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打架加上赶路,曦儿心想肯定是动了胎气吧,自己竟然粗心的没有发现自己怀孕了。“曦儿你还好吗?”若雪担心的看着她苍白的脸。“没事,休息一会应该就可以了。”曦儿不想她们担心,“我现在担心的是墨他们如果去救我们会中埋伏。”虽然心里知道没什么人能伤得了夜凌墨,还是忍不住心急。“是啊,那里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有防守,苏沐就是想利用我们引出他们。”若雪心里也担心南宫珏。“放心啦,他们都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浅浅安慰她们,突然浅浅耳朵动了动,“有马蹄声。”“不会是这么快就发现我们逃走了吧?”若雪心想这可遭了,扶起曦儿,架起她的一个胳膊绕在自己的肩膀上,“浅浅,赶紧一起扶着曦儿找个地方躲起来。”“恩。”浅浅立刻过去和若雪一起扶起曦儿。三人躲到旁边的草丛里。不一会马蹄声停下,传来几道声音,“人呢?”“禀报的人说刚刚还在这附近的。”“赶紧让人在周围仔细的找找。”听到两道熟悉的声音,若雪赶紧起来,“珏,我们在这。”果然看到南宫珏和夜凌墨都来了。南宫珏一个飞身过来,“她们都在这边。”其他两个男人一听也立刻飞身过来,夜凌墨看到坐在地上的曦儿,眼神露出一丝杀气,动作却温柔的上去抱起她,看着她脏兮兮的小脸,“小胖。”“墨。”此时看到他曦儿心里也放心了,声音中不自觉的立刻带上委屈和可怜,夜凌墨哪里受得了她这样,都心疼到骨子里了。白染看着她没事也就安心了,有夜凌墨在她身边根本不需要他担心,看到旁边那嘟着嘴望着自己的浅浅,心中一软,上去检查她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没有,我没事。”看看到白染关心自己,浅浅心里早就乐疯了,不想他以为自己很娇气,将撕破的衣袖背到身后。白染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一把拉过她的手,看到撕坏了的衣袖下的皮肤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一看就是和人动手了,“还逞强?”“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很没用。”浅浅低下头。“傻丫头。”白染轻轻的叹了口气。“夜凌墨,曦儿可能怀孕了,动了胎气,赶紧带她回去看看。”若雪过不得南宫珏帮她检查有没有伤,立刻担心的和夜凌墨说。夜凌墨神色一凛,看着曦儿,脚下生风立马抱起她运功赶回去,其他人骑上马也赶紧回去。回到君至雅居,夜凌墨找来大夫,接过证明曦儿果然是怀孕了,不过刚刚怀孕不久,此次有点动了胎气,只要修养几日就无碍了。“对不起,墨。”曦儿看着他虽然毫无表情的脸,以为他生气了,“我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夜凌墨知道这个傻丫头肯定以为自己生她的气,认为自己气她没好好保护好他们的孩子,“小笨蛋,我没生你的气。”“可是你明明生气了。”曦儿咬着唇瓣看着他。夜凌墨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不让她咬着,低头吻上她,辗转反侧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我在生自己的气。”放开她被吻的微肿的唇,“差点让你和孩子都出事。”“我们都没想到我怀孕了嘛,你不要生气了,我不喜欢看到你皱眉的样子。”曦儿抚上他的脸庞,她以前经常和小鱼说,在这世上能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很不容易,但是那些情情爱爱又有多少是正多少是假?她要的是一份宠爱,一个能包容能宠着自己的男人,这样才是正真对自己好的男人。夜凌墨刚压下去的怒气在看到她胳膊上的擦伤后,再一次升起了,“这里怎么了?谁弄的?”“我们和门口的侍卫打架打的。”曦儿心虚的说。“竟然还敢给我打架?”这个小东西还敢和侍卫打架?现在的她不是净流明月那个身体,不会轻功身上也没毒药竟然还敢给他打架?“是他们先将饭菜扔到地上的,都脏了还给我们吃,我们才会和他们打起来的。”曦儿委屈的看着他,“而且我也一天没有吃饭了。”夜凌墨觉得真是败给她了,只好将怒气先压下,让人准备食物过来,先把小东西喂饱再说。收拾妥当几人夜里便出发去燕国,马车里曦儿安静的躺在夜凌墨怀里,不时的抬头看看夜凌墨,看看他的脸色有没有好一点,小手抓着他的衣服揪了揪嘟起嘴,这个男人一个晚上都冷着脸,都没和自己说几句话,肯定还在生她的气。夜凌墨也注意她的小动作,忍着不去和她说话,就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以后做什么事首先要想到保护好自己。曦儿拽了拽他的衣服,用了点小劲,“墨~”夜凌墨没理睬她,依旧冰着脸,下一刻在看到她豆大的眼泪下来时瞬间破功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赶紧帮她擦掉眼泪。“这里。”见他终于搭理自己,曦儿将他的手拿放到自己的胸口,“这里不舒服。”“你个小东西。”“谁让你都不理我,不跟我说话。”他不知道其实她最怕的就是见到他生气,如果哪天他真的不理她了,她想她会难过的死掉。“我在等某个小东西自己反省好了。”不忍看她落泪,将她在怀里挪了挪,让她躺的舒服点。“我已经反省好了,你不许再不理睬我。”曦儿格外认真的看着他,好像他敢说不的话,她就会跟他没完。“好,我的小胖说不许就不许。”实在是装不起来了,咬上她的耳垂,“以后不许让自己受伤。”吻逐渐移至她的唇上。“恩。”不知道是回答他的还是被吻而发出的呢喃。到了楚国,夜凌墨又让诸葛宇再为曦儿认真的检查一遍,还熬了些药给她喝,等服侍好她,让她睡着夜凌墨才出去。楚国大殿上,气氛异常的冷峻,“这里的情况怎么样?”夜凌墨抚摸着手上的扳指。“虽然这楚国的军队人数不多,但是两国的东面就是我们北冥,我已经捎信给我们离这边最近的边境防守将军,让他在做好准备随时支援。”夜奇轩开口回答。“凌墨,这次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算了的。”南宫珏依旧温润的脸上那双眼睛却极其的幽深严峻。“放心,既然动了我们的人,他南临就要有那个能力承受。”夜凌墨嗜血的笑了笑。“要好好的跟他们玩的话,首先就要解决那群死士。”白染在旁边开口,“我分布在各地的人有人已经得到那个道士的消息,在南临城西的一个道观中。”“那还等什么?暗影立即去将带来。”“是。”“等一下,我的人跟踪了他几天,推测他易容躲在道观中,你们能认出吗?”白染出声阻断暗影。“鬼魄让风痕连夜赶到南临去帮忙。”南宫珏笑了笑,“正好风痕平时最拿手易容之术。”“你的人什么时候会这些了?看来给日也要让他们学学了。”夜凌墨也笑了笑,看了诸葛宇和夜奇轩几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心想,不会是要我学吧?“我倒是对这个易容之术很是感兴趣,改日有机会一定要去跟那位风痕学习几招。”白染倒是来了兴趣。第二日中午,让丫鬟们陪着三个女人在花园里散布,他们来到一间密室,上午特意让楚王准备好的,里面一个站在人,穿着灰色道士长袍,头上挽一个道髻,“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抓贫道?”他自认为易容术无人能及,混在道观那么多人里肯定没人能认出他来,谁知道天清晨突然被他们抓过来。“连为什么抓你都不知道,看来留着你也没用吗?”夜奇轩拿着刀子在他脖子上荡啊荡。“贫道平日里没有得罪各位吧?各位是不是认错人了?”玄真子低头哈腰的看着众人,心里猜测着这些是什么人,目光触及正位上的两人,心中一惊,好骇人的眼神,只一眼他就不敢再看。“你就是玄真子?那些死士就是你训练的?”夜凌墨开口问到。“大人你认错人了吧?贫道只是道观里一个普通的道士,根本不知道什么死士。”玄真子一惊,他们怎么会知道?难道是跟苏沐有关系?“风痕。”南宫珏一挥手,风痕立刻上前,手中一闪立刻出现一根银针,直接刺向玄真子的脸,没几下便使得他露出原来的相貌。“各位大人饶命啊贫道也是为了保命才易容的。”玄真子没想到刚刚那人的易容术比自己高出那么多,一根针就破了他的易容。“现在肯乖乖说实话了?”夜奇轩一脚踢在他小腿上,让他跪下。“贫道是为南临皇上训练了一批死士,但是死士交给他贫道拿了钱便改装在道观之中,其他的真的不知道啊。”“不知道?既然那些死士是你训练的,那你肯定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南宫珏开口问到。“这个贫道真的不知道,贫道只负责训练,其他的真的不知道。”这个坚决不能说。“不说?”夜凌墨起身,蓝墨色的靴子停在他跟前,勾起一个残忍的笑容,手一动直接拿掉他一个胳膊,还是硬生生的拿掉。“啊~”突来的锥心的疼痛让玄真子倒地大喊,下一刻他恐惧的瞪大眼睛,“啊~”下面又少了一条腿。“你说我要不要继续?”夜凌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要不要啊,我说我说。”玄真子恐惧的看着夜凌墨,觉得眼前的男人太恐怖了,再不说他真的会死。“交给你们了。”夜凌墨得到想要的回答,便转身离开密室。------题外话------去青岛玩回来,估计是海水泡多了,身上起了好几个疱疹,痒死了,呜呜,被老妈取笑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