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感觉到四面八方的杀气已经凝聚在屋顶,不由轻扯嘴角,笑道:“既然已经来了,何不大大方方的进来”?几个黑影从窗口鱼贯而入,四男三女。“妖女,快交出林家的武功密诀,我饶你不死”。 其中一个拿着大刀,见了她就是狠狠一刀挥过,陈越轻而易举地闪过。“林家”?陈越一脸疑惑,看向他,此人五短身材,一脸的络腮胡子,一看就是一个粗人。他说的这些不会又是林新儿搞的鬼吧?“对,就是武林盟主林家,林姑娘对你以礼相待,你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出来”。另一个接过话,一脸义愤填膺,对着陈越几拳挥过,好像她挖了他家的祖坟。“大哥,别和她废话,我们一起上”。说话的是一个娇滴滴的少女,也是个急性子,她已从腰间抽出软剑。“妖女狡猾,大家让开,不如让她试试我的新药”。说话的是一个脸若芙蓉的娇媚女子,她从怀内拿出一包药粉正欲撒出。。。。。。。陈越轻蔑地看了女子一眼,对于她手里的药粉不闪不避,娇媚女子见此大吃一惊。见陈越在掌风与剑影中游刃有余,知道今日想捉住她定是难事。这些人早已对林新儿说的话先入为主,而且他们又是一群被人卖了还帮人数票子的猪,陈越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没用。她脚步轻移,虚晃一招,手指轻点,隔空点住几个人的穴道。她高高地抬起额头,一脸戏谑,嚣张地说道:“报上名来,我不和无名小辈打”。几人顿时被陈越的一句话气的语塞,血液翻涌,耐何技不如人,动弹不得。不说是吧?我大把办法让你们说。陈越挑挑眉,一脸邪恶地走到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身边说道:“这满脸的络腮胡子多丑啊,不知我一根一根的拔掉后,会不会好看一点呢”?络腮胡子是个耿直的汉子,气的胡子一抖一抖,半天才挤出一句:“妖女,要杀要剐随便你,休得废话”。陈越尊重他是个汉子,没有真的去拔他的胡子,走到那位娇滴滴的少女身边,像变魔术般的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少女的脸上比划道:“如此娇滴滴的美女,还真的不知从哪里下手好呢”。吓的少女脸如白纸,颤声说道:“你,你不要乱来”。“嘿嘿,这才正常嘛,不乱来可以,你们先自我介绍一下自己”。陈越笑的一脸纯真,像个女王般骄傲地坐下。“我们是星宿七怪,我是排行最小的徐娇儿”。虽然陈越的匕首早已离开了她的脸,但徐娇儿仍能感觉到脸上的那阵冰凉。“娇儿,你。。。。。。”几人疾呼,想要制止已是不及。对于星宿七怪,陈越在司马南的书房看到过关于他们的简介,这几人武功高强,其中数老三廖敏敏的施毒之术最为高,人也是亦正亦邪,所以江湖中人称他们为星宿七怪。传说星宿七怪都已年过半百,可是看这徐娇儿不过十七八的样子,难道。。。。。。陈越眼睛微眯,危险地看着徐娇儿。“我,我没有说谎,我驻颜有术不行吗”。开什么玩笑,她徐娇儿花了多少精力与宝贝才维持住这副容颜,绝对不可以被这妖女毁去。“没有最好,我和你们并无仇,为什么要杀我”?陈越眼光凛冽地在几人中穿梭,根据他们的穿着以及书中的描写大概知道了他们的名字。老大李大斧惯用大刀,也就是那个一见面就一刀劈过来的络腮胡子。老二的铁沙掌程星当年因为一掌断开星宿的半边山而闻名。老三就是那位面若芙蓉的女子,她的毒已经使用到无色无味,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江湖中人称她为芙蓉罗刹瘳敏敏。老四老五是对双胞胎兄弟李荣李渊,传说双剑合壁胜过阎罗王,最喜欢就是把人头当西瓜切,江湖中人称双阎罗。老六是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惯用各类暗器与五行奇术,人称鬼谷云十娘。老七就是那位娇滴滴的少女林娇儿,俗称**。她最爱美,在江湖人眼中也是最**的女子,传说她为了练习她的驻颜术,曾夜驭十男。平时,他们向来独来独往,只是不知这次为何受林新儿的摆布?“林姑娘说,她和你在凌城认识,好心收留你,你竟勾引她的未婚夫,还盗走了她家的武功密诀可有此事”? 老大李大斧扬着一脸络腮胡子,大声问道。“我说了你们也不信,不如这样,我们来个协议,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去调查,如果查明真有此事,我陈越任由几位发落,绝不还手”。陈越玩着胸前的几缕发丝,一副毫无心机的样子。她的心里却早有计较,决定将这几人收为已用。几人疑惑地看向她,现在摆明了是他们七人占了下风,受制于人,这妖女有什么阴谋鬼计?她就像知道他们所想,接着说道:“但是,如果是你们冤枉了我的话,我也不能让你们白白冤枉了,我的要求也很简单,几位到时跟着我身后做家丁如何”?七人听完个个煞白了脸,星宿七怪跟着她做家丁?亏她想得出来。“你们不答应也行,我的武功你们也见识到了,杀了你们是轻而易举的事。试问在这江湖上有几人能在你们的合击下完好无损?而你们却在我的手下过不了一招。这样的功夫用得着去偷她林家的武功绝学?你们动一下猪脑行不?或者是你们受了林家什么好处”?陈越眼神凛冽地扫了几人一眼,一刀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星宿七怪想想也是,这妖女武功这么高,就算是武林盟主来了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用得着去偷她林家的武功?不答应也是死,倒不如答应了这妖女,反正还有一个月查明真相。几人一想通,便对陈越点了点头。陈越解开他们的穴道,拿起房中的笔墨纸砚,她是现代人,样样讲究的是证据,口说无凭,当然要签下合约咯。几人看着执笔疾书的陈越,嘴角轻抽,他们怎么感觉自己正在签卖身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