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珏见二人沉默不语,放在上官烨脖子上的软剑一用力,血滴了下來,他就不信他们的口硬得过他手里的剑,那就试一下咯。上官珏面如死灰,大声叫道:“停,停手”。殿内的文武百官停了下來,个个人脸上身上都已挂彩,凌丞相身上的朝服也被撕破了好几道口子,显得有些狼狈,但他不后悔,西晨的储君应该是像三王子这般气魄的人。殿外一片刀剑相碰的声音,殿内禁卫军并沒有因为上官烨的话而停手,不是他们不听太子的话,实在是他们停不了手,必竟刀剑不长眼,一个不小心就被对方一剑了结那就太冤枉了,上官珏似乎也沒有让他们停手的意思,只是冷冷看着那着那些自相残杀着的禁卫军,那随着一刀一剑飘动的红色飘带禁卫军明显占了上风,似乎越斗越勇,他的唇角浮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该杀的人他绝不会手软。朝堂内充满血腥味,倒下的禁卫军越來越多,皇帝站着冷声喝道:“反了么,停手,都给我停手”。禁卫军并沒有因为皇帝的话停下手,一个个杀红了眼,刀剑声掩盖住皇帝的声音。却在此时,有了另一批黑衣人的加入,这些人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受过专业的训练,那浑然天成的杀气,还有那一刀一剑中所隐藏的狠厉。上官珏妖孽的凤眸危险的眯了起來,职业杀手,并且与多次暗杀他的人是同一批人,果然是他们的人。原本架在上官烨脖子上的剑用力一挥,上官烨的人头还沒來得及喊叫一声就已滚出老远。“不要”。三道声音同时叫道,但为时已晚,冯丞相颓废的坐倒在地,皇帝痛苦的闭上了眼,闻风而來的皇后见到的就是太子人头滚落的惨状,她凤眼一翻晕了过去,还好宫女极时扶住。上官珏足尖轻点,飞身而起,加入到禁卫军中与那些杀手过招,对于那些胆敢与他作对的人,今天他是见佛杀佛,见鬼杀鬼,特别是这些杀手,他一个也不会放过。一身朝服的上官珏与几个黑衣杀手在半空中打了起來,剑尖相碰,一窜火花噼哩啪啦掉下,朝中文武百官此时才感觉到害怕,一个个躲到偏僻处。上官珏将内力集中到剑尖处,直接挥向黑衣人的琵琶骨处,废了他们的功力,几道黑色身影发出一声惨叫,自高处直线掉落。他反手一剑,剑气所到之处一片狼藉,黑衣人重重掉在地上,胸口被剑直线划开,肠子露了出來。文武百官脸色刹白,有些已经吐了起來,那些***此时才知自己站错了队伍,而且错的多么的离谱。上官珏眼眸微红,就像那來自地狱的使者,用同样的方法把那些杀手全部解决掉,别怪他心狠,只怪他们认错了主子。所有的禁卫军停了下來,接着听见刀剑掉地的声音,一个个就像无头苍蝇,诚惶诚恐的跪了一地,而那些手上绑着红色丝带的禁卫军也跪了下來,恭敬的叫了声主子。“都起身,兄弟们都好样的”。上官珏看着手上绑着红带的爱将,他们正是他在风钥多年的势力,也是他多年來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谢主子”。一个个站了起來,看向上官珏的眼神满是敬佩,手上的飘带更是显眼。上官珏回转身,一步步拾级而上,整个大殿内寂静无声,只听见他的脚步声。直到走到皇帝的身前,他才停住,大声说道:“來人,把朝堂上参与逼宫的叛党全部拿下,等候发落,反抗者杀无赦”。话落,早朝时不可一世的冯丞相耷拉着脑袋,任由他人把他捉了起來,一些原本站在他这边的门生跪了一地:“三王爷饶命…… ”。上官珏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却不达眼底,冷冷看着晕了过去的冯皇后,冯皇后,你当初加注在我母妃身上的我会一点一滴让你偿还,今天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皇帝看着爱子站在他的身边冷静的发号司令,再看向原本应该商议国家大事的朝堂,此时却是满地尸体,血流成河,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是令人作呕,他突然间觉得自己老了,再无一丝雄心状志。上官珏看着叛党一个个被拉下去收监,大堂内的尸体也已有人进來收拾抬走,他的内心一片悲凉, 一切都是他们逼他的,他本无心与他们争,无心与他们抢,却被逼的走到这一步,那是他们活该。皇帝痛失一子,情绪低落,把所有的事交与上官珏处理。西晨72年,太子与冯丞在朝堂上相妄想谋朝篡位,太子当场就地正法,所有叛党一举拿下,于三日后判斩首示众,并牵连九族,男的发配边疆,永不得回朝,女的充当军妓,子女世代为妓为奴。并于同年,皇帝自动禅位于三子上官珏,每日醉心于佛法。皇后自那日亲眼见太子人头落地后失心疯,每天口中叫着:“梅妃,本宫要杀了你与野种”。上官珏第二年开科举重新招贤纳士,朝堂内重新注入一批新血,整个西晨更是强盛过当年。朝堂上,上官珏端坐龙椅之上,俯视殿下文武百官,得到了天下,但他并不开心,他有种‘沒了你就算得到天下又如何’的孤寂,那个他恨极又爱极了女子,无论他多么的后悔当日的所为,从此再也不会回來。他叫过身边的小阮子吩咐几句,提前结束了朝事,已经许久未去看过她了。并于同年,皇帝自动禅位于三子上官珏,每日醉心于佛法。皇后自那日亲眼见太子人头落地后失心疯,每天口中叫着:“梅妃,本宫要杀了你与野种”。上官珏第二年开科举重新招贤纳士,朝堂内重新注入一批新血,整个西晨更是强盛过当年。朝堂上,上官珏端坐龙椅之上,俯视殿下文武百官,得到了天下,但他并不开心,他有种‘沒了你就算得到天下又如何’的孤寂,那个他恨极又爱极了女子,无论他多么的后悔当日的所为,从此再也不会回來。他叫过身边的小阮子吩咐几句,提前结束了朝事,已经许久未去看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