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嘴唇还有三厘米就相碰的时候,明天回过神来,一把推开卓航。“不好意思……”明天红着脸不敢看卓航一眼,内心自责不已,他不是南宫煊,只是拥有和南宫煊一样的脸,不可以的,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亲吻。自己爱的人是南宫煊,任何人都不能替代他。卓航也极不自然得笑了笑,怎么会如此冲动,这不是自己平时的作风啊。两人沉默不语,默默得一前一后的走着。“卖糖葫芦哟,卖糖葫芦哟。”一个抱着插满冰糖葫芦的中年人吆喝着从身边走过。明天停了下来,望着一串串鲜红的冰糖葫芦发起呆来。卓航望着明天空洞的眼神,心里闪过一丝心痛,究竟是什么,使得她的眼神如此悲伤?“我想吃……”明天望着远去的中年人,痴痴得道。卓航一听,追了上去,买了几串冰糖葫芦。“卖糖葫芦哟,卖糖葫芦哟。”中年男子吆喝着越走越远。“你喜欢吃卖糖葫芦吗?”卓航将一串糖葫芦递到还在呆呆望着的明天手上,问道。明天不作声,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真甜。一口一口得吃着,边吃边流泪起来。那晚,他的糖葫芦,自己没有吃到。那晚的糖葫芦,会不会也这么甜?卓航一见明天流泪,慌张得用衣袖帮她擦眼泪,“不好吃吗,不好吃就不吃了。”“好吃,好甜。”明天边吃边止不住的流泪,泪水流进嘴里,苦涩的。生怕卓航将糖葫芦扔掉,明天将他手上的糖葫芦全抢了过来,紧紧得抱在怀里。怎么会如此难过?明天嘴里涩涩的,一边吃一边低头走路。为什么总是止不住的想他,明天,快醒来吧,只是一场梦而已。快点醒来吧,不要再沉迷了。卓航默默得跟在明天的背后,看着她孤寂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涌出阵阵难过。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会因为她的难过而难过?是不是因为我这张脸,长得和你心里的人一样?所以你才会如此。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煊……”天色昏暗,北风呼啸,眼前血流满地,无数残肢败骸骨散落在,触目惊心得刺激着明天的眼睛,怎么会成这样子?明天漫无边际得寻找着,呼喊着。画面续而转换成皇宫内。空无一人的皇宫中,一个浑身是鲜血的人,手执一把大刀,站在空荡荡的皇宫中。“煊。”明天高呼一声,扑了过去。身体穿过南宫煊的身体,扑了个空。明天呆呆着眼前面无表情有南宫煊,颤抖着手朝南宫煊。手穿过南宫煊满是鲜血的身体。怎么会这样?明天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用力得朝南宫煊的身子抱了过去,穿过身体,扑倒在地。“煊……”明天失声痛哭,怎么会这样?南宫煊冰冷的将大刀扔到地上,朝大殿缓缓走去,越走越远。“煊,不要离开我。”明天站起来,一遍一遍和朝南宫煊抱去,却一遍一遍得抱了个空。“煊,求求你不要走。”明天大哭着,从梦中醒来。望着漆黑的夜,明天再也忍不住,将头埋在双腿之间,剧烈得抽搐起来。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南宫煊到底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求求让梦结束吧,不要再继续梦下去了,明天咬着嘴唇泣不成声。“死了也要爱……”手机铃声响起。“喂……”明天趴在**,有气无力得冲电话那头低叫了一下。“明天,早安。”电话那头一个磁性的男声响起。明天将眼睁开一条线,看了看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起床了吗?”电话那头又传来一句。“请问,你是?”“我是卓航。”“哦……”卓航?他怎么会有电话号码?明天用力将眼睁开,爬了起来,拿起电话,道:“早安。”“我在你家楼下,懒猪,起床了喔。”卓航说完挂了电话。明天一听,汗,这么早,这是要干嘛呢?老妈子也真是的,也不叫一声,真没义气。匆忙梳洗完下了楼,卓航果然坐在客厅里。那两个个叛徒正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将卓航夹在中间,问东问西。“帅哥,你喜欢我妹妹么。”明哥将手搭在卓航肩上,很直接得问道。“喜欢。”卓航道,毫不掩饰对明天的喜欢。“小航,你看你和我家明天这么般配,你们啥时候更进展一下啊。”明妈更加夸张,直接称卓航为小航。明天一听,脸上出现几条黑线,这哪是找对象,就是在贩卖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