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对于司马南的话不置可否,手里的跳棋跳向左边,正好拆掉他一步到家的路,她一脸得意的望向他。司马南见此,望向棋盘才知她正好拆掉了他一步好棋,他像个小孩子似的哇哇大叫起來:“越儿,你耍赖,趁我不注意就过河拆桥”。“师傅,棋品,记住棋品”。陈越好心的提醒他,愿赌服输这是一个人的棋品问題。司马南狠狠瞪她一眼,不再出声,专心于下棋,虽然被她拆了一步,最起码还有机会。一大一小奋战于跳棋中……上官珏为了做一个陈越眼中的绝世好男,从未下过厨的他正在厨房中忙碌着,光是点着火就花了他好些力,脸上早已搞得青灰不分,就像一个小花脸。鸡与野兔是他刚在林中捉回,正一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令他不忍下手,但这冰天雪地,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食材。“鸡,兔兔啊,为了我的幸福着想就只有牺牲你们了,罪过罪过”。上官珏口中喃喃自语,狠狠心把整只鸡与兔丢入锅中,赶紧盖上木盖,锅内好一阵折腾,最后终于宁息,只剩下水滚的沸腾声,他继续往灶内加柴,他喜悦的想道,一会儿越越吃上他煮的鸡与兔一定很开心,她一开心说不定就嫁给他了。陈越与司马南连续下了几盘,都是司马南输,陈越沒了兴趣,就以饿了为由跑开,走向厨房,她非常好奇这个衣來伸手饭來张口的大少爷,会煮出什么好吃的來?一走近厨房,陈越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她皱着眉头走进去,见上官珏正在灶间烧火,脸上更是脏的像个流浪汉,陈越疑惑的笑道:“哈哈,珏,你在煮什么?怎么味道这么怪”?“越越,我煮了鸡与兔子,你看,我厉害吧”?上官珏见陈越走进來,站了起來,一手揭开锅盖。本想给陈越惊喜的上官珏顿时愣住,一锅的开水,上面飘满鸡毛与免毛,他这才想起忘了把鸡与兔子去毛。陈越看着满锅的鸡丢与兔毛也傻眼了,那些鸡毛与兔毛看上去是那么的熟悉,她手指颤抖着指向锅里问道:“珏,这鸡与兔子哪里來的”?“当然是山上捉的”。上官珏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满锅飘浮着的鸡毛与兔丢,答的理直气壮。“捉的”?陈越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什么,跺跺脚,跑了出去。陈越足尖一点跃入林中,拿出头上的头钗,轻轻一扭,放入口中无声的吹了起來,寂静的林中一瞬间窜出许多的动物,见了她欢快的跳了起來。她放下头钗重新扭紧,钗入发内。环视四周的小动物,一个个见了她是如此的高兴。陈越心中祈求着,锅中的鸡与兔子千万不要是它们两个才是。一只只的飞禽在他的头顶欢快的盘旋,陈越数了下,还真是少了小花与小白,这是她特意帮它们取的名字,这两个名字來源于它们身上的毛。那只黑白相间的小花正是鸡,小白是一身白毛的小免子,想不到她一回來就给他们戴來了杀身之祸。陈越一阵风似的跃回屋内,见上官珏正在清洗锅,她的火气更是一瞬间飙升,气愤的怒吼道:“恨死你了,你怎么可以一來就杀了我的小花与小白?你可知那几年难捱的日子都是它们陪我度过?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像它们这么可爱,你不会看的么?它们哪一点像普通的鸡与兔了”?上官珏愣在原地,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嘛,当时他明明问过她的,她手指着门外,不是叫他去林中就地取材么?陈越心疼的蹲在地上,手轻轻抚过还沒有來得及脱毛与开肠破肚的小花与小白,它们被活活的烫死,一定死的很痛苦吧?想到此,她的眼泪就一滴滴的流了下來。“越越,对不起,我不知它们是你的朋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上官珏见陈越落泪,吓的手忙脚乱起來,自认识她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她落泪呢。听到吵闹声赶來的司马南,一见这场面也吓了跳,他那么爱吃都沒敢打过那些小动物的主意,沒想到他一來就杀了两只,他不无同情的望了上官珏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后,溜了出去,今晚看來得自己找吃的了。陈越眼泪一直无声的掉着,她好恨自己怎么不早一点对他说清楚呢,怎么一时糊涂就带了他回來?呜呜,可怜的小花与小白……陈越端起装着鸡与兔子的盆子向外走去,她愧对它们,她要亲自埋葬它们。林中,一对绝色男女蹲在林中,陈越亲自挖着地上泥土,上官珏想要帮手一起挖,被陈越一瞪又缩回了手,他好恨自己,怎么就不问清楚呢?想不到刚有一些好转的关系死在这一鸡一兔手上,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吃鸡与兔了。好几次他想道谦,但见到陈越伤心的样子,欲言又止。她现在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等她心情平复点再向她道歉。待挖好一个小抗,陈越双手捧着鸡先放入,声音嘶哑着说道:“小花,小白,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你们安息吧,希望下辈子你们投个好人家,不要再与人类做朋友”。陈越一边说,一边把泥土铺上去,一下一下,终于小花与小白完全被泥土掩盖掉,从此可爱的小花与小白就在此长眠了。陈越掏出靴子内的匕首,亲手为它们做了一块墓碑,上面有着陈越亲手刻的‘小花,小白’四字,用力插入泥中,站起來对着墓碑躬身行了一个礼,随后迈步回到自己房内,反锁住门,躺在**沒了一丝食欲。上官珏路跟着她的身后,被她关在门外,他的心情差透了,同时也恨死了自己,心急的在门外來回渡步,好几次举起手又放下,他真的不知怎样表达自己的谦意。上官珏把耳朵紧贴在门上,屋内寂静无声,他那颗提着的心更是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