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陪你睡?”和尚板起脸。“因为我是南梁人,小雅也是,我们才近便,你说是不是小雅?”尉迟博低头问着坐在腿上的心上人。林小雅唇畔微染起清浅笑意,心道阿弥陀佛我既不是梁国人,也不是华国人,我是红旗下长大的孩子。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男人斗嘴也和热闹。晚上的月亮非常好,挂在月梢,虽说只要半边,离团圆还远,但银白的光辉洒遍了山谷。远处的灌木,近处的蒲公英、车前草,通通笼罩了一层洁白的轻纱薄绡。林小雅睡不着,把窝棚门上的帘子挂起来,听着草丛里传来的知了知了声,不由得出了神。侧头望去,萧一然所在窝棚里透着烛光,心道他在寺院时候有早晚课要做吧!动了凡心,现在不知是念经,还是在想心事?尉迟博伸手将帘子放下,把林小雅抱进被窝搂着,握住她胸部的绵软,低声道:“我记得女人这里都是小小的,只有你这里长得大。”林小雅好奇的问:“你见过多少没穿衣服的女人?”尉迟博摇头:“你想哪儿去了,我们梁国旱灾频繁,百姓们生活困苦,每年都有饿死的,街边水沟里,城外的旷野上,不难见到被扒光衣服的尸体,官府埋不过来,常常就地烧了,骨灰洒在庄稼地。”这还普通的灾祸年,真正大灾大难到来,百姓食不果腹,只怕连尸体都煮了吃掉。林小雅才穿来一年多,这种惨事听过,没见过,但衣不蔽体的百姓见过不少。闻言,微蹙柳眉:“别说了,听了怪难受的。”“好,不说,不说了。”他拍着她脊背,微笑道:“白天做得辛苦不,要不要再来一次?”林小雅想起被两个男人连番着索要,脸色红红的,却想起一个疑问:“尉迟,我觉得你的反应不像雏儿,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又很纯,为什么?”她想起进入到山谷初次做-爱情景,他经验虽非老道,却不像第一次。尉迟博顾左右而言他:“说起入谷那天,小雅,谁叫你跑去湖里洗澡引诱我,说起来你的游泳技术还很不错呢,我们南梁女孩子会游泳的不多,你跟谁学得那么好的技术?”林小雅爬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咬了一小口,凝目威胁:“赶紧回答我,不准答别的。”尉迟博别扭了会儿,只好把琉璎河畔的往事交代出来。“我被王雪烟下了**,除非与女子**,不然血管爆裂只有死路一条。当时一直跑,拼命压制住体内的**,意外进了琉璎河畔的小屋,我运功时候,察觉李初九带着你进来,只好藏在屏风后面,眼瞅着你们亲热,小雅,那种感受你不能理解……”他当时还要运功屏蔽气息,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林小雅想起那日不寻常,挑眉道:“所以李初九走了后,你跑出来偷吃。”尉迟博唇角展露出倾城一笑:“我没想到你那么诱人,回到南梁国之后一直懊悔没把你带出来。”“你一定是跑去大华国捣乱,被通缉了。”她慢悠悠的说着,唇角翘起淡淡笑意:“我想起来了,魏明珠是你姐姐的孩子,她被李承裕关进天牢,你跑去救她,差点送了命。好可怜的尉迟,竟然被王雪烟那个女色狼下药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是有名的美人胚子,你就算被吃干抹净也不亏吧?”“别提那个恶心的女人。”尉迟博鄙夷了一句,点点她的鼻尖,“我给你的玉佩还记得吗?”“哪块玉佩!”林小雅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随后眸子缓缓撩起:“我想起来了,玉佩正面刻着尉迟二字,你当时怕我出声,还塞进我的嘴里了,害的我几乎窒息,好家伙你可真会玩。”她当时把他当成了李初九,但后来觉得诡异,就没敢提起。“那块玉佩和我的一些其它物品都被我的两个侍女带在身边,等有机会再还你。”“不用还了,玉佩是尉迟家历代相传的宝物,只要长房长媳可以持有,你正合适。”林小雅含糊说着:“我不一定要嫁给你的。”尉迟博颜色暗了暗,搂紧了她,微笑着:“我知道了,睡觉吧!”他脾气真好,换了李承裕听她到这句非发脾气不可!她心头掠过那双冰冷的眼眸,自己的失踪一定急坏他了。在山里一住就是小半个月,临近入秋的日子,动身北上。尉迟博担心遇到华国太子的眼线,不好走原来的路,足足饶了一个大圈子才来到太康山边界的小城。人困马乏,在小城找了一家干净客栈,打算入住一宿明早出关。可就在当晚,林小雅睡得正熟,隔壁房间有人嘿咻,声音之大,之恢宏,连墙壁都震动了。她被惊醒,想问是不是地震,听见隔壁的狂猛。尉迟博看她被吵醒,拍拍听到脊背,温言道:“要不我叫掌柜的换间屋子?”林小雅却在摇头:“我是觉得那声音特耳熟,你觉得呢?”尉迟博翘了翘唇角:“我没有人听床脚的习惯。”林小雅若有所思的样子,慢吞吞的道:“我觉得那人是王雪烟,她可是你的老相好,难道你没印象了?”她在华国皇宫的御花园抓住过王雪烟跟四皇子在假山里嘿咻,对王雪烟撕心裂肺的叫-床犹有印象。尉迟博皱了皱眉:“王雪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小雅,不准胡说。”林小雅隔壁的声音喊得心头发痒,以前看网络小说,遇到描写**的都没多大感觉,现在竟是随着那呻``吟起伏不定,心襟摇摇不可抑制,荡漾了情思。她忍不住了,整个爬上尉迟博的身上,发觉他的肌肤滚烫,跟她一样正被情意侵扰。她美眸轻抬,带着淡淡嘲讽,轻起朱唇:“尉迟,你不会被王雪烟的声音着迷住了心魂吧?想过去的话,我一定不会阻止。”尉迟博的手伸进她睡衣里握住一朵丰盈,微笑道:“小雅,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想要的话,为夫可以为你排忧解闷。”她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别自称为夫,你还不是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