眼眸,打从皇后张芊芊入门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她,身旁的龙君昊自然清楚萧洛文为何会有这种表情,但他也没说什么,静静坐在位子上观察他们三个人。宫女们将茶点放好后,随即回到皇后身旁,而萧洛天也在这時候开口笑道:“你们快尝尝,这些糕点可是皇后亲手制作的,何郡王,朕听说以前你曾吃过皇后做的糕点,那你更应该尝一尝,看看皇后入宫这几年,手艺是否进步了些。”听到萧洛天的话,皇后张芊芊与何郡王萧洛文脸色纷纷变得有些不自然,龙君昊自然也看得出萧洛天说此话的用意,他扯了扯薄唇,扬起一抹冷笑,随即拿起桌上的糕点嗅了嗅,确认食物没毒这才放心的吃下肚。而皇后脸色有些发白,神色复杂的看着萧洛文一眼,眼中布满了说不尽的苦涩与情绪,下一秒,腰上一阵剧痛,让她回过神来,只见萧洛天搂着她,脸上虽然挂满了笑容,但眼中却有让人无法忽略的冷意。萧洛文深深看着皇后的背影以及萧洛天亲密搂住她的模样,让他脸上一贯的笑容全没了,眼眸一转,看了龙君昊一眼,发现他正吃得津津有味,这才又恢复脸上一贯的神情,笑笑说着:“皇兄太不够意思了,这美味的点心自然要配美人一块享受才够味,如今臣弟身旁没有美人坐陪,就算点心再美味,也无法入得了臣弟之口。”龙君昊淡淡瞄了他一眼,嘴角又忍不住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看好戏的视线转落到前方的皇后与萧洛天身上。“哈哈哈,三弟说得甚是,美味点心配美人,绝美。”萧洛天拍了拍掌,随即转头望向一旁的两名宫女,笑声道:“你们两个,好好服侍和郡王,要是伺候不好,朕砍了你们的脑袋。”两名宫女一惊,连忙点头,一左一右的来到萧洛文身边做下,开始服侍萧洛文吃点心,而萧洛文像是非常习惯美女伺候,两手一伸,搂住身旁娇羞的宫女。龙君昊又是一笑,尤其是看到萧洛文脸上的模样,那的神韵没有一丝猥琐,反倒有一股迷人的魅力,光频那双电人的桃花眼就足以让他怀中的女人晕头转向了。紫眸一转,又落回到皇后张芊芊脸上,果不其然看到皇后脸色越来越惨白,连放在两侧的小手也不自觉窜紧。“皇后,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怎么,看到何郡王坐拥美人,觉得很碍眼吗?”萧洛天自然也将皇后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搂在她柳腰上的手越发收紧,力道大得让张芊芊忍不住轻喊疼一声。“皇上多想了,臣妾只是身子不适,想早点回寝宫休息。”皇后垂下眼眸,连看都不敢看萧洛天一眼,从搂在腰上的大手力道来看,她不用想也知道萧洛天动怒了。耳边不断传来萧洛文与其他两名宫女嬉闹的声音,让皇后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敢多说一句。“是吗?既然皇后身子不适,那朕也不勉强你了,来人,送皇后回凤鸾殿。”萧洛天松开张芊芊,望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一抹不明的光芒,闪即而逝。当张芊芊离开后,萧洛文也兴致全无,笑笑得推开两名宫女,起身朝上方的萧洛天说着,“皇兄,臣弟一会儿还有事,就不打扰皇兄了,臣弟告退。”萧洛天微微一笑,点头应许,而龙君昊也起身,看着萧洛文离去的背影,他这才转头望向萧洛天,冷声道:“我再警告一次,烟山是我跟仇焰之间的事情,你最好少管闲事。”音落,不给萧洛天回话的机会,人也走出御书房。萧洛天瞪着一双怒眸,没一会儿,也跟着起身朝外头走去。.-分隔线-夜晚,客栈。由于回毒教有段路程,再加上仇焰与陈涵璎身上都有伤,所以路程時间也耽搁了不少,这一晚,仇焰掏出从黑衣人身上抢来的银两,带着陈涵樱投宿客栈,也点了一大推食物,准备好好饱餐一顿。看着桌上十几道美味佳肴,坐在椅子上,早已饿到前胸贴后背的陈涵璎似乎不太怎么高兴,反而瞠着一双快喷火的怒眸,狠狠瞪着身旁的男人。“张开嘴巴。”仇焰无视陈涵璎那双快杀人的怒眸,淡淡一说,并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递到她嘴边,想喂她吃。陈涵璎怒眸又是一瞪,像是赌气一样,不肯乖乖张口吃肉,反而怒气说道:“你先解毒。”仇焰一听,眉头微微一挑,淡淡回答,“本座说了,解药不在身上。”“骗、人───”陈涵璎咬牙切齿,狠狠瞪着身旁吃了一小口白饭的男人,“你是门主,就算没解药,也应该会解毒才对,你快点帮我解,不然我死了怎么办?”“放心,本座不是说了,你中的毒不深,除了身体动弹不得外,其余一律像个正常人,别担心。”仇焰不急不慢说着,又夹了一口炸肉酥,递到陈涵璎鼻间,让她闻一闻食物的香味。他就不信,陈涵璎已经饿了三天了,面对这些美味佳肴还能撑多久。咕噜噜──.才这么一想,女人的肚子已经非常配合的响起打鼓声,让仇焰忍不住一笑,将手上的炸肉酥递到她唇边,微笑道:“你饿了,快点吃。”陈涵璎面对近在眼前的美食,很难不被**,但又想到自己动弹不得的身体,她又觉得有气,从她醒来之后,脑袋中的晕眩确实退了许多,意识也像个正常人一样,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但唯独不爽的就是她的身体,像是被人点血似的,完全动不了,只能像个娃娃一样,任凭仇焰抱、搂、摸,而她却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解毒。”陈涵璎依旧固执,坚持要仇焰先帮她解毒才会乖乖吃饭。“陈涵璎,别再考验本座的耐姓,惹怒本座,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仇焰冷冷一说,音落,大力扳住陈涵璎的嘴,强迫她开口,接着将一小块无骨鸡肉塞入她得嘴巴里,让她吃下去。又是这句话,惹怒本座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这种话,仇焰不知道已经说过几次了,每次都只会用这些话来恐吓她,真不是男人。陈涵璎气鼓鼓的瞪着他,下一秒,将嘴巴里的鸡肉给吐掉,她想,凭什么仇焰喂她吃东西,她就非得吃。再说,她有手有脚,要吃东西也该自己动手,她才不要仇焰喂她,虽然此刻肚子确实很饿,但是不管怎样,她就是想让仇焰先替自己解毒,然后再好好饱餐一顿。“陈、涵、璎?”仇焰见她将鸡肉吐出来,简直快气炸了,怒眸一瞪。陈涵璎无视他眸中的怒火,同样也怒气冲冲的回瞪着仇焰,“解毒。”碰──陶碗重重放落的声音,让陈涵璎知道仇焰此刻的怒气有多深,但她也不退缩,继续不怕死的瞠着怒眸,直直与仇焰对瞪。“本座再问一次,吃不吃?”仇焰冷声一问,浓眉皱得死紧,耐姓几乎快被磨光了。“解毒。”陈涵璎回答依旧,音落,仇焰已经起身了,打开了门让外头的店小二进来收拾东西,随即又退了下去。望着桌上空荡荡一片,陈涵璎也觉得自己的心都空了,美味佳肴没了,仇焰居然让店小二把食物收走,可恶,她一口都还没吃。“不用看了,毒教规矩你是知道的,过了用膳時间,一律不准补膳。”仇焰自然将她脸上不舍与后悔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开君对子。“解毒。”陈涵璎虽然不甘愿,但仍然没忘记要仇焰帮她解毒,只是她的话对仇焰一点影响都没有,只见仇焰走到一旁,伸手探了探浴桶里的热水,确认温度适当,这才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准备沐浴。“仇焰,你要做什么?”视线从头到尾放在仇焰身上的陈涵璎,自然也察觉到仇焰似乎想沐浴,忍不住一瞪,出声制止他的动作。仇焰一听,高大挺拔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对陈涵璎,手上解衣的动作没有一丝停缓,一下子就脱掉外头染着血渍的衣袍,看到陈涵璎小脸渐渐染上一层晕红,忍不住戏谑道:“本座要做什么,你明知顾问。”“你……你要沐浴可以,但能不能先把我的身体转过去,不然会看光光的。”陈涵璎神色有些慌张,随着仇焰**出精壮的胸膛,脸上的红晕越发加深。看光光??仇焰一听,忍不住笑了出来,缓步来到陈涵璎面前,伸手轻勾起女人尖细的下巴,英俊的脸庞缓缓靠近她,直到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气息時才停了下来,戏谑一问,“奴,你的呼吸好急促,怎么了?”陈涵璎咽了咽口沫,鼻间直直窜进仇焰身上专属的男人气息,让她不只呼吸急促,连喉咙也干燥了起来。“我呼吸急促,那……那是因为……因为我中毒了,所以才会喘不过气来。”陈涵璎有些慌,面对仇焰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以及他那诱人遐想的精壮胸膛,几乎快让她失控了。“哦……中毒了。”仇焰故意拉长戏谑的嗓音,看着陈涵璎晓脸更红了,于是又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包括裤子,的站在女人面前。“阿───你这个暴露狂,要死啦?”陈涵璎一阵尖叫,反射姓必起眼睛,不去看仇焰光溜溜的身体,无奈,仇焰引人遐想的那一幕画面,早已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心跳加速,全身血液沸腾了起来。对于陈涵璎说的话,仇焰不以为意,轻笑了一声,又回到浴桶边,长脚一跨,人也跟着进入浴桶,温热的洗澡水,让他忍不住舒服一叹。陈涵璎同样也意识到仇焰已经泡在浴桶里,于是慢慢睁开眼眸,看着前方羞死人的画面,视线直勾勾得打量着仇焰闭眼休息的神情,还有那双完美比例的下身鼻子以及性感的薄唇。不可否认,仇焰真的长得很英俊,如果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个迷死人的superstar,只可惜,人长得在好看,可是脾气不太好,就是一个败点。打量的视线缓缓往下移去,他胸前最上方的两块胸肌,更是吸引了陈涵璎的目光,只是当陈涵璎得视线转落在胸口处的伤疤上時,心,微微一颤。那道伤口,仇焰曾经说过,是莫心兰刺的,当時的仇焰,疼得应该不是胸口而是心。“在想什么?”正当陈涵璎陷入深思時,仇焰不知何時已经睁开眼睛,直勾勾望着她,瞬着她的视线,这才发现陈涵璎是在看自己胸口上的那道伤疤。他抬手轻压着那道疤痕,似乎已经没有以往的疼痛了。“当初莫心兰为什么要杀你?”陈涵璎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其实这个问题,她很早就想询问了,只是见仇焰似乎不想提起莫心兰,于是她也不敢问。仇焰一听,盖住伤疤的手明显一颤,琥珀眸子直勾勾与陈涵璎对望,从她眼中看出深深的疑惑与不解,视线转落到她脸上,这张脸是莫心兰。仇焰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说着,“因为本座要杀人?”脑海中渐渐浮起当時的回忆,那時,他记得他想从一名暴君手里救下一名善良的女人,所以打算动手杀了那名暴君,后来莫心兰出现了,但她的出现,却是给了他深深的一剑,那一剑,几乎要了他的命。“杀人,你要杀谁?”陈涵璎一愣,始终不明白,仇焰要杀的人,难道对莫心兰很重要,所以才会逼得莫心兰出手杀他吗?“杀一个男人。”仇焰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冷冷一说,声音非常冷,也非常小声,要不是陈涵璎仔细的听,或许听不太出来。男人??听到这里,陈涵璎大概有些了解了,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大家说的,莫心兰的………也就是让莫心兰背叛仇焰的男人。只是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了,谁能保证自己会对喜欢的人从一而终呢?今天你与情人相恋相爱,又有谁能保证明天对方不会变心,不会爱上别人,爱情是看感觉得,感觉不对了,两人之前的感情也会变了。只能说仇焰比较倒楣,碰上失恋。仇焰眼眸一转,视线对上陈涵璎的眼眸,自然也看到她散发出来的同情与感慨,让他不悦一说,“别用那种眼神看本座。”陈涵璎一愣,直勾勾与他对望,忍不住嘀咕着,“你确实很需要人家同情,同情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仇焰浓眉皱得死紧,显然不赞同陈涵璎说的话,但也没有开口反驳,他将背轻轻靠在浴桶边,试图放松全身的肌肉,也舒缓自己刚刚沉重的心情。“门主,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没一会儿,陈涵璎又道。仇焰虽然不想理会她,但还是控制不住,睁开眼睛看着她,等着她的问题。“你现在是把我当莫心兰还是陈涵璎?”她疑惑一问,话一问出口,心情也不知不觉跟着紧张起来。仇焰静静看着她,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盯着陈涵璎脸上那对眼眸,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双眼眸是不一样的,与心兰的眼神完全不一样。许久许久,久到陈涵璎都快睡着了,仇焰才开口回答,“你说呢?”我说??陈涵璎又一愣,脑子很快就反应过来,忍不住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有時候觉得门主是将我当莫心兰,有時候又像是陈涵璎,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仇焰皱了皱眉,一问,“那你说说,本座哪些時候让你觉得不清不楚?”他自认从陈涵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将她当作陈涵璎而不是莫心兰,而她,既然他都清楚表达了,陈涵璎又岂会搞不清楚。“像每次你吻我的時候,就让我觉得是莫心兰,还有,你对我好的時候,像上次擦药,也让我觉得是莫心兰。”陈涵璎不满嘀咕着。仇焰又一问,“那何時你觉得是陈涵璎?”明明她说的那些時候,他都是将他当陈涵璎的,这女人居然会搞不清楚。“当然也有,像你把我关入地窖中時,你当我是陈涵璎,还有,你把我丢入狼区時,也是把我当陈涵璎,还有还有,你现在对我使毒,又不肯帮我解毒,也是把我当陈涵璎,这样想一想,门主,你还是把我当莫心兰好了,不然我当陈涵璎的時候,你好像都一直对我施展,搞得我满身是伤。”仇焰眉梢微微**了几下,直勾勾盯着她不满的小脸,完全不赞同她的抱怨,他从头到尾都将她当陈涵璎,哪有像她说的这样,对莫心兰好,对陈涵璎却不好。“你听着,从头到尾,本座只当你是陈涵璎。”仇焰冷冷一说。“怎么可能。”陈涵璎小小声嘀咕着,要是仇焰当她是陈涵璎,又怎么会亲吻她呢,仇焰不是爱莫心兰,除了莫心兰之外,他怎么会亲别人呢。一想到之前与仇焰亲吻的话面,陈涵璎就觉得整张脸火烧了起来,好羞人。“信不信随你。”仇焰冷冷道,音落,也起身了,**裸的身躯一览无遗的展现在陈涵璎呆愣的小脸上,不一会儿,如预料般的听到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夜色渐深,由于客栈处于偏僻荒凉之地,周围并没有太多的阻挡物,以至于即使房内门窗紧闭,依旧能感受到外头的冷风透过窗缝、门缝灌入房内。仇焰一把抱起动弹不得的女人,双双躺上床榻,之后又将厚重的被子盖在女人的身上,望着她红通通的小脸,他忍不住笑了,明知道陈涵璎为何脸红,他却故意询问,“陈涵璎,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不舒服吗?”“我脸会这么红,那是……那是因为刚刚……刚刚………”陈涵璎越说越小声,火红的脸也跟着加深不少,说话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依旧说不出来。天阿?这种话要她怎么解释,一想到刚刚仇焰对她的动作,让她羞到想拿条被子闷死自己。“刚刚怎么样?”仇焰挑眉一问,语气非常无辜,尤其看到陈涵璎害羞的模样,心情整个大好,就是忍不住想逗弄她。“刚刚……刚刚……”陈涵璎结结巴巴,眼眸一垂,视线落在自己新换上得干净衣服,脸更加火红了,整个身体燥热了起来。一想到刚刚仇焰洗完澡,然后不顾她的抗议声,将她身上的衣服光,由于她腿上以及手上的有伤口,身体也不像仇焰那样,中了剑还能泡澡,于是仇焰拿了块布,简单的帮她擦澡,但也因为这样,她**裸的身体更是让仇焰看光光了。“刚刚怎么了,你不会是想说,你的身体全让本座看光了,所以要本座对你负责?”仇焰眉头挑得高高,俯身近距离的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陈涵璎瞪给他一眼,直接反驳,“谁要你负责,你离我远一点,好热。”仇焰一笑,却也不在逗弄她了,毕竟体内渐渐燃起的欲火已经暗示他不许再玩火了,否则今晚会是个难受之夜。“早点睡,明天一早还要启程。”仇焰淡淡一说,被子一拉,盖住两人的身体,随即闭上眼眸准备休息。“门主,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先帮我解毒,不然被子这么厚,我又动弹不得,万一大半夜你睡死了,我却不小心让被褥闷死,那可怎么办?”陈涵璎嘀咕着。仇焰没有睁开眼睛,而是无所谓的回她话,“闷死就闷死,大不了本座好心帮你立个坟,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立坟??“臭男人,嘴巴真毒。”陈涵璎狠狠瞪给身旁快进入梦乡的男人一眼。仇焰不以为意,两人又陷入一阵沉默,窗外冷风呼啸而过,让屋内原本温暖的气息也骤降了不少,桌上的烛火随风摇曳,火影闪闪烁烁,仿佛随時会熄灭似的。陈涵璎眼皮虽然有些沉重,但不知道是因为身子动不了的关系,还是身旁躺了个男人,以至于她一点睡意都没有,视线直直望着上方的悬梁,脑海中不断默数绵羊,就是想让自己快点入睡。時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突然一阵强风狂扫,将紧闭的窗板给吹了开来,陈涵璎一惊,却无法转头望向窗外,眼珠子不断上下左右转移,但还是无法看到床旁男人是否醒来。烛火摇曳,火影闪闪烁烁,周围弥漫着一股森冷的气氛,那昏暗的夜色,让一向惧黑的陈涵璎开始发毛与颤抖。她很想伸手推身旁的男人,可是完全动不了,想开口唤醒仇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连声音都喊不出来,张着口,却无法呼出声音。这一刻,恐惧蔓延了她的全身,让她整个背脊一阵冰凉,在陈涵璎发不出声音的同時,一个白影倏地闪过上方的悬梁,看到这一幕,陈涵璎更是吓得想尖叫,无奈,她还是尖叫不了,想翻身也翻不成,只能直直看着上方。没一会儿,在烛火强烈摇曳下,一张熟悉的脸孔,映入了陈涵璎惊恐的视线中,随着外头的月光越来越薄弱,乌云一口一口吞是明月,站在陈涵璎床尾的那道身影越来越清晰,身体散发着淡淡的白光,随即若隐若现。陈涵璎瞠着大眼,眼眸饱含惊恐,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床尾,脸上满是怒气的女人,她,怎么又是莫心兰?陈涵璎张了张口,依旧一句话也喊不出来,想伸手推醒身旁的男人,可是不管她怎么施力,身体却还是动弹不得。仇焰呢?仇焰该不会真的睡死了,不然怎么都没动静,他的莫心兰出现了,他怎么都没发现?站在床尾的女人瞪了陈涵璎好一会,渐渐透明的身体也朝陈涵璎靠来,吓得陈涵璎不断冒冷汗,身体频频颤抖,害怕的闭上眼睛不敢看她。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陈涵璎以为莫心兰已经离开時,她缓缓睁开眼睛,打算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只是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间,近在咫尺的怒颜,让陈涵璎吓得几乎心跳停止,下一秒,漂浮在她身上的白影,朝她压了下来,贯穿她。这次不同于上一次,上次莫心兰的身影贯穿她時,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这一次,她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无形力,聚集在她胸口处,紧接着像是要将她整个身体扒开一样,那种犹如骨肉分离的痛苦,让陈涵璎失控的尖叫,却仍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剧痛只在一瞬间,随即陷入一片黑暗。sxkt。“陈涵璎?陈涵璎?陈涵璎,你醒一醒。”耳边传来一声又一声焦急的嗓音,让不断颤抖的陈涵璎渐渐转醒。“阿───”下一秒,陈涵璎几乎是从**跳了起来,一惊醒,整个人直直缩躲在床角处,脸上布满了恐惧,背部也沾满了冷汗。见陈涵璎醒来,仇焰总算松了一口气,但看到她如此惊恐,他又开始担忧,忍不住抓握她的手,这才发现冷得吓人,“陈涵璎,你人不舒服?”把了脉,只见脉象正常,这让仇焰更加疑惑了,脸上有一丝复杂的神情。陈涵璎摇了摇头,饱含畏惧的眼眸扫了四周一圈,发现天色未亮,似乎他们才入睡不久,那刚刚的事情,难道又是做梦?仇焰察觉陈涵璎脸色诡异,下意识探了探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双手改捧起她惨白的小脸,望着她恐惧的眼眸,问,“告诉本座,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陈涵璎不明白仇焰为何这么问,但想想,应该是自己脸色不太好看,所以才会让仇焰以为自己身体不舒服。“我没事。”陈涵璎推开他的手,替自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是冷汗。仇焰见她说没事,完全无法相信,情绪有些失控吼了出来,“怎么可能没事,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没了脉象,也没了呼吸。”一想到刚刚的景象,他还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