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赶到,陈越早已恢复如常,正躺在**与明轩聊天。太医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被李侍卫提着一路轻功飞来,早已吓的脚软,跌在地上大口喘气,好一会儿才向明轩行礼:“臣参见太子”。“平身,吕太医,快来帮本宫看看越儿”。刚才的发病,陈越与明轩是心有余悸。明轩赶紧让陈越伸出手来让太医把脉,陈越依言伸出手,她是没抱什么希望,她到目前为止都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间心刺痛,何况是一个小太医?一条丝线绑在陈越的脉搏上,好一会儿,吕太医的皱眉皱了起来,摇头晃脑喃喃自语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看的陈越一阵紧张,这老头莫不是看出来些什么名堂?“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明轩的心也被吕太医的神情提到了嗓子里,怒吼道。原本沉静在陈越病情中的吕太医,被明轩的怒吼吓得脚软跪在地上。“启禀太子,姑娘的脉搏像是中了传说中‘三步倒’的毒,但凡是中了三步倒的人都活不过三步,微臣也。。。。。。不太敢确定”。吕太医支支吾吾也不太确定,偷偷抹了把冷汗。“不确定?这点小病你竟不确定?本宫要你何用”?明轩不由提高了嗓音。听了吕太医的话,陈越倒是对他另眼相看,不由多看了他两眼,吕太医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书生,一身文弱,此刻正脸色苍白,无助的跪在地上。他令她想到当年的爹爹,当年的他是否也被这些皇室的人呼来喝去的?陈越有些不忍,转首望向明轩,见这斯正怒瞪着吕太医,想起昨晚中毒时闻到的酒香味,心生一计:“吕太医,您真是好眼力,连我偷喝了‘三步倒’的酒也看出来了”。吕太医不解的看向陈越,见陈越冲他调皮的眨了眨眼,心下暗暗松了口气,好一个聪慧的姑娘,难得的是不但貌美还心地善良。“越儿,你几时偷喝的三步倒?我可不曾记得这太子府里有这种酒”?明轩眼睛微眯,危险的看着陈越。陈越见明轩不依不绕的,不想他继续绕着这问题继续问下去,便捂着头叫了起来:“我,我头痛”。“吕太医,吕太医你快看看越儿怎么了”?明轩一听见陈越叫头痛,早忘了刚才的问题,焦急的叫道。吕太医赶紧爬起来,抓住刚刚的丝线,见陈越冲他偷偷扮了个鬼脸,他当即心领神会,配合的说道:“启禀太子,姑娘这是宿醉的原因,只要让她好好休息就会没事的”。听了吕太医的话,明轩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吖,好好休息吧,迟一点再找你算账”。明轩亲自帮她掖好被子,便和一脸担忧的吕太医走了出去,临走不忘吩咐小春小青:“你们给我好生服侍未来太子妃,那五十大板看在越儿的面子上先记着,再有任何的差错,谁求情也没面给”。小春小青送走明轩,战战兢兢的走进屋内,再也不敢有一丝疏忽陈越见所有人都走了,便命小春端来熬了一早的药,一口喝下,苦的她直咋舌。院子里再次响起脚步声,陈越以为是去而复返的明轩,赶紧重新躺好。小青打开门,门外站着的竟是林新儿与杨柳儿,赶紧跪了下来:“奴婢参见林姑娘,杨夫人”。俩人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屏退小春小青后,林新儿细细打量起这原本是为她而建的屋殿,她眼中恨潮暗涌,手不由紧握成拳,渐渐凝聚成深深的恨意。杨柳儿仍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当她的眼光碰触到窗台的仙人掌时,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林姐姐,你还说她如何如何的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说完撇了撇嘴,那嚣张的神情,估计死人都会被她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陈越冷冷的看着二人,她并不急于和她们算账,等她解了毒后也不迟。“柳儿有所不知,我派出去的人可被她杀的七七八八了”。林新儿幽怨的看了陈越一眼,她是恨不得早点杀了她,可人家武功高强,她能咋滴。“林姐姐,只要我对外说……估计再也没有哪个男子敢打她的主意了”。杨柳儿对着林新儿一阵耳语,俩人哈哈大笑起来。陈越一阵心惊,难道她知道了自己中毒的事?笑完,林新儿幸灾乐祸的说道:“柳儿,你看她迟早会知道的,你不如大发慈悲告诉她吧”。“好吧,看在林姐姐的份上,我就做回好人吧”。杨柳儿走到床边坐下,一脸怜悯的看着陈越。陈越冷冷地看着杨柳儿,心却在此时再次刺痛起来,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见此,杨柳儿昂头疯狂的大笑起来,恶狠狠的瞪着陈越:“你已经中了我的七情蛊,只要你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就会心如刀绞般的刺痛,我要你像我们一样忍受万箭穿心的痛苦”。陈越一惊,怪不得早上会突然间心痛,原来中了她的七情蛊,只是这不知是什么时侯的事?她伸手用力扼住她的脖子,林新儿见此拔出腰间的短剑。杨柳儿被她扼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仍毫无所惧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愤怒,愤怒的想杀了我?可是,如果你杀了我,就得跟着我陪葬,这如何是好呢”?陈越早已痛的全身冷汗,扼住她脖子的手也有些颤抖,但她不甘就这样放了她们,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功力使出一招‘落叶伤花’,顿时青丝满地。陈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功力散尽,血自她口中喷薄而出,她是不能杀她们,但是她也不会让她们好过。林新儿与杨柳儿互看一眼,接着尖叫起来:“啊,我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