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宇文轩的建议,司徒曼舞摇了摇头说道:“我倒是不稀罕当什么城主,不过凌辰逸既然会下蛊,也许可以提供出另一本书的线索。”“嗯,有这个可能,也许他和那个崛起的神秘家族有关。妞妞,要不要现在去趟丛宗?”宇文轩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司徒曼舞听了宇文轩的话,意味深长的笑了下,指了指秘术那本书说道:“现在去?那我可要给凌辰逸送份‘大礼’。”说完,对宇文轩耳语了一番,逗得宇文轩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了,轩轩,我们还要赶去丛宗,快让沐木去准备吧。”司徒曼舞见宇文轩笑个没玩,赶忙催促他。听到司徒曼舞的话,宇文轩勉强让自己止住了笑,招手叫来沐木吩咐了下去。随后和司徒曼舞上了马车,往丛宗的方向驶去。还在半路,沐木已经按宇文轩的安排将东西找到,递了过来。“王爷,这是按您的吩咐做的。”沐木隔着马车对宇文轩说。司徒曼舞听到沐木的话,一掀车帘,探出头来,一把将沐木递过来的瓷瓶握在手中。“沐木你是神速啊,轩轩要不要试试啊?”司徒曼舞晃了晃手中的瓷瓶,一脸奸笑的问向宇文轩。宇文轩知道这个的作用,不由的朝司徒曼舞对面的位置挪了挪身子。“妞妞还是留着给别人用吧,我就不浪费你的药了。”“我真是好期待凌辰逸吃下后的表情,他不是会下蛊吗?看看能不能解开这个。”又行了半日,马车在城主府门口停住了。司徒曼舞和宇文轩并未下车,单安排了一个侍卫前去递上帖子。“城主,这是刚刚有人呈上的。”侍从走过来说道,说完将一张帖子递了过去。凌辰逸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故人。“去请他们进来。”不多时,两个人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凌辰逸一看竟是司徒曼舞和宇文轩。凌辰逸见司徒曼舞没有事,当下安了心,表面上却冷冰冰的说道:“果真是故人,请坐吧。”司徒曼舞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平静的和宇文轩坐下。突然对凌辰逸背后的一幅画品说了起来。“这幅画很特别,有什么含义吗?”凌辰逸不知她说的那幅,马上回过头去。司徒曼舞要的就是这个机会,立即将存在指甲内的粉末放到凌辰逸的杯中。“这幅吗?只是普通的山水画,没有是什么特殊意义,莫夫人喜欢拿去好了。”凌辰逸淡淡的对司徒曼舞说,他真的有些弄不明白了,发生了上次的事他们怎么会还和他有闲情聊天、谈画。“哦,还是算了吧。再不小心碰了什么机关,不知死活的受个伤,太不值了。”司徒曼舞语调明显带着几分嘲讽。“你们二人不是来专门找我喝茶的吧,是为上次的事吧。不过你们选错了地方,在丛宗还是没人能奈何了我。”凌辰逸实在忍无可忍。直接自己把话挑明。说完,一口喝了杯中的茶水。见到凌辰逸喝光了杯中的茶,司徒曼舞顿时不再顾及他了,说话的语气变的厉狠。“既然你先挑明了,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凌辰逸我们确实是来和你算账的,但是没你想的那么肤浅。明白的赶紧把缠丝蛊的事说出来,否则别逼我使绝的。”听到缠丝蛊,凌辰逸心下一惊,没想到他们竟然能辨识出来。稍稍平稳了一下心绪,故作镇定的回复道:“我还是那句话,在丛宗没有人能左右我。你们自然也威胁不了我,想知道看我的心情了。”“凌城主,都怪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沐奇,给凌城主介绍一下我们。”宇文轩淡淡的说完,向身旁的沐奇做了个手势,沐奇心领神会的向前迈出了一步。“这二位是北麓国的圣王爷和圣王妃。”说完,沐奇又退了回去。沐奇的话让向来镇定的凌辰逸惊异不已,猛地站了起来,连忙说道:“你们就是宇文轩和司徒曼舞?看来无论在哪,我的情注定有缘无份了。”说完,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跌坐在椅子上。这二人的故事基本上已经传颂了整个漠缔大陆,凌辰逸也是多少有些耳闻的,也曾默默祝福过他们,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张语嫣就是司徒曼舞。其实,从那天他们一同掉下去,他就应该认识到自己和司徒曼舞已经注定无缘了。“你现在可以解释一下缠丝蛊了吗?”司徒曼舞咄咄逼人的说道。凌辰逸哼了一声,冰冷的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想如何报复尽管来吧。”说完站起身往门外走去。凌辰逸的表现让司徒曼舞有点手足无措,刚要再次开口,凌辰逸的表情突然变的很诡异。一只手捂在了肚子上,回头看了一眼,得意的望着他的司徒曼舞,立刻说道:“你给我下了什么?”“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你送了我大礼,我肯定是要回礼的。凌辰逸我的药看来已经发作了,现在主动权在我这,要不要说可由不得你了。凌辰逸刚要反驳,肚子里一阵不对劲,他故作镇定的大步走了出去。可是还未走出院子,就发出“噗”的一声。引得司徒曼舞等人狂笑不止。凌辰逸顾不得面子,再次加快了步伐,朝着茅厕飞奔而去。他一到茅厕就不停的放屁,足足放了几十个,才好了些。可是刚出了茅厕,肚子里的反映又活跃起来,控制不住的又开始接连放屁。只好躲在茅厕不出来,心里对司徒曼舞彻底无语了。沐奇看到凌辰逸的反映,一开始还觉得好笑,在凌辰逸半个多时辰都躲在茅厕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后。不由的感到一阵阵恶寒,发誓今后绝对不能得罪这个王妃,否则一切都太可怕了。算着时间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司徒曼舞将提前带来的笔纸交到凌辰逸府中的侍从手里。然后说道:“让你们城主把我想知道的写下来,否者他就等着在里面过年吧。”那名侍从不禁打了个冷战,恭敬的接过笔纸,朝茅厕走去。不一会儿,侍从便回来了,不过他带回来的仍旧是一张白纸。“城主说他不明白王妃说的是什么意思,无字可书。王妃,你大人有大量,别再折磨城主了。小的刚刚听到你在再问缠丝蛊的事,那是常少主拿来的,城主真的不知详情啊。”侍从跪在地上,不断的央求司徒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