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被人从袋中提了出來,痛的她‘三字经’脱口而出,信手点住那人的穴道,一指泄去他的功力,那人露出惊恐万状的眼神,陈越调皮的扮了个鬼脸,敢提她陈越的人,就得有此心里准备。“來人,快抓住她”。陈越望向那道尖细声音处,她这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大殿内,而那个拥有着尖细嗓音不男不女的老妖怪,正一身紫袍高坐在大殿上,用他的兰花指吩咐着他的手下。殿内大的惊人,足足能容下几百人,墙壁上的火烛照的整个殿内如同白昼,原本空荡荡沒几人的殿内,在那道路尖细声音的惊呼下,自门外闪进七八十人,陈越轻嘲一笑,想以少胜多么?擒贼先擒王,陈越足尖一点,纵身跃向那个不男不女的老妖怪。那人见陈越急射向他,他也不含糊,自腰间扯出一条浮尘甩向陈越,陈越沒想到这老妖怪还会武功,陈越不闪不避用手直接伸向浮尘,说时迟那时快,老妖怪的座椅处发出几十,几在道暗器,划破空气直接射向陈越。“卑鄙”。陈越暗骂一声,身子一纵向上跃起,绕上殿梁这才避过暗器,这么一耽搁,殿内哪还有老妖怪的身影?整个殿堂内就剩地上两个袋子,看形状里面明显的装着两个人。陈越轻轻自殿梁上跃下,用脚挑起一把老妖怪遗留下來的剑划向麻袋,露出两个脑袋,袋内正是明轩与李侍卫,二人均是一身白色亵衣,一看就知是在睡梦中被人掳了來。陈越轻扯嘴角,这么逊的功夫,也不知他怎么出來混的。在怀内掏出两颗药丸强掰开他们的嘴放入两粒药,她跃上老妖怪刚坐过的座椅上,刚刚老妖怪就是坐在这里,才一眨眼就不见了,此处肯定有暗道。陈越坐在椅子上东摸西按的,这令她想起与上官珏掉入涯底时的情景,如果他在就好了,他肯定很快就能找出机关所在。想到他,她的内心涌现一丝苦涩,想到以后再见也只是陌路,心仍是会痛。躺在地上的明轩幽幽醒來,入目一片陌生,眼神警惕的扫视周围,见一抹熟悉的背影自在大殿的椅子上东摸西按的,他紧紧盯着那抹背影,像,实在是太像了,他紧张的心狂跳不止,生怕只是眼花。陈越听到响动,转过身,这才发现地上的明轩已醒,自殿上一跃而下,惊喜的说道:“你醒了,快,快來看看这里是不是有机关?刚刚老妖怪就是自此处不见的”。原本满脸爱恋望着那么背影的明轩,脸上的表情就像变魔术般变的阴狠,是他,怎么可能是他?“喂,快点,刚刚那妖怪真的是从那张椅子上消失,如果现在找到暗道,说不定还有机会追上”。陈越以为他不信,手再次指向大殿上那张椅子。明轩就像疯了似的抓住他的双手,用力的摇晃着吼道:“你还我的越儿來”。陈越内心一颤,久久才回过神來,一把甩开他说道:“疯子”。被陈越再次甩倒在地的明轩终于恢复一些神智,他一定是太过想念越儿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他瞪了陈越一眼,自地上缓缓站起,发现李侍卫就躺在不远的地方,他走过去轻拍他的脸:“李侍卫,你醒醒”。李侍卫睁开眼,看到明轩放大数倍的脸,原本晕眩的大脑瞬间清醒:“太,太子”。明轩见李侍卫醒來,冷冷望向此时长相平庸的陈越,说道:“陈白,难道你不用对本宫解释一下么?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切,陈越暗中翻了个大白眼,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极为恭敬,躬身说道:“太子殿下,睡到半夜时,有人进入我们的房间,把我们绑來了这里。我醒來的时侯,见到一个不男不女的老妖怪坐在那张椅子上吩咐他的手下对我们严刑逼供,一定要知道我们去林竹做什么?能后我跳了起來,想去捉他,谁知他那张椅子有机关,发出许多暗器,我为了闪开那些暗器绕到殿梁上,才一眨眼他们就不见了”。陈越如实作答,信不信是他的事。明轩眼中掠过一丝疑惑,打量整个大殿,殿内比宫中的朝堂还要大上几分,此人是想称王么?“主子,不如我们四处找一下,说不定真能找到陈公子口中的老妖怪”。李侍卫已自地上爬起,对于偌大一个宫殿说不出的诡异。明轩自鼻间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李侍卫的话。“你们不如先和我來研究一下那把椅子啦,我就是看见他从那椅子上不见的,除非他真的是妖怪,要不然只有一个解释,那里有机关有暗道”。陈越更偏向后者,而且,如果她沒猜错的话,那人有可能就是梁公公,只是不知他以前就会功夫,还是暗中还有人支撑着他?明轩听了陈越的话,望向那把大殿上的椅子,有些不相信,但还是跟他一起走了过去,三人围着椅子转了几圈,并沒发现一丝异样。陈越明显的感觉到二人异样的眼光,她偏不信邪,找不到暗道只说明他们无能。明轩站直身体,对李侍卫使了个眼色,二人不再理陈越,去找其他出口。陈越坐上那张椅子,学着那老妖怪刚才的样子坐好,想像着手放哪个位置最容易按到机关,仍是毫无头绪,气的她在椅子上大力跳了一下,奇迹却在此时出现,椅子一分为二,陈越‘啊’的一声弧线滑落,头顶上的椅子瞬间闭合。好一会儿终于滑到底,环视四周,此处似乎又是一间暗室,墙壁上的火把闪耀着微弱的光,似乎快烧到了尽头,沒想到那老妖怪这么变态,机关竟然设在屁股底下,这次又把机关设在哪里呢?陈越头痛不已,看着火把突然想到此处肯定有空气流通的气管,要不然火把不可能点得着。她怀视四周,室内并不大,室内空空如也,就连墙壁上的砖块也是相差无几,陈越运足十成的功力拍向墙壁,一阵山摇地动,墙壁上裂开一道粗粗的缝隙,陈越一喜,nnd,找不到机关,她就拆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