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贾母探玉为元春

荣国府的人虽然不相信贾环的话，但还室心了。莲心见不到，自然是将主意打到了黛玉身上去了。贾母亲自带着王夫人，刑夫人，以及王熙凤，探春，惜春，宝钗，宝玉等人，登门拜访。黛玉也让她们进来，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当面才说得清楚，总拖着也不是办法。贾母带着众人进去后，看到的便是黛玉端庄典大方的模样，黛玉越来越美了。不仅仅是外貌上的，还在她的神态等各方面，气质变的更加雕静，缥缈。仙子一般的容颜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看到她们进来，微微的颔首致意，高贵大方。王夫人心中不喜，但也不得不承认，黛玉确实比宝钗出色。薛宝钗嫉妒，宝玉痴痴的看着黛玉，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就怕是幻觉来着。她不是嫉妒宝玉看着黛玉的眼神，而是黛玉嫁给了十六爷，不单单是十六福晋，还有一个将来是皇后的妹妹。林家的两个姑娘，都得到了所有的姑娘想要的一切。疼爱妻子的丈夫，可爱的孩子。想起自己的儿子，宝钗心中酸苦。自己的儿子虽说滴血认亲，结果如同自己所料。但，那也不能改变一个最严重的事实，他根本与寻常的孩子不同。出生时不会啼哭，现在也很乖巧，但，看他的样子，恐怕是有什么缺陷的。现在三天两头生病，更是瘦巴巴的，这么养都不见效。贾母等人跪了下去，行大礼。“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黛玉笑着开口，道：“老太太，太太，既然来了，快起来吧，老太太是长辈，何须如此？坐下吧。用不着太过拘礼了。”贾母带着众人起身，坐了下去。紫鹃端着热茶上前，给每个人倒了一杯，退开。雪雁陪着黛玉，春阡抱着孩子在一旁玩闹着，黛玉不时的瞥过一眼，带笑看着自己的儿子笑呵呵的与春阡玩耍。贾母目光一瞧，也笑了，道：“好可爱的哥儿啊。十六福晋，这个孩子果真不一般啊，小小年纪就如此出色了，一点也不比宝玉小时候差啊。”看着黛玉的孩子，贾母也有了微微的触动。脸上的笑容真诚，倒是少了一贯的应酬客套。黛玉听到宝玉的名字，眉悄悄的皱起来，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看着宝玉痴痴呆呆的模样，叹息。宝玉孩子都有了，听说几个姨娘也已经生了。没有想到他倒是一点也没有改变，孩子气如此重。也不想想，以后荣国府可是要靠着他撑起来的，就算他再不喜欢，他也必须负起这个责任。王夫人看到黛玉的目光瞥过宝玉，眼中满是叹息，也眯起双眼，冷哼一声。她那是什么表情？宝玉哪里不好了？比起那个冷血无情的十六爷，宝玉好上太多了。黛玉也是没有眼光的主，选择宝玉，虽说地位不如十六爷，但起码他对待每个姨娘都疼惜的很。黛玉看着风光无限，谁知道十六爷是否真的如外传闻那般怜爱她？雪雁看到王夫人的嘴脸，顿时也知道恐怕是没有什么好话的了。便笑着对黛玉开口道：“福晋，莲福晋今儿可是皇后了，不知皇上封了几个妃子，几个嫔，几个常在？”黛玉明白她的意思，微微的笑了。道：“雪雁，你又顽皮了。现在除了妹妹外，就是原本的年侧福晋，李侧福晋因为有皇子，封为妃子，其余的，可都是嫔。常在嘛答应的什么的，好像也是空着的。你问这个干什么？又不关你的事，难不成，你也想进宫去？”知道荣国府的人必定是为了元春的事情来的。元春什么都没有，不是妃子，不是嫔，也不是常在，胤禛将她拉下了，就仿佛是忘了一般。也因为这样，荣国府的人惊慌失措了。想起贾环的话来，开始信了几分。这才开始想起黛玉来，谁让皇宫她们都进不去。王夫人禁不住了，站了出来，赔着笑脸，道：“十六福晋，大姑娘也是你的表姐，现在我们也不求什么了，只是想知道她到底如何了，为何皇上封赏了众人，却忘了大姑娘？”贾母眉头一皱，这个愚妇，哪有人一见面说的便是这些？只是王夫人都已经开口了，贾母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询问了。看着黛玉，贾母笑着问：“玉丫头啊，你也知道大姑娘从小就是由我教导的，自从她进了皇宫，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后来，她进了四爷的府邸，我们也为她高兴。大家都知道她是有福的人，果真，现在四爷登上了大统，我们也跟着开心。但，莲丫头许给四爷，我们也以为这样一来，她们两姐妹可以互相照应了。现在，莲丫头熬出头了，大姑娘却没了音信。若是可以，玉丫头啊，你就看在我这个老太婆一大把年纪的份上，帮我们探听一下吧。”听着贾母又开始一口一个玉丫头，莲丫头的叫，黛玉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来。每次有事情时，老太太就会这样亲切的称呼两人。有些讽刺啊。贾母这样亲切。黛玉点头，笑容有些冷。看着贾母，王夫人，黛玉笑着开口道：“老太太，太太也知道的，后宫的事情一向是皇后掌管着的，虽说是妹妹，但，黛玉也不能失了礼数。黛玉明天会进宫，到时，会找机会说说这事的。大姐姐的事，是皇上亲自开口的。我看妹妹恐怕也不能做主啊。”探春急忙开口：“玉姐姐，皇上很疼莲妹妹的，只要莲妹妹一说，他自然会答应的。”宝玉也看着黛玉，笑着道：“是啊，听说皇上疼爱莲妹妹，若是这样，让莲妹妹开口就是了。大姐姐和莲妹妹原本就是姐妹，现在一样是姐妹。共同服侍着皇上，难不成还因此生分了？姐妹本就该友好相处才是正理啊。还是莲妹妹真的容不下大姐姐？”“你胡说什么！现在莲福晋可是皇后了，她有那个必要与元格格过不去吗？也不想想，你们不也承认皇上对皇后宠爱的很吗？皇后娘娘有那个必要为难元格格吗？”雪雁的语气中有着不屑和嘲讽。莲心与元春根本就不是同一等级的两个人，莲心也没有那个必要去为难她。不放过她的是皇上，不是皇后。看到雪雁冷眼的对着自己，宝玉有些诧异。不过是一个丫环，她竟然敢如此的对自己？不说这个，宝玉遇到的丫环哪个不是奉承着他，就盼望着有朝一日可以成为他的姨娘，从此过上好日子？雪雁一时的抢白让宝玉噎着了。看不得自己的宝贝儿子受委屈，王夫人马上就跳出来了。指着雪雁怒声道：“你不过是一个奴才，竟敢如此对一个主子说话！”雪雁冷冷的直视着王夫人，慢慢的说道：“太太，你恐怕搞错了，雪雁虽说是丫环，但也是十六福晋爹身丫环，与你们荣国府一点关系也没有。雪雁听从的也是福晋的吩咐，对于旁人，雪雁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管。”王夫人一梗，雪雁是黛玉的丫环，她不是荣国府的人，荣国府的人无权支使她。讪讪一笑，王夫人也不说话，瞅着黛玉，想看看她会怎样说。黛玉对着雪雁一笑，道：“雪雁，你就少说几句吧。你还真的以为每个人都是妹妹啊，被你抢白了，也只会跺脚气呼呼的看着你？”雪雁微笑，看着黛玉俏皮一笑，道：“雪雁可不敢。皇后娘娘可是轻易碰不得的，雪雁还不想被皇上给剁了。”贾母看着雪雁的模样，心中明白，雪雁恐怕与莲心关系也是不错的。雪雁跟着黛玉，莲心从小就与黛玉两人相依为命，雪雁也是侍候过她的人。思及此，贾母对着雪雁亲切了起来，道：“雪雁，你与莲丫头相处得还不错啊。明儿若是见着了莲丫头，是否可以跟她说说元丫头的事情？”雪雁一愣，接着耸耸肩，道：“可以啊，反正雪雁之前也已经问过了，皇后娘娘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了。”王夫人不信，看着雪雁皱眉：“怎么可能？后宫的事情一向是由皇后娘娘处理的，她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大姑娘住在宫中，有是皇上的枕边人，哪里是随便处理的？皇后娘娘不知道，说的过去吗？”春阡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过来，递给黛玉，回答：“就算真的不知道，夫人又能如何？皇后娘娘的事情，岂是我们奴才能讨论的？夫人也该看看场合，也记清楚自己的身份。”黛玉结果哭着欢快的儿子，微笑的哄着他，站了起来，摇晃着手中的儿子。听着春阡的话也没有反应，毕竟她也是为了莲心。而莲心也是被黛玉疼到了心坎里去的。贾母叹气，看着黛玉已经无心注意自己等人了，也不再开口。笑着转开了话题，道：“玉丫头啊，要不抱给我看看，这个孩子怪惹人怜爱的。”黛玉看着贾母一脸慈祥，遂也点头，雪雁便将孩子接过去，抱到贾母面前。贾母笑着伸手逗弄着孩子，看着他展颜咯咯直笑，心情却有些哀伤。想起宝玉和宝钗的孩子，整个一个瘦皮猴模样，比起黛玉的孩子也不够是差了一个多月，但比起黛玉儿子眼中的机灵，他呆板多了。王夫人也凑上前，看着孩子机灵可爱的模样，又看看宝玉和宝钗，心中也不禁叹气。为何黛玉那样体弱多病的人生出了这般可爱健康的孩子，自己的宝贝儿子的孩子却反而不像样呢？宝钗看着黛玉秀丽的脸颊，淡淡的问道：“福晋，不知皇后娘娘现在如何了？四阿哥可还好？”黛玉诧异的看着宝钗，还是回答：“妹妹很好，弘历现在在太上皇身爆自然也是极好的。不知宝二问这是、、、、、、”宝钗淡淡的笑了，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了莲妹妹，之前她还是一个孩子，没有想到现在却是一国之后了。造化弄人呐。”黛玉同样语气淡然：“宝二，这不关造化什么事情。妹妹从一出生便已经注定是将来的嫡四福晋，四爷成了皇帝，妹妹自然便是皇后了。”宝钗静静的看着黛玉优美的侧脸，笑了，点头道：“也是，从小莲妹妹运气就特别好。不单单有你这个好姐姐一旁护着，四爷一旁宠着。连婚事都是皇上亲自赐婚，风风光光的，从来都没有受过一点挫折磨难的。风调雨顺的，可是所有的人求都求不来的。”是啊，一说，荣国府的人也都赞同的点头称是。莲心确实运气比所有的人都好，从一开始，她身边便有着太多关系照顾她的人了。从来都不需要努力变可以得到所有她想要的一切。想到这里，不仅宝钗红了眼，探春也是嫉妒在心。黛玉，妹妹一点也不幸运，反而是凄惨着呢。若不是她爱上了四爷，恐怕还真的活不下了。爱上了，一切再不合理的举措对她来说都只剩下了甜蜜。四爷之前的禁锢，妹妹是无奈之下暂时的妥协。等她爱上了四爷，便是心甘情愿的停留了。让她离开，她恐怕也走不了。雪雁，春阡和紫鹃也不由得笑了，只有她们才知道，莲心最真实的情况。说幸运也是，说不幸，也行啊。黛玉没有与她们多说关于莲心的事情，毕竟，那是莲心自己的事情，她虽是莲心的姐姐，也不能过多的干涉。更别提还有一个爱吃醋的胤禛，时时对她这横眉冷目的，就怕莲心被黛玉给拐走了。幽幽一笑，黛玉点头对贾母笑道：“老太太也不用担心，这该是你的，谁都拿不赚不是你的啊，费尽心思也是得不到的。大姐姐的事情，也是一样的，老太太碎了心也不能改变什么的。不如放心，安静的等待吧。”贾母也呵呵一笑，道：“说得也是。玉儿也该知道的，那是你的表姐啊。你那么疼爱莲丫头，那对于自己的姐姐也该帮衬一下。莲丫头很听你的话，你同她说说，自然就帮到了大姑娘了。她进四爷的府上也已经多年了，上次好好的一个哥儿给弄没了，不然她现在也是一个妃子了。别的不说，我们也不敢多求，只是好歹给她一个名分啊。”黛玉表情漠然，慢慢的点头，她是会同妹妹说，但，帮忙，还是免了吧。大姐姐？若不是她伸脚绊了妹妹一下，妹妹也不会跌到湖中，更不会早产。所以，她可不会帮忙的。王夫人看着黛玉不紧不慢的喝茶，心中更是不悦。她那样子摆明了就是不愿嘛。抿紧双唇，王夫人开口：“十六福晋，你也知道的。若是大姑娘得意了，你们碰面了不不至于尴尬啊。难不成让外人笑话十六福晋？有一个皇后娘娘的妹妹，一个姐姐却什么都不是？”雪雁皱眉，看着王夫人自以为是的脸孔，慢悠悠的说道：“二太太，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了？荣国府的大姑娘能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吗？皇后娘娘是林家的姑娘，大姑娘是你们荣国府的姑娘。我倒是想知道谁胆子那般的大胆，不要命了，敢将两人相提并论。”春阡也笑着开口：“二太太，你也该知道的，福晋是十六爷的嫡福晋，更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姐姐。那个不要命的奴才敢这样对福晋浑说？太太也不需要担忧的，福晋既已经答应了帮你们问问了，自然不会食言，也不需要冷嘲热讽的。”紫鹃温和的笑笑，看着呆愣的几人，点头小声道：“老太太，太太，福晋看着你们是亲戚的份上，一直不爱计较，可做人啊，要知道什么是能说的，什么是不能碰的。说实在的，今儿福晋若是不想见到各位，你们也进不来。既然来了，看看福晋，看看小世子也是挺好的。但，你们也实在不该一进门，说的全是这些啊。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福晋是你们家的丫头，专门使唤来着的。”雪雁冷硬，春阡不卑不亢，紫鹃温和有礼，但，三人都说出了一个信息，黛玉现在不是荣国府的人，更不是她们能够命令的了的。贾母不禁也有些讪讪的。王夫人更是面无表情，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直直的看着雪雁等人，直到宝钗出声：“那是自然。十六福晋身份尊贵，岂是我们这些奴才能够支使的？只是，老太太和太太是将福晋当做了自己的亲人，才会这样没有顾忌。以后自是不会的了。”黛玉一听笑笑，也对雪雁等人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现在，孩子饿了，娘呢？”春阡伸手抱过孩子，笑道：“我带下去吧。爷也快回来了，福晋也该准备准备才是啊。”黛玉脸飞红，啐了春阡一口，道：“胡说什么呢。爷回来了，该准备是你们才是。扯到我身上干什么。”雪雁也偷笑，看着黛玉认真的开口，道：“福晋啊，你也知道爷回来了，自然是想看看小世子，还有福晋你了。小世子我们帮忙带着，福晋却是谁也取代不了的。所以，福晋不是该准备准备了吗？”贾母等人一听，也识趣的站了起来，笑道：“玉儿啊，那外祖母先走了。明儿你进宫了，有什么消息，托人说一声。若是不行，外祖母也可以亲自过来的。”黛玉心中叹息，笑着点头道：“老太太就不用麻烦了。若是有什么消息，我让人说一声就是了。”贾母一听满意的点头。看着探春和惜春，笑道：“玉儿啊，现在府上就剩下了三丫头和四丫头了。若是可以，你也帮她们做主，找个好婆家。将来啊，她们也感激你一辈子，念你的恩情一辈子。你现在是福晋了，认识的人自然也都是些贵人，由你做主，会比我这个老太婆更好一些。要不，留她们下来陪你住上几天，也好谈谈心。”黛玉点头，笑道：“可以啊，两位妹妹若是想小住几天，留下就是了。府上也不是没有空房。”一听黛玉同意了，王夫人登时笑开了花，推着宝玉，道：“既然这样，不如宝玉也先留下来吧。等十六爷回来了，福晋说一下，宝玉可不比环哥儿那小子差。能否推荐一下？至少得比贾环强的职务给他？”黛玉这下真的烦了，拿眼看着宝玉乐呵呵的笑脸，点头道：“可以先留下来。但，那些公务上的事情，我也不能插手。要不让宝玉自己与十六哥说说吧。凭宝玉自己的本事，若是能成也是好事啊。”贾母一听不由得点头，看着宝玉道：“宝玉啊，现在玉儿给了你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可得好好的把握啊。不要老是想着玩闹，你都已经是父亲了。该懂事了。”宝玉不敢拒绝，等贾母和王夫人走了之后，才嘟囔着：“我才不想像环弟弟，变得世俗不堪了。三妹妹那般的好姑娘，他一眼不瞧，这样的弟弟一点良心都没有。”黛玉不由得，这样的宝玉，就算给了他再好的机会，他一样视如粪土的。自以为是的清脯看不起那么为了功名拼搏的人。也不想想，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他想象中的人，他一叶蔽目了。荣国府的奢华让他看不到世间的疾苦，自以为他什么都不做才是真正的君子，旁人倒都是碌碌庸人了。胤禄回来看到的便是宝玉和探春，惜春三人正经的坐着，自己的妻子带着孩子，径直说笑着。浓眉登时拧起，这是干什么？什么时候他的府邸竟然如此随意便可以出入了？黛玉抬头冲他笑笑，纵使有再大的怒气也消散无踪了。“黛儿，这是、、、、、、”微微掉眉，胤禄来到黛玉身侧。探春，惜春，宝玉看到胤禄回来，忙跪了下去，谁知胤禄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越过几人，抱起了儿子。“哦，是这样的，老太太今儿带着她们她们了，想让三妹妹，四妹妹留下来住几天，我便同意了。反正府上也不差几间空房。至于宝玉，是留下来等你的，不干我的事。你看着办便是了。”黛玉挤挤眼，眼中满是狡黠。他不喜欢宝玉，今儿宝玉留下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唉，什么时候她也变了。“宝玉，你留下来是为了什么？”胤禄冷声问道。反而寻个不是，打发了便是了。宝玉自然是不知的，笑嘻嘻道：“母亲是说让十六爷帮我推荐一番。不过宝玉志不在此，只想学着陶潜归隐桃花源。宝玉虽不如陶公，也不想为五斗米折腰。”“是吗？那爷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了，请回吧。”胤禄冷笑一声，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简单。这两个姑娘也得打发回去，很快，荣国府的灾难便要开始了，自己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再护着她们！宝玉登时愣住了，没有想到十六爷一口就要自己回去。原本还以为自己可以留下来陪着玉妹妹聊聊的。虽说玉妹妹不复之前的纯然无暇了。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啊。探春早就皱眉盯着宝玉了，难得的一个机会就这样被二哥哥自己给毁了！想了想，探春小心的开口道：“十六爷，原本奴婢是不该插嘴的。二哥哥虽说志不在此，老太太，太太看着盼着的，便是有朝一日，二哥哥可以继承家业，可以承担起责任来。二哥哥天资聪颖，稍加**，必是可用之才。十六爷可否看在福晋的份上，拉二哥哥一把？”“为何爷得拉他一把？若不是看在福晋份上，你们以为你们有这个资格站在这儿同爷说话吗？他无心，爷从不会在一个废人身上下功夫的。几位还是请回吧。没有料到荣国府那般的人家，养出的姑娘也是不懂礼数的。”探春面上一红，垂下头来。眼角瞥看黛玉，发现黛玉挂着浅笑，没有半分搭理的意思，顿时也知道了黛玉是不会帮忙的了。暗自咬牙，探春也只能讪讪的笑着，没了话。宝玉拉着探春的手，道：“三妹妹。我们回去罢了。十六爷，姑娘家是用来疼的，你可以说我的不是，三妹妹是个姑娘家，岂能如此这般？”探春忙拉拉他饿绣口。低声道：“二哥哥，你少说几句吧。”胤禄忽然笑容一展，看着宝玉道：“爷只疼自己的妻子，旁的姑娘与爷何干？比不得宝二爷啊怜香惜玉啊。”宝玉一梗，无奈将目光投向黛玉，黛玉只好笑笑，道：“好了，二哥哥竟然无意，那就不留你们了。老太太，太太的等人应该是等急了。”宝玉讪讪的呆着探春。惜春一同回去了。惜春临出门前，看着黛玉，微微稻息，黛玉看着她瘦小的背影，也无声稻息。“十六哥，你为何连两个妹妹也不想留下？”黛玉有些困惑，虽说她早就知道了宝玉会遇到什么，却没有料到探春，惜春，他也不留情面。胤禄看着黛玉，微微一笑，道：“暴风雨啊，快来了。我不想黛儿惹上一身腥啊。”黛玉愣住，终于还是点头道：“荣国府啊，看来爷是穷途末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