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珏看着陈越气愤的甩袖而去,门被玉罗刹砰的一声关上,他妖孽的脸上有些苦涩,李奇儿看在眼里,她又何偿不是?“公子您这样做只会把她越推越远”。李奇儿有些担忧的说道。“这样也好,她是太子喜欢的人,与其和她像陌路人,倒不如让她讨厌,最起码在她的心中也算占有一席之地”。上官珏坐回位置,叹了口气,谁叫她是好友喜欢的人呢?陈越呆呆坐在窗前,看着楼下表演,手无意识的轻抚着娇艳欲滴的唇瓣。玉罗刹坐在陈越的对面,小主子那样子就算是瞎的都看得出,她家小主子思春了。对上官珏此人更是无比厌恶,她决定下次再见他一定要给他好看。“小主子,听说隔壁房来了个大人物,有没兴趣偷看”?玉罗刹笑的一脸鬼蜮,陈越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眼光再次飘向楼下。玉罗刹笑着站起来,走到画后轻轻的一扭,画旁现出一条缝隙,传来清晰的说话声。“主子,到目前为止什么也查不出来,她就像平空出现的人一样,您确定她就是么?您来风钥这么久,是不是也该回去了”?“不要妖言惑众,你们继续查,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会平空出现又平空消失?至于回不回西晨我自有分寸,轩辕的太子都还在,我们一定要早过他早找她,不能给他占了先机,这可是关系到我们西晨的社稷,岂能儿戏”?“是”。“那个野种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没有,他每天除了上朝就是在府中。不过,听说最近他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砸下几万银白银”。“哦…… 什么样的青楼女子,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听到这里,陈越来了兴趣,她走到玉罗刹身边学她往画缝隙里一看,这不是上官烨么?就是不知他要怎么对付上官珏与李奇儿了?她突然觉得上官珏有些可怜,生在这样的家庭,有个时刻想置他于死地的兄长,他活的一定很辛苦吧?想到刚刚倒在地上的那一吻,不,应该说是一碰才对,她又有些恨起他来,那可是她活了两世人的初吻,就这样被他夺了去。不悦,非常的不悦,就算要吻,主动权也是在她陈越的手里,几时轮到他了?陈越重重的‘哼’了一声,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看表演。一楼的舞台上正玩着一个竟猜游戏,那还是陈越教她们的呢。八个身穿红衣、头盖布巾的女子一字排开站在台上,一些丫头拿着托盘到处收银两,价高者猜,猜中红衣女子就是他的,猜不中的话银两就是迎春楼的啦。对于这种新游戏,台下人人欲试,徐娇儿笑的眼睛弯成了一弯月牙儿,现在的徐娇儿对银两的偏爱比当年对驻颜术的沉迷更是爱上几分。陈越满意的看着自己塑造出的人才,嘴角不自觉弯出了一抹弧度。玉罗刹关上机关,显得有些兴奋:“小主子,那个变态要遭殃了哦”。陈越狐疑的看向玉罗刹一眼,她知道玉罗刹口中的变态指的是上官珏。“小主子,上官烨对李奇儿有兴趣了,他刚派人去绑李奇儿,准备用来威协上官珏”。说到此,玉罗刹眼中闪耀着幸灾乐祸的光茫,这次不用她动手,那变态也要倒霉了,她能不开心么。“走,我们也跟去看一下”。陈越站了起来,这上官家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变态,竟敢跑到迎春院里来绑人。她虽然恨上官珏,就算要报仇,她陈越也不屑借他人之手。“小主子,真的要去”?玉罗刹有些不明白,这小主子是想看热闹呢?还是想去搭救他们?“快点,磨叽什么”。陈越已先一步向门口走去,玉罗刹只得乖乖跟在身后。俩人来到李奇儿的房间,只见春香被人打晕在地,一抹黑影自窗户一闪而出,窗外是舞台,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已自舞台跃向大门。来人轻功极高,眼看黑影就要消失于大门处,陈越急切的叫道:“老三,快抱着我跟上”。玉罗刹二话不说,抱起陈越自窗口一起闪出,里面的人还以为是迎春院特别安排的节目,没谁特别在意。追至门口,哪还见什么人影,陈越嘟着嘴有些不悦。只见上官烨与两个侍卫正从大门出来,陈越赶紧拉住玉罗刹躲在暗处,嘿嘿,黑衣人跑了,这不还有一个主谋么。上官烨坐上一辆豪华马车,马车缓缓向西行去,最后停在一所不起眼的房前。玉罗刹与陈越互看一眼,抱起她身子一纵跃上屋顶,院内灯火通明,早已站了好些侍卫,上官烨坐在屋内一张太师椅上,喝着手里的热茶。屋内地上躺着一个人,正是迎春院的李奇儿。二人躲在暗处,也不敢轻举妄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越在屋顶被冷风吹的手脚冰凉,手紧紧攥紧脖间的暖玉,心里把上官家上下十八代咒骂了个遍。门外终于有了一丝响动,上官珏仍是一身白袍,脸上有着深深的愤怒。所有侍卫一脸戒备,如临大敌,手握长剑一触即发。侍卫提起地上不省人事李奇儿,一把长剑冷冷的架在她的脖间。上官烨见上官珏愤怒的一步步走近,继续悠闲的喝着手里茶,他就想看一下这野种惊慌失措的样子。“上官烨,我都已经不在西晨了,也没有威协到你,为何你仍不肯放过于我”?上官珏冷冷看着这个暗杀他多年的无耻小人。“哈哈……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只要有你这个野种在一天,无论你在哪里,父皇都不肯把皇位传给本宫”。上官烨一阵大笑,那双鹰眼中充满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