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静怡瞧向盘子内的那碗汤圆,浅浅一笑,尽是幸福甜蜜。景亦欣将盘子放到了桌上,拿起碗,喂着莫静怡吃了一个,笑着问道:“嫂嫂,好吃吗?”莫静怡自是笑着点头,饿了一日,吃这汤圆定是又甜又香,且心中甜,吃什么都是甜的。“嫂嫂,这汤圆可是哥哥今日天还没亮便在厨房与婆子学做的。”景亦欣又喂着她吃了一个。莫静怡佻眉,倒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汤圆是他所做,嘴角的笑意更是甜蜜了。新房内一片宁静温馨,外面却是热闹一片。“谢谢,谢谢。”景亦枫执着酒杯,接下一杯又一杯酒。虽是满脸笑意,心中却是一片着急,只想奔回新房拥住他好不容易娶回的娇妻。“皇上驾到。”外面传来太监尖锐的嗓音。紧接着,一袭便服的夜君炎走了进来,在众人正要行礼前,挥手,大声道:“今日老师大喜,礼数全免。”太监将手中大红的礼盒送放到了专放贺礼的桌上,立即便有小厮上前,小心翼翼的拿了,放到最中央。夜君炎走向景亦枫,接过小厮递来的酒杯,敬向他:“枫哥哥,祝你新婚大喜!”俊颜扬着暖暖的微笑,自他当上皇上后,便再未唤景亦枫为枫哥哥,今日应是最后一次唤了。景亦枫笑,带了一抹欣慰,心中的决定更是坚定了几分,执酒:“多谢炎儿。”抬头,一饮而尽。臣子当着帝皇之面,直呼帝皇的名字,想来也便景亦枫一人。宾客们皆是大惊,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瞧向景亦枫与新皇。夜君炎却是没有一丝生气,反倒笑得更甚了,亦是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后便凑向景亦枫,低声:“枫哥哥,炎儿帮你挡着,你回新房罢。”知道景亦枫与莫静怡一路来的风风雨雨,也知此刻景亦枫的心早便飞向了新房。景亦枫拱拱手,凤眸一片明亮:“多谢皇上。”夜君炎点点头,瞧着他转身走向新房,嘴角勾着一抹笑意,转身瞧向景越良,无形中散着帝皇的威严。“侯爷,朕祝你早日抱得大胖孙子。”又从小厮手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景越良笑着拿起酒杯,双手敬向夜君炎:“承皇上吉言。”也是一口喝下了。皇帝放人,其余的宾客只得眼睁睁瞧着景亦枫走了,又附和着皇帝朝景家人说着恭贺的话语。夜君炎与傅天凌陪了一通,便赶往上官府了,原景亦枫和司徒玄想与同一处举办大婚,却适逢先皇驾崩未多久,不宜大过张扬,便在各家举办了。新房内,经着景亦欣的手,一整碗汤圆已是吃完了。“世子爷。”景亦欣刚放下碗,便听得新房外传来丫环的行礼声。“吱——”接着,门便被推了开来,景亦枫身影走了进来。今日宾客多,又高兴,虽有夜君炎的帮忙,早早的脱了身,也是吃了许多杯酒,一张俊颜泛着红意,更显俊逸。凤眸满是笑意,走至新床边,景亦欣早便起了身,拉着景亦枫坐到了莫静怡身边。跟在景亦枫后面的便是喜婆,全福太太,与前来闹新房的女眷。这喜婆是有任务在身,天月国男女大婚洞房前定要喝下合卺酒,还需说些吉祥话。而那些女眷便是来讨个喜的,且都是一些较普通的百姓,素闻景世子独爱怡郡主,今日定是能讨要到一些好处。自然其中也有真心诚意前来祝福的,如那江南唐家的唐雅蝶,还有嫁与唐子浩的安天芯。喜婆走至燃着大红火烛的桌边,端起放着合卺酒的盘子,走近新床边。“请新郎新娘喝下合卺酒,从此夫妻永结同心,恩爱到白头。”说着,将盘子递向两人。盘子中的两只酒杯用长长的彩丝连在了一起,并馆了同心结。景亦枫与莫静怡双双抬头,拿了酒杯,对视一眼,手臂相交,仰头而饮。莫静怡脸色发烫,只觉得一股辣中带甜之味涌入喉中,美眸蒙上了一丝迷离。放下酒杯,景亦枫瞧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一阵荡漾,奈何还要打发一群无聊之人,幸而有所准备,朝着景亦欣瞧了一眼。景亦欣点点头,从新房的柜子出拿了满满一盘银子和两个荷包,将两个荷包分别塞给了喜婆与全福太太。喜婆与全福太太也不是缺银子的人,只到手的银子又岂会不拿,笑着朝新人说了大堆吉祥话,便退出了新房,又去吃酒了。唐梦蝶与安天芯至新房边,真心诚意的说了一番祝福的话语便离去了。景亦欣又笑着朝剩下的女眷道:“大家都到房门口去罢。”天月国亦有一种风俗,大婚之日在新房门口撒银子或是喜糖,讨个喜庆。女眷们都笑着朝一对新人说了吉祥话,纷纷退出新房,等着景亦欣撒银子,暗自想着,这侯府果真大气,这一盘银子,自己好歹也能捡上一些。景亦欣待全部的女眷到了新房外,笑着朝景亦枫与莫静怡道:“哥哥,嫂嫂,**一刻值千金哦。”说罢便端着盘子走到了新房外,撒起了银子。“你们都出去罢,将门带上。”景亦枫又朝着那几个嬷嬷丫环吩咐,脸色已是沉了几分,方才一夜时日,倒是被这些人浪费了大半。那几个嬷嬷丫环见他这副模样,哪敢不从,急急走出去,且关上了新房门,与那些女眷一同捡起银子来了。景亦枫起身,至门边,“呯”的拴上了屋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总算都打发走了。转身,凤眸瞧向莫静怡,满是笑意,到了床边坐下,一把抱住了心爱之人。“怡儿,总算娶到你了。”轻轻的低喃,满是知足幸福。莫静怡被他抱得紧,倒是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正想开口,景亦枫便放开了她。伸手抚上她的玉脸,轻叹:“怡儿,真美。”莫静怡脸色一热,拿下了他的手:“你吃了酒,我让人去给你准备醒酒汤。”景亦枫轻轻笑着摇头,双手又抚上她的脸颊,凤眸蒙上了一丝**,俯头,凉凉的薄唇覆上了她的红艳诱人的香唇,轻巧的启开她的贝齿,灵舌探入口中,与她滑娕的丁香小舌共舞。莫静怡美眸忽闪,许是方才吃了合卺酒,又许是过于迷蒙,倒觉得他口中的酒气带了一股甜意。景亦枫瞧着她的美眸,微微失神,不舍的离了她的香唇。手一抬,拿了她发髻间的翡翠步摇,乌黑长发缓缓放下,如墨如绸。莫静怡抬眸,又见他抬手伸向自己的发间,拿下了另一支翡翠步摇,拿二支步摇放到了新床边的大红檀木**。“怡儿…”景亦枫轻唤一声,瞧着眼前的人,一阵心神荡漾,伸手环住她的腰迹,再次覆上她的红唇,辗转吸吮,愈吻愈深,只觉得怀中馨香的娇躯柔若无骨,愈来愈不满于缠绵的吻,身子不觉燥热起来了。一个转身,将怀中的人压到了**,仍就吮吸着她唇间的香甜,修长的玉手抚上她如玉的脸庞,如抚无价珍宝。莫静怡心中一阵慌乱,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双小手不自觉捏住了大红的被褥;前世,她一张丑颜,安天辰对她丝毫没有怜惜,只完事般的行了**,却让她疼痛了整整一夜,辗转无眠。景亦枫见她失神,凤眸一敛,轻轻咬了咬她的舌尖,加深了吻,显得火热而霸道,在她的唇齿间不断翻搅,肆意吮吸着。莫静怡立即回了神,只觉的他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将她包围了,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心跳得更是厉害了,亦感觉到他加速的心跳,火热的胸膛,脑间忽然一片空白,没有了任何思考能力。景亦枫手伸向她的腰迹,这嫁衣是由京城最有名的几位绣娘做成,他经常前去瞧看,自是知道它的构成,很是轻松的除去了她的嫁衣,又很快除了自己的礼服,一时间,两人便只隔了薄薄的雪白内衣。滚烫的热吻往她的唇下蔓延,小巧的下巴,纤细的脖劲,精致的锁骨,今日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一想到今日身上的人儿将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景亦枫心中更是燥热起来了,只想将身上的人儿揉进身子里。只是剩余的理智告诉他,还需忍耐片刻,那书上说,若是要得大快,会伤了初行**的少女,且会让她往后怕了行**,那便得不偿失了。继续吻着,两人的内衣在不自不觉间已被景亦枫全部退去了,大手抚向莫静怡光滑娇嫩的肌肤,每一寸都细腻无丝,柔软的不可思议。莫静怡身子微微一抖,只觉得被他所抚之处传来阵阵麻酥感袭来,泛起火热的滚烫感,仿佛连呼吸都快停止了。意乱情迷时,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浮动,余下的肚兜掩住了那两团柔软。景亦枫伸手至她的如玉的后背,轻缓的扯去了粉红的肚兜,凤眸中满是**,忽而完完全全压下了身子,与她的柔软的娇躯覆合。莫静怡身子顿时僵硬住了,她与景亦枫有过两次意乱情迷,却都还有一丝衣物在,此时却是全然赤身相对,只感觉到扑天的热意与慌乱感,睁大了美眸瞧着他,小手又将被褥捏紧了几分。“怡儿乖,莫怕,我会很小心,很慢。”景亦枫低声诱哄,声音很轻,带了抹**的**。莫静怡目光迷蒙,如一汪春水,身子却是不敢放松,仍就直硬着。景亦枫只觉得身上散着少女芬芳的娇美身躯,心中的燥热更甚,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全身的血液都凝到了一处,胀疼的难受。此时却不能立马要了她,薄唇覆上她红肿的唇瓣,轻缓温柔的吻着,一只大手轻柔的抚上她的身躯,又至她的后背,柔缓的,一下一下的安抚着。身下的娇躯缓缓柔软了下来,在她双目迷蒙时,紧紧的覆着她的香唇。莫静怡一咬牙,痛呼声尽被他深深的唇堵住了,两行清泪落下,很快便被他的大手抚去。“怡儿,别怕,放轻松。”景亦枫又轻柔的安抚,亲吻着她的眉,眼,鼻,嘴,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极尽轻柔。莫静怡觉得疼痛感消散了些,却仍觉得难受得紧,眉头紧紧皱到了一起。景亦枫心中一紧,瞧着她紧皱的眉头,心中一阵心疼,抚上她的小脸蛋,轻声唤道:“怡儿。”莫静怡一张小脸嫣红,眼光迷离,瞧见他这般忍耐的神情,微微摇头,双手松了被褥,缓缓抚上他的后背。景亦枫已是恢复了些理智,不想弄疼她,只轻柔的吻上她的红唇,修长的玉手一伸,大红幔帐缓缓放下,掩去一室春光…新房内红烛渐燃…摇曳生辉…屋外,微红的月牙儿躲进了云朵内…整个侯府是一片一片大红灯光,宾客们还未散去,仍在吃着酒,聊着天,说被恭贺话,注定一夜热闹…遥想对应,莫府亦是一片热闹,宾客们仍在吃着酒,有些还行起了酒令。紫衣拿着两坛酒,跃身上了屋顶,手一伸:“给。”青衣转头瞧了他一眼,嘴角是苦涩的笑意,接过酒坛,道了声:“谢谢。”“好兄弟,还这般客气。”紫衣一笑,拔开了坛盖,朝向他:“来,干。”青衣也拔了坛盖:“干。”仰头,喝了一大口,却觉得带实在浓浓的苦涩,眼光瞧向景侯府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却觉那般刺眼。“青衣,有些事,命里注定,无缘,也不得强求。”紫衣随着他的眼光瞧向那片大红的灯火。青衣又是仰头喝下一大口,笑着道:“我明白,能这般瞧着,也是一种幸福罢。”紫衣瞧着他苦涩的笑容,轻叹一声,抬手:“来,干,今晚不醉不归。”“好,不醉不归。”------题外话------亲们,咳咳,本来还要长些,不过审核通过不了,没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