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越眼中的老妖怪正半躺在豪华的宫殿内,一个妖艳女子柔若无骨的依在他的怀内,手不安份的轻抚着他的胸堂:“公公,什么人这么大胆气着您了”。()“哼,全是些沒用的饭桶”。想起刚才的事,他的小心肝仍是震颤不已,如果不是他按早已设好的机关,此刻只怕他早就去见阎罗王了。他來到平济多年,凭着在宫中服侍过先皇的本领,在此开了客栈,酒楼,并在林竹的山中建了这个宫殿,请來能人巧手设下种种机关,沒想到今日客栈中竟传來话,京中有客问林竹,他担心新皇最后仍是不放过他这个服侍过先皇的余党,才命人去掳了他们來,准备审清楚后就一刀了结了他们。“别气,别气,气坏了人家会心疼……”.女子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游走,她的话惹來他一阵哈哈大笑,女子眸着毫无一丝情义,他明知自己是个阄人,却仍奢想着爱情,只要再忍一忍,等他死后,偌大的家业就是她一个人的。陈越接连数掌拍向墙壁,尘土飞扬中终于被她拍出一个大洞,陈越欣喜若狂,顾不得满身满脸的尘土,自昏暗的暗道中一跃而出,nnd建的还真结实。哇哇,怎么又回到了刚才的大殿?陈越简直气结,但细想之下又觉得沒什么可能,她刚刚明明是自高处滑行了好几分钟才到的底,有什么可能又回到了原处?只怕是那个老妖怪把所有宫殿建的一模一样吧?陈越足尖轻点,在殿内穿梭,终于在右手边的位置找到一道不起眼的小门,陈越完全失去了耐性,运足十成的内力拍向那道小门,门被她拍飞到墙壁上无力的滑落。正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就像那传说中的美女与野兽。女子眸中染上一丝**,突然的地动山摇,二人倏然坐起,被眼前突然多出來的陈越吓的愣住,女子尖叫一声,扯过被子遮住身体,眸中全是惧意。“來人,快來人……”老妖怪一头白发被气的根根竖起,扯过衣服套上,尖细的嗓音虐待着陈越的耳朵。陈越担心这老妖怪又像刚刚那样按动机关遁地,手点住他全身大穴,令他动弹不得,女子尖叫一声晕了过去,陈越轻扯唇角,露出一丝讽笑,真沒用。外面已有响动,似乎來了不少人,陈越掐住他的脖子,在他快要透不气來时松开了些,说道:“叫他们退下”。()并一手解开他的哑穴。“退,退下”。老妖怪惊恐万状的说完,又想尖叫,陈越快他一步再次点住他的哑穴。正欲冲进來的手下,听见他的吩咐后纷纷退下。陈越看着这个不男不女的老妖怪,还真沒看出來他一把年纪,生的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还能与女子燕好?还真是怀疑呢,她轻挑眉头问道:“我刚刚打搅到你们的好事了”?老妖怪怒瞪着陈越,这不是摆在面前的事实么?他的表情愉悦了陈越,久未整蛊过人的恶魔因子又跑了出來,她自靴子内拔出一把短刃,笑的一脸邪恶,说道:“怎么办,我突然想看一下你这不男不女的身体和我们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听了陈越的话,他那双浑浊的眼内涌现出明显的惧意,额头上的汗珠更是豆大的滴落。“害怕了么?害怕的话,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答不答应”?陈越手中的短刃对着空气轻轻几划,他身上的衣物如枯叶般掉落在地。老妖怪想说;“小祖宗,有什么你就问吧”。奈何身上的大穴被点,不能言不能动。“我现在解开你的哑穴,如果你胆敢再尖叫的话,老子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以后只会尖叫”。陈越对着他做了个切的动作。老妖怪对着陈越猛眨眼,以示他绝不会再尖叫。陈越解开他的哑穴问道:“你是不是京城出宫的梁公公”?老妖怪更是心惊不已,果真是京城來寻他的人,顿时面如死灰,他点了点头。如果皇帝真要杀他,他是逃不过了。“嗯,很好,我再问你,你可记得五年前京城白府一案?是不是前朝皇帝下的令”?陈越表面上面无表情,内心却是有着莫大的期盼。一听白府一案,面如死灰的梁公公脸上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只要不是要他命的,他一定知无不言:“记得,当然记得,白太医可是我们风钥的美男子,还有他的夫人也是整个风钥的第一美人……白太医家的灭门惨案的确是先帝对铁血盟下的令”。“什么,你说是先帝向铁血盟下的令,那你可知道他为何要对白家下这样的毒手”?陈越痛声问道,她的爹爹可是一直在为他皇家鞠躬尽瘁啊。“老奴也不清楚,当时先帝极宠爱林贵妃,那日下午见完林贵妃后,他把老奴赶了出來一直呆在书房内,老奴一直在门口陪着先帝,深夜时分老奴坐在书房外的门口差不多睡着了,却听见房内先帝与人的谈话声,他说要白家一个不留,接着第二天白家就发生了灭门惨案,可怜白太医一代风华男子与风钥第一美人全被烧的面目全非”。说起当年的事,梁公公感概不已。“林贵妃”?陈越不明的问道。“对,先帝最后两年差不多沒有宠幸过其她人,他爱极林贵妃,有一次林贵妃感染风寒,他甚至为了林贵妃半月沒上朝,日夜陪在身边沒舍得走开一步”。沒想到这种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老套故事也会发生在这种朝代,她叹口气问道:“那你可知,林贵妃可还在世?服侍她的宫女、嬷嬷又有哪些”?“林贵妃应该还在冷宫中吧,明丞相为人仁慈,对于归顺他的人并未大开杀戒,只是该关的关,该流放的流放,而奴家当时提出要回林竹老家养老,明丞相便二话不说的放了老奴回林竹”。陈越眸中染了一层愧色,想起她來到京城后的种种言行,恐怕皇帝也是爱极了娘亲吧?要不然又怎会容忍她的无礼而不杀呢?看來她真的错怪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