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静怡走后,景亦枫便交待了景亦欣与楚瑾自己去玩,便出了府。景亦欣瞧了眼周围,想了想,便对楚瑾道:“小瑾,我们去皇宫罢,或许姑姑可以帮我们找到那个女人。”楚瑾知道她所说的姑姑便是当今皇后,心想也是,便点了点头。两人让下人安排了马车,便出府,向皇宫而去了。偏僻的柴房内,春儿正一脸紧张的盯着面对的那两个小厮。正是两个押着春儿过来的小厮,只是年纪却是有些大了,估计着也有三十岁左右。“李强,你先上来是我先上?”男子一脸**邪,目光**的看着卷缩在角落里的春儿。唤为李强的男子邪恶一笑,目光同样充满了**,回答道:“无所谓,你先来吧,我先去门口帮你把风。”“好,那你去门口看着。”说着,男子往地上啐了一口,渐渐逼近春儿:“娘的,来侯府十几年了,为安姨娘卖命,到头来一点好处也没得到,还有这个死丫环,平日里的仗着是安姨娘的贴身丫环,对我们呼来唤去的,今日我可是要连本带利全部要回来。”李强喉咙一动,盯了春儿一眼,道:“你可快点,我等着啊。”说罢,便走到柴房外,守着了。春儿身子发着抖,盯着逼近的男子,害怕的道:“你…你想干嘛。”“我想干嘛,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说着,男子一下子扑向了春儿,压到了春儿身上。“啊…救命啊,你别乱来,救命啊!”春儿大叫起来。男子却不以为意,粗鲁的扯起了春儿的衣服,道:“你喊吧,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春儿心中害怕的紧,拼命想推开身上的男子,却是徒劳无功,身上的衣物全部被扯了去,只剩下一个肚兜。男子一把抓住春儿的手,正想下手,猛的看到春儿胸前的一个心形胎记,竟愣住了,眼中闪过不可置信。春儿急忙要挣扎开来,却是惊醒了发愣的男子。男子眼光又慢慢布满了欲色,心中暗哼,他娘的,反正如今那个贱女人在侯府没有一点地位了,自身难保,而且这件事她肯定不知道。想着,一只手用力抓住春儿,另一只手迅速脱了自己的衣物。“不…二少爷…救我…”春儿痛呼一声,眼泪至眼角滑落。而身上的男子已得逞,正心情的宣泄着,还不时的揉搓着她的身体。春儿已是停了挣扎,承受着痛楚,嘴中不自觉溢出一声呻吟,眼光却是涣散的盯着柴房的房顶,眼前似浮出那个温润的男子,正伸出手抚着她的发丝,眼光柔和而怜惜的问道:“你没事吧?”脸上竟慢慢浮出一丝笑意。“喂,何力,你好了没有,快点。”李强在门外着急的喊道,眼光有些发红的盯着里面相交的身躯。唤为何力的男子又发泄了一番,满足的起了身,看了眼满脸潮红的春儿,心中又暗哼,果然是那个女人的种,同样是贱的要命,想着穿好了裤子,走到外面,朝着李强道:“好了,轮到你了,快进去吧。”李强急忙跑了进去,不一会儿,却是满脸慌恐的跑了出来,“何力…何力…她…她是…是…”何力不屑的看他一眼:“胆小鬼,你想,这事又没人知道,一来,那个女人现在自身难保,二来她又不知道里面那个是她亲生女儿,当初这事就我和你,还有那个产婆知道,而那个产婆也被我们咔嚓了,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李强一想,点点头:“也是,那我进去了。”说着,指指里面,嘴角勾起一抹**笑。“快去,快去,滋味不错,哈哈哈…”何力挥了挥手,又伸手,用袖子擦了擦嘴,没想到他这辈子还能尝到小姐的滋味,虽然是个庶出的,不过这滋味到底不一样,脸上竟是浮出了无比的得意。李强走进柴房,关了门,走到春儿身边,咬咬牙,开始脱自己的衣物。春儿此时正一动不动的躺着,身上已是一丝不挂,白嫩的身躯布满了红块和青痕,嘴中喃喃着:“二少爷…二少爷…”眼角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流,她现在怎么还会配得上二少爷,感觉到身上又有人压了下来,心中燃起无尽的恨意,冷冷的看向身上的男子,眼中冒出浓浓的怨恨,恨不得杀了身上的男子。这种冰冷而充满怨恨的目光让身上的男子一惊,男子自是知道春儿眼中的恨意,心中害怕,也没了兴致,“刷”的站起了身,竟莫名其妙的说一句:“你不要恨我们,要恨就恨你的父母。”说罢,便走出去了。“这么快就好了?”柴房外,何力瞧一眼走出来,脸上还有些惧意的李强问道。李强点点头,瞧了眼里面的春儿,道:“把门锁上,我们走吧。”何力亦是瞧了眼里面的春儿,关上了门,又反锁上,两人走了开去。柴房内,春儿双手死死的抓住地上的稻草,眼中仍是满满的怨恨,恨刚才的两个小厮,却因小厮的一句话亦恨起了自己的父母,不,可以说春儿在很早以前便痛恨自己的父母了,小厮的话只不过是又激起了她的恨。春儿的父母是普通的平民,父亲是大户人家外面庄子上的管事,母亲是那户人家一位小姐的奶娘,她的家中还有一位妹妹;在她幼时被卖之前,家中不管什么脏活累活,都要她去做,还时不时挨上母亲的责打,而她的妹妹却什么都不用做,她俨然成了家中的奴婢,她时常在怀疑,她究竟是不是父母亲生的?而在她七岁时被母亲卖给了人牙子,十岁时又被卖到了侯府,在侯府中,她遇到了二少爷,她整颗心都在二少爷身上,能做二少爷的姨娘,是她唯一的希望,而如今,二少爷被赶出了侯府,她的清白也没了,她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可是…她还不能死,她还想见二少爷一面,她放不下二少爷,想着,慢慢的爬了起来,拾起衣物,缓缓的穿了起来。京城外,一隐秘的院落,站着几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人,昔日的闻国师闻荣,三皇子夜君浩,还有郭无痕,最令人想不到的,这三人面前还跪着一个女子,她便是安姨娘。“把她捆起来,眼睛蒙上,送到京城。”闻荣面无表情的吩咐道。站在一旁的两个侍卫应了声是,便去进屋去拿绳子与黑布,他们与院子里守着的侍卫都是夜君浩训练出来的死士,如今还剩下十几人。安姨娘一袭宝蓝色的衣裙上染满了尘土,一脸苍白,听了闻荣的话,急忙拉住他的衣袍,哀求道:“大人…大人,不要,晴娘不要回京城,侯爷…侯爷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大人,求求你,看在贤儿的面子上,不要让我回京城。”闻荣不以为意的哼道:“晴娘,景亦贤是你和景越良的儿子,关我闻荣何事?”“这…这…”安姨娘顿时说不出话来,又哀求道:“大人,求求你看在我给了你们这么多银子的份上,让我留下来吧。”“不行。”闻荣一把甩开安姨娘,又无情的道:“你留下只会妨碍我们。”“不…大人,晴娘保证,一定不会给大人你们添麻烦的,求求大人。”安姨娘继续哀求道,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闻荣却是无动与衷,大声喝道:“动作快点。”“是。”两个侍卫急忙跑了上前,抓住挣扎的安姨娘,用绳子捆住了她,又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呜呜呜…大人…晴娘求求你了…”“把她的嘴捂上。”闻荣不耐烦的吩咐道。侍卫急忙又拿了面团塞进安姨娘的嘴中,安姨娘“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了。“把她扔到京城城门口,你们回来的时候小心着些,不要让人发现,跟踪了。”夜君浩面无表情的吩咐道。闻荣亦是吩咐道:“让京城里的人也都小心着些。”“是。”两个侍卫领命,一人一边架起安姨娘,把她扔上了准备好的马车,两人坐到车辕上,便驾着车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了。“浩儿,有了这些银子,我们就可以东山再起了。”闻荣朝着夜君浩说道。夜君浩点了点头,又朝郭无痕道:“无痕,你留在这里,明日我与外祖父要动身去边外,与黎国谈交易,招兵买马的事便交由你了。”郭无痕正发着愣,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并未听见夜君浩的话。夜君浩眉头一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无痕,你在想什么?”郭无痕缓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没事。”“那你有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夜君浩十分生气,这郭无痕居然敢无视于他所说的话,要不是看他还有所用,他必饶不了他。郭无痕却是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招兵买马的事我便负责好的。”“嗯,那就好。”夜君浩满意的点点头,眼中却是闪过不满与阴狠。景亦枫出了府后,便去了梨梦园,梨梦园内如平日一般热闹。走进雅阁,司徒玄与傅天凌都已是在了,只是未见到夜君炎,便开口问道:“君炎呢?”“那小子快当父亲了,一下朝便把一堆朝事扔给我和大冰块,自个回太子府,陪着他的太子妃了。”司徒玄十分懒散的坐着,语气听着很是不满,脸上却浮出淡淡的笑意。景亦枫亦是笑着点了点头,坐下了身子,想了一想,又问道:“人还没找到吗?”司徒玄与傅天凌都是点了点头,神色变得有些严肃,傅天凌回答道:“已经派出很多人在找了,各个城门口也都贴满了告示,可是还是没能找到他们。”景亦枫想了片刻,看来得问怡儿借几个人了,想着,又问道:“如今朝廷可否安稳?”“放心,君炎那小子在面对那些官员时倒很有威严,再加上萧爷爷,我和大冰块,那些官员倒也还算听话,不敢有异动。”司徒玄笑着回答。景亦枫点了点头:“这便好。”他昨日还在担忧君炎能否让朝廷官员信服,如此说来,君炎应是能做好一个好皇帝了。“对了,枫,你自己家的事处理得如何了?”司徒玄十分感兴趣的问道。傅天凌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关切,瞧着景亦枫。景亦枫摇摇头:“那女人不见了,连默离也找不到,倒是十分奇怪。”司徒玄与傅天凌对看了一眼,便道:“一个女人而已,跑不远的,主要是你家老头子,他怎么样了?”景亦枫眼光微微一敛,沉默不语,司徒玄所说的老头子,自是景亦枫的父亲。傅天凌瞪了一眼司徒玄,司徒玄回瞪了他一眼,却是朝着景亦枫道:“啊…对了,枫,君浩那小子说让你帮他的孩子取个名字,你想想,取个什么名字好。”景亦枫知他们是故意岔开了话题,微微一笑,认真想了起来,片刻后便道:“若是男孩便唤为夜瑾言,若是女子便唤为夜瑾汐,如何?”“夜瑾言…夜瑾汐…”司徒玄重复道,然后一笑道:“好,君炎让枫取名字果真没错,倒是便宜了那小子,得了两个好名字,枫,那你的小孩该叫什么?”景亦枫一笑,却是道:“我的孩子就不劳玄挂心了,玄先管好自己罢,万不要让上官小姐久等了。”虽是如同玩笑,却能瞧出景亦枫眼光中的认真。司徒玄一愣,却一时找不出话来回他,只得沉默不语了。傅天凌见两人都不说话了,本就如一块木头般,更是找不到话来说。正沉默间,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即传来默离的声音:“主子,找到安姨娘了。”景亦枫脸色一敛,站起了身,道:“我先回去了。”说罢,便转身出去了。司徒玄已是缓过神来,却一时间觉得坐在这里甚是无趣,便对傅天凌道:“大冰块,我们去太子府玩玩罢。”傅天凌本也无所谓去哪,便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去了太子府。景亦枫和默离回到了侯府,安姨娘已是被扔到了正厅内。景亦枫前脚刚进正厅,景傲,景越良,楚大夫便来了。“贱人。”景越良进了正厅,见了安姨娘,立即上前,猛的踢了她一脚。安姨娘“啪”的摔到了地上,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可见景越良这一脚踢的何其狠。景越良又想踢她,景傲急忙喝道:“住手,你娘亲在世时是如何教你的?打女人的男人能算得上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吗?”景越良一顿,生生的止住了脚,却是恨恨的瞧着安姨娘,质问道:“贱人,昨日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府里的银子被你弄到哪里去了?”安姨娘心中自是万分害怕,身子有些颤抖,吃力的撑起了身子,朝着景越良直嗑头,哭着求道:“侯爷,晴儿知错了,晴儿真的知错了,求求侯爷饶了晴儿,侯爷你就看到贤儿的面子上,饶了晴儿吧。”“哼,贱人,那个逆子已经被赶出侯爷了,我景越良没有那种儿子,我的儿子只有枫儿一个。”景越良怒哼道。安姨娘一听,身子便软了下去,心中却仍存了一丝希望,又抓住了景越良的衣袍,死死哀求道:“侯爷,贤儿他毕竟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怎么能把他赶出去,侯爷,求求你,晴儿知错了,求求你,饶了晴儿,饶了贤儿吧,侯爷,这些年来,晴儿一直都是真心真意的伺候于你啊,贤儿对侯爷也是孝顺万分,侯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晴儿吧…”景越良一把甩开安姨娘,对安姨娘充满了怨恨,哪里还能听进她的哀求。景傲走上前,坐到上首,朝着景越良吩咐道:“先坐下来,枫儿你也坐罢。”楚大夫却是走出了正厅,这毕竟是侯府的家务事,他不便参于,有枫儿在,也不必担心景老头。景越良恨恨的瞪了一眼安姨娘,便坐到了景傲的一边。景亦枫不语,亦是坐到了一边。“安姨娘,你把我们候府的银子都拿到哪里去了?”景傲瞧着安姨娘问道,眼神却是十分峻厉。安姨娘身子一抖,却是抬头瞧向景傲道:“只要老太爷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与你们说,那些银子被我放到哪里了。”“贱人,你还想谈条件,那些银子我宁可不要了,也要杀了你,方能解我心头之恨。”景越良激动的怒道。景傲眉头一皱,他虽然不在乎那些银子,只是库房里的许多东西都是景越良的母亲所留下的,而且往后枫儿还要娶媳妇,欣儿也得出嫁,总得需要一些像样的聘礼与嫁妆,想着,便朝着安姨娘道:“你先说来听听,什么条件?”安姨娘眼光一亮,急忙道:“只要老太爷答应我,饶我一命,再把贤儿找回来,让我和贤儿继续住在侯府,我便说出那些银子在哪里。”“你…”景越良又大怒,正想起身,却是被景傲制止了。景傲想了片刻,便道:“好,老夫答应你,可以饶你一命,再把你儿子找回来,仍让你们住在侯府,你可以说出那些银子在哪里了吗?”安姨娘摇了摇头:“你们先把贤儿找回来,我再说。”景亦枫朝着屋外的默离吩咐道:“默离,将景亦贤带回来。”他知道被安姨娘偷运出去的一些东西是祖母留下来的,对祖父来说十分重要。默离在屋外应了一声,便出去了,一刻钟后,两个侍卫便拎着如乞丐般的景亦贤回来了。安姨娘看到此时的景亦贤,差点认不出他来了,朝着他唤道:“贤儿。”景亦贤睁大了混浊的双眼,瞧着安姨娘,眼中露出恨意,忽的上前,扯住了安姨娘的头发。安姨娘不备,头上的珠钗纷纷掉了下来,一阵痛楚传来,痛得大叫起来:“啊…快…快把他拉开…”两个侍卫无动于衷的站在一边,没有得到主子的吩咐他们便不会上前。待景亦枫挥了挥手,两个侍卫才上前,使尽拉开景亦贤,而景亦贤却死死拉着安姨娘的头发,硬生生从安姨娘头上扯出了一把头发,才被拉到了一边。安姨娘痛的哇哇大叫,甚至失去了理智,红着眼扑向景亦贤,疯一般打起了他,并且朝着他大声嚷嚷道:“你这个混蛋,要不是我,这十几年你能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吗?”景亦贤也不甘示弱,虽被两个侍卫拉着手,脚却踢向安姨娘,有些语无伦次的大声喊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姨娘而已,都怪你,要不是你只是一个姨娘,我就不会是庶子,如今那个野种的位子就是我的了,都怪你,你去死吧!”“你…你混蛋,庶子…这庶子的位子还是我赐给你的…要不是我…你…凭你…只不过是一个下人的儿子…这十几年来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吗?啊!”安姨娘又大声喊道,完全失去了理智。坐在位子上的三人听了她的话,均是一愣,景傲摆手吩咐道:“把他们两人分开,来人,再去提冷水来,让他们清醒一下。”“是。”两个侍卫一人拉着一个,拉安姨娘和景亦贤分别拉向一边,而外面的小厮又提了水来,往安姨娘和景亦贤身上浇去。安姨娘顿时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身子却是软了下去,完了,一切都完了,连最后的希望也完了。------题外话------谢谢亲:“aishuier87”的钻钻。么么么。扑倒~请牢记本站域名:g.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