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儿无奈的应了声是,忙叫人去请李奇儿。她陪着小主子拾级而上,走道里早就聚了好些人,一个个倚着门框好奇的看着他们,笑的一脸魅惑,都想往陈越身上巴过来。玉罗刹将陈越护在身后,那些女子见此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说道:“这位公子莫不是第一次出来玩,怎么还躲在人身后害羞啊”?她的话引起走廊里又一阵哈哈大笑。陈越拉开身前的玉罗刹,冷冷看着此女,见她柳眉如画,五官精致,如果除去脸上那抹讨人厌的轻浮笑容,也不失为一个美人。陈越打算好好**一下她,手嚣张的指着她说道:“你,去把自己洗干净,再过来陪本少爷”。女子听了陈越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靠了上来,轻轻扯开领口,露出半边春光:“小公子,您看,兰儿很干净的“。陈越轻扯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她陈越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可是她自找的。她也不闪开,反而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直接袭上她的胸口抓住丰盈,并且没有马上放开之意。突如其来的转变,所有人都愣住,玉罗刹的眼睛瞪的铜铃似的,哎哟,这小主子未免也太劲爆了。刚刚还一脸轻浮笑意的兰儿,此刻也是面如胭脂,又恼又羞,想她纵情**多年,今日竟被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调戏非礼了去,叫她梁兰儿还怎么混?“这样就想爬上本少爷的床?还是洗干净了再来找本少爷吧”。陈越把她推开一步之遥,接过玉罗刹递来的手绢轻轻拭干净手,仿似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陈越的动作再次引起走廊里一阵哈哈大笑。兰儿脸上一僵,随后露出一抹职业性的笑容,细长的手指轻点陈越胸口:“公子真坏,兰儿这就是沐浴”。陈越对她挥了挥手,她这才扭着水蛇腰转身而去。“大家都散了,该补眠的补眠去”。徐娇儿吩咐众人散去,把陈越请到另一间厢房。陈越落坐,示意徐娇儿她们出去忙自已事,虽说现在没什么客人,但如果传出去迎春院几个老板围着一个公子转,想不被人怀疑都难。玉罗刹知道陈越畏冷,忙吩咐人帮她取来手炉,并且点着了屋内的热坑,随后有人送来热茶与点心。陈越细细打量厢房,一幅珠帘隔开了红罗丝帐与客厅,帘内说不出的**。帘外却是另一幅情景,上好的梨木家俱,圆桌上摆放着点心与茶水,厅的左边正墙上挂着一幅牡丹花图,图的右下方挂着一把琵琶,琵琶的旁边放着一架古筝。迟迟不见李奇儿过来,陈越有些不耐烦,不得不说,这花魁还真大牌。玉罗刹见此有些担心陈越蛊毒发作,叫过房内的丫头:“再去催一下李奇儿,我家主子可没有什么耐性”。丫环见玉罗刹面色不善,也不敢多说,赶紧掩门而去。许久李奇儿才在一个丫环的扶持之下姗姗来迟,脸上蒙着层白色纱巾,一双桃花眼柔情似水,一进门就对着陈越福了福身子:“奇儿参见公子”。那黄莺般的声线更是柔美好听,陈越也不出声,只是冷冷看着她,谁叫她害她等这么久。“公子不知找奇儿何事”?李奇儿低着头福着身子,久久不见陈越答话,抬头望向陈越,见她正冷冷盯着她,她复又低下头。刚刚走廊里的事她也听说了,她虽身在妓院,但也是卖艺不卖身,这样一个被家里宠坏的小少爷,她也不敢罪,只能与他周旋。“你说呢?来这迎春院里还能有什么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陈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眼中有着淡淡的嘲讽。“公子不知喜不喜欢听曲,奇儿古筝与琵琶都学过些,要不要奇儿弹首给公子解解闷”?陈越点了点头,并没有为难她。李奇儿见陈越点头,暗中舒了口气,走向古筝边长袖一拂坐了下来:“公子想听什么曲子”?陈越还未出声,门却在此时被人推开,门口站着的正是去而复返的上官珏。李奇儿坐着没动,内心却是欣喜若狂,她就知道,他会来救她的。原来在陈越派人去请她时,她已叫身边的丫环去通知上官珏,想不到他来的还真是极时。陈越眼睛微眯,脸上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身边的玉罗刹怒喝道:“什么人竟敢来打扰我家少爷的雅兴”?“在下上官珏,不请自来只因想与公子结识”。上官珏大步走了进来,脸上笑的一脸妖孽。昨晚喝醉才在这迎春院里住了宿,刚到家的就被李奇儿的丫环叫来,正一肚子火,但见了陈越后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他非常的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上官公子,在下夜成,如果不嫌弃的话一起坐下来听听曲”。陈越嘴角轻扯,见他并不是为李奇儿而来,刚刚还郁郁寡欢的小心脏才总算恢复正常。想起自己易过容他并不认识,便胡乱把自己的名字颠倒说了个谐音。“夜公子也是个爱曲之人,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