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你不要出事。程宇墨,我不允许你出事。”摸到满手的鲜血,司徒曼舞整个人都慌乱。紧紧抱住程宇墨,手足无措的不停叫喊着。在司徒曼舞喊叫的时候,一个女子出现在在门外的大臣身后。她往屋里瞅了一眼之后,马上离开了。只是当时的场面太混乱了,谁也没有注意到她。这个女子才是真正的君无梦。“语嫣,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也许就像你说的,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注定是一场悲剧。我好怀念在北麓时,我们在一起弹琴唱歌、策马奔腾的日子。”说完,程宇墨苍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歪过头昏死过去,再无什么生气。见此,司徒曼舞心中涌现出莫大的悲伤,忍不住嚎嚎大哭起来。突然司徒曼舞发现地下滴落的鲜血变了颜色,一股股黑的血液不断涌出。司徒曼舞先是惊讶,而后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冲着宇文轩大声的叫嚷起来。“轩轩,一定要抓住君无茗。匕首上有毒。”司徒曼舞的叫嚷声,让宇文轩有些分神。君无茗抓住这个空当,翻身从窗口跳了出去。待到侍卫赶到早就不见了踪影。宇文轩懊恼的叹了口气,快步走到司徒曼舞面前。“事不迟疑,我们马上去找大夫,只是君无茗不见了,这毒不知道能不能解了。”听了宇文轩的话,司徒曼舞更加焦急,忽然一个人的影像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许世,许世一定有办法。轩轩,我们马上去找许世。”宇文轩点了点头,冲着门口还慌着神的东泽大臣们喊道:“还愣着什么,快准备马车,立刻去北麓。”宇文轩的话让这些大臣们终于回过了神。立即散去准备车辆。不一会儿,程宇墨已经在去往北麓的路上了。而据驿站不远的一处树林里,匆匆赶路的君无茗被眼前的一个身影拦了下来。“哥,你这是去哪里?”听到声音君无茗停住了脚步,警惕的打量着眼前的君无梦。“我不是司徒曼舞,我真的是你妹妹君无梦。”君无梦再次说道。君无茗在确定是君无梦后,眼珠一转,嬉皮笑脸的迎了上去。“见到你太好了,无梦,哥哥正要找你。现在马上随哥哥去一个地方。”君无茗说完拉起君无梦就要走。君无梦甩开君无茗的手,直接问道:“哥哥是去哪,最好先说清楚。”如今的君无茗已经没有了东泽的皇权,君无梦马上对他不复往常听话。她是个很现实的人,没有价值的人对她来说闲置都嫌碍眼。好在君无茗对君无梦的态度早已习惯,并没有动怒,其实他自己不也是那样种人吗。“你听过传说中的宝库吗?我们就去哪里。我终于破解了陵汕皇宫里的那本书里的密语,密语中详细写了宝库的地址。”“真的吗?传说那个宝库里有很多的奇珍异宝。哥,我们马上去。”听到君无茗的话,君无梦变的异常兴奋,立即甜甜的叫起君无茗。君无茗没有回答君无梦的话,带着君无梦快步朝林子里走去,很快消失在树林深处。与此同时,程宇墨这边也在半日后到了同祥堂。由于一路上司徒曼舞做了急救的止血,程宇墨虽然脸色惨白,生命还是保存下来了。当许世见到程宇墨的瞬间,神色有了一丝变化,虽然他马上恢复到平静,还是被司徒曼舞捕捉到眼里。不由在许世医治时仔细的在旁边观察,不过直到结束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过了一会儿,程宇墨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司徒曼舞这才放了心,不过还是坚持又陪了他一夜。第二日,清早,程宇墨醒了过来。首先他看到的就是趴在他床边的司徒曼舞。他呆呆愣愣的望着她,多希望时间就此停止。然而这时候,司徒曼舞醒了过来。“宇墨,你醒了。太好了,我马上让他们给你弄点参汤。”司徒曼舞满脸喜意的站起身,准备往外走。“语嫣,等一下。”程宇墨叫住了她。“怎么了,宇墨?”司徒曼舞疑惑的回身望去。“我只是想问问那日语嫣是不是找我有事,记得你好像要说什么,被君无茗打断了。”程宇墨望着司徒曼舞问道。程宇墨的话让司徒曼舞突然想到了‘定颜珠’的事。“是这样的,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你还记得那颗‘定颜珠’吗?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借助它。能送给我吗?”“语嫣,是说这颗?”说话间,程宇墨从衣袖中取出一颗珠子。“就是它,你正好带着,太好了。”见到‘定颜珠’司徒曼舞惊喜之情不足言表。“这是你戴过的东西,自从你走后我便一直带在身边。”程宇墨的语气温和,眼眸中流露出深深情意。望见程宇墨的这副神情,司徒曼舞喃喃的说道:“宇墨,有些事我已经和说过了。我……。”司徒曼舞还未说完就被程宇墨打断了。“你不用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从今以后你只是我的小妹,永远都只是我的小妹。”说完,将手放到司徒曼舞手中一下便移开了,在司徒曼舞手中放着的赫然是一颗‘定颜珠’。司徒曼舞害怕再进行这个话题,忙说开其他:“宇墨,你听说过‘心泪之印’吗?这颗‘定颜珠’你是从哪里来的?”“从来没听说过那种东西,这颗‘定颜珠’是父皇传给我的,除了它的作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有什么问题吗?”“恩,也没有什么只是好奇问问。”司徒曼舞没有告诉程宇墨原因,程宇墨虽有疑惑但也没问。虽然有了‘定颜珠’,可是程宇墨一无所知,其他的也就没了线索。、司徒曼舞和宇文轩决定先回趟瑾国公府,苏慕容是西嵩国前朝的公主,也许会知道点什么。于是当天下午,他们回了瑾国公府。再次见到司徒曼舞,苏慕容欣喜不已,抱着司徒曼舞仔细端详,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舞儿,真的是舞儿。杰,真的是我们的舞儿回来了。我以为他们回了丛宗以,后见也不到了呢。”一旁的司徒茗杰一边欣喜的点着头,一边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晶莹。“舞儿,上次你们突然匆匆回了丛宗,你娘亲连哭了好几日。你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司徒曼舞看着眼前的场景,也是深受感染,抱着苏慕蓉说道:“舞儿现在不是回来了吗?爹爹、娘亲在这,舞儿无论去哪也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