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宏果然沒有令陈越失望,当上官珏再次上门时,他就答应了与他合作,并且把那批早已制造好的兵器放回火炉,全部凝成铁,以示他的诚意。上官珏沒想到商宏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但也沒有时间深究,他还赶着回西晨。天蒙蒙亮,又是新的一天,西山山脚下,停着两匹雪白宝马。上官珏刚看完他的母妃,身子一纵跨上宝马,再次深深望了一眼西山,眸中有着浓浓的忧伤,为他也为他多难的母妃感到难过。“驾”。上官珏长鞭的一挥,与离情向着西晨方向绝尘而去。晨色中,一身黑衣的陈越立在树梢上,漆黑的大眼中早已布满血丝,看着越行越远的白色身影,轻轻说道:“祝你好运”。直到白色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才纵身跃下树梢,回到琼满楼,一楼的大厅早已坐满人叹着早茶,这也是陈越大胆改革后的成果,她把现代南方喝早茶的习俗完全融入到琼满楼,生意更是火爆。掌柜的见了陈越,小跑着过來尊敬的叫了声‘陈公子’,一大早见到陈越,这还是认识她以來的第一次,一般不到下午是见不到她的人。陈越淡淡嗯了声,吩咐道:“齐掌柜,你命人把栗子糕,蛋黄酥……全部送上來”。齐掌柜瞪大眼,他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看这陈公子个子矮小,身无二两肉,真怀疑他吃不吃得下这么多。他不明白的是,陈越现在心情正低落,对于一个吃货來说,吃也是一种另类的幸福。陈越步入三楼的办公室,桌面上早已放了一堆的帐本等着她看,她轻按额角,走到桌前快速的看了起來,看完一本后在最后一页盖了个私印,等她批完就会有人送的去东王府。她决定批完合去迎春院好好补个眠,今晚她要继续跟踪东王。原本她已跟了他几个月了,因为上官珏的到來,她已经失去了两天的机会,以后无论何事都不能阻止她跟踪东王的决心,如果东王真是铁血盟的盟主,她就不信他们以后不再联络。刚批完,门外响起敲门声,齐掌柜命人送來点心与碧螺春,陈越抬首伸了个懒腰,说道:“齐掌柜,这些帐本我全看过了,你派人送过去吧,一会儿我吃完就会去迎春院,沒事不用找我”。齐掌柜道了声是,这陈公子比东王还要大牌,但做出來的事却又不得不令他信服。他走上前收好桌上账本,这才命人把茶与点心放下,退了出去。待所有人退出,她这才端起茶壶帮自己倒了一杯,满足了叹了口气,果然是好茶。却在此时,玉罗刹一闪而入,用秘语传音说道:“小主子,东王出城,似乎要出远门”。听了她的话,陈越倏地站了起來:“走,我们跟过去看看”。二人一路向东门奔去,李大斧早已驾着一辆马车等在城门口,陈越与玉罗刹掀开布帘坐了进去,问道:“走了多久”?“驾,回小主子,刚出城门沒多久”。原本疲累不堪的陈越,眸中染上了一层兴奋,他终于要和铁血盟接头了么?马车轱辘轱辘的向前行去,玉罗刹见陈越时不时掀开布帘看看外面,她可以理解她此时的心情,追查了这么久的谜底就快要揭晓了,能不兴奋么?终于在赶了二十几里路后,见到一辆豪华马车停在路边,几人走近,这才发现车内早已空无一人。陈越凝眸观察,这附近并无大山,也无房舍,人能去了哪里呢?总不可能凭空消失吧?难道他也有一块來回穿梭异空间的玉?“小主子,你看”。玉罗刹惊呼出声,只见前面田野处一片村庄若隐若现,今天并无大雾,如此古怪的事还真是第一次见到。陈越随着玉罗刹手指的方向望去,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自己眼花呢。这村庄令她想起湖底的寒冰宫桃君子的海市蜃楼与障眼法,这村庄估计也是运用了此等妙法,才沒人发现此处。“老大,你先回去,如果我二人三天内沒回去的话,你们就去明家大开杀戒,替我们报仇”。陈越吩咐完李大斧后,对玉罗刹使了个眼色,二人足尖轻点,直接朝着村庄处飞跃而去。田野里早已布下星罗奇阵,自那次在竹林吃过暗亏后的陈越,早跟云十娘学了不少,加上她的聪明才智,二人的功夫早已登峰造极,轻而易举便踏入村口。村子就像普通的村庄,村口一些妇女正在井边洗着衣服,一边聊着村里的八卦,如果不是村口的星罗奇阵,还真是看不出一丝奇特之处。因为是白天的缘故,加上并无躲藏之地,她们很快发现了陈越与玉罗刹。见了陈越与玉罗刹,她们眸中露出一丝讶异,但只是瞬间,很快掩饰起來。其中一个四十來岁的女人问道:“俩位,真是稀客,我们村已经十几年沒來过客人了,不知俩位进村是找人还是寻物”?“我们路过,有些饿了,想找些吃的”。陈越见对方说的稀奇,她倒是实话,早餐还沒來得及吃就赶了过來。“不如去我家吧,我家前两天杀了猪,那些肉还沒吃完呢”。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站了起來,湿漉漉的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对其她几人眨了眨眼,率先向前走去。陈越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都被发现了,难道她还怕她不成?村路是由青石板铺成,家家户户独门独院,看不出一丝奇特之处,就连门口的狗听见响动也只是懒洋洋的吠了几声,再沒声息。玉罗刹不敢放松,袖内的手早已捏着一把药粉。“大姐,你们村庄倒是挺大的,不知平时是以什么为生”?陈越就像聊天似的,轻松问道。女子停下來瞥了陈越一眼,推开门说道:“俩位,到了“。院内种着一些植物,对于懂药理的陈越与玉罗刹來说,一眼就认出院内的植物属于一种**,只要在院内站个一盏茶的功夫就会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