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希望毁灭

其实事情一发生，莲心和胤禛便得到了消息了。莲心惊讶的看着神色不变的胤禛，举着酒杯，瞪着他道：“天呐，胤禛，你还真的做了。”“嗯。”胤禛点头，瞥了一眼正满地爬的弘历，眼底露出一抹温柔，这个小子，与她的额娘一个模样，天天睁着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瞅着他人瞧，无辜纯洁至极。现在所有人疼爱的人除了他额娘又多了一个了。莲心想了想，道：“你以为王夫人会如何做？她应该会不顾一却的帮宝玉的。元春恐怕也是，宝玉是她的弟弟，她可是最疼这个弟弟的了。自然不会真的要宝玉偿命的。”胤禛微微叹气，道：“若是黛玉害你失去了弘历，莲儿，你会怎么做？”莲心当场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一旁玩得高兴的弘历，再转头看着淡笑的胤禛，，呐呐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想失去姐姐，可我也想要弘历。我两个都要，两个都要。”胤禛握住她轻颤的手，低声道：“好，都要。你不会失去他们任何一个的，我保证。”莲心忽然微笑，看着弘历咧开还没有长出牙齿的嘴，呜呜的摇着手中的一块玉佩，拉住他，轻声道：“胤禛，我之前都不知道原本有一个孩子是怎么快乐的事情。不知道当时妈咪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实话实说，我都不记得小时候有属于她的印象，当时，妈咪在哪？”“你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印象了，当时她昏迷了许久，不是吗？你呀，刚睁开眼睛，我便抱走了。老实说，当时莲是如何的，我也没有什么印象。我把她扔出魔雾森林了。”莲心扑哧一声笑了，捂嘴点头道：“我知道，你把妈咪扔出去了。现在啊，我还觉得很奇怪，你怎么会把我带回去的，我那时应该不会比弘历大啊。”皱眉，莲心看着神色淡然的胤禛，道：“等下，我们该讨论的是元春的事情，又扯远了。现在我们是否该将宝玉带卓王夫人肯定会为宝玉开脱的，不知会拉谁出来抵罪。唉，不要是无辜的人才好啊。”“不管是谁，带进宫在来，我就不信她不招。”胤禛冷冷的说道。他早就知道会是谁顶罪了，冷笑，她们以为皇上都傻子不错，随随便便找个人，自己就会相信？太小看自己了，也高抬她们自己。“我觉得荣国府的人都不会推宝玉出来的，就算真的是他做的，也一样。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是谁替宝玉顶罪，这样一来，我们从那个人身上下手，自然就可以如愿了。说吧，那个人是谁？”“莺儿，宝玉的姨娘。”胤禛并不意外莲心的话，淡淡一笑，若是她，随时都能找出问题的答案来的。“哦？是她？难怪了，她知道但多了，宝钗不会留着她的。这样一来，她们岂不是都得意了吗？唉，莺儿恐怕是逃不过这次了。胤禛，莺儿她应该也不是那种为了别人甘愿牺牲自己的人，她莫不是有什么苦衷？”莲心有些讶异。莺儿她虽不是很了解，但也看出是一个有点小野心的人，她不可能真的愿意担下一切的。胤禛点头，沉思良久，才开口道：“莲儿你陪着弘历就是了，这事我来处理。”“不。我来。”莲心异常坚决的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的玩笑。“莲儿——”胤禛拧眉，凝重的表情中满是不解和不赞同。她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这种事情对自己来说，简单的很，根本就不需要她来心。莲心淡淡的笑了。声音细细的，道：“我来吧。我总不能一直这样，就算是不喜欢也不能总是逃避啊。我带着弘历一起过去看看，若是可以，就此解决了吧。”摸摸弘历的小脸，莲心微微一笑，之前，妈咪也是同样的感受吧，为了自己，她让自己坚强起来。她也不能老是要别人守护了，因为，她，莲心，也有想要守护的人，那就是现在的这两个人。“你确定？莲儿，你该知道的，这些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任何的难度。我不想看着你勉强自己，你喜欢的一直不是这么，你最讨厌的便是与他人争，勾心斗角的事情了。而且最让我不放心的便是，你一点也不擅长这些。”胤禛无奈，微微的在心底叹息，这个，根本就不会，还真的想自己一人出手。“可我想自己来啦，胤禛，我想自己试试看，好嘛。”莲心拉着胤禛的手，撒娇道。“好，你去。但，我有条件。若是荣国府的人胆敢对你做什么，可别怪我罚你，明白了吗？”胤禛虽是无奈，但也敌不过莲心莹莹美眸中的祈求。莲心双眼发亮，笑颜如花，喜滋滋的点头，道：“好，那明儿我和姐姐一起去，一来是看看元春，二嘛，就查出问题所在。莺儿可是很关键的一个人，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扔了。一定要好好的看着，嗯，我还要保护住她，将来找宝钗算账！”煞有其事的点头，莲心计划着如何给大家一个当头一棒。稚嫩的脸上满是郑重，眼中更是没了平时的慵懒和不在乎。胤禛淡淡的笑了，莲儿好像比以前懂事多了。第二天一大早的，莲心便起身了。先让人通知了黛玉，便与黛玉一起来到了荣国府。这对不知情的人来说，是天大的恩赐啊，现在对荣国府的人来说，不亚于是催命符啊。贾母带领着众女眷一大早的就等候在了荣国府的门口，贾政也不敢怠慢，也是陪同着贾赦一起在西街口等候。因为莲心还与黛玉一起，虽说已经是很快的了，也是将近午时了。贾母等的那个惨哟，双腿打颤。王熙凤和鸳鸯一直劝着贾母先去休息，贾母却不肯。莲心现在是皇后娘娘，黛玉是怡亲王的福晋，不管哪个，都是怠慢不得的。几人也无法，不免暗自责备黛玉和莲心不孝了。等到了午时，莲心和黛玉才姗姗来迟，仪仗队排得长长的，更是庄重大气。没有人敢吭声，就怕惹得皇后娘娘不高兴。莲心掀开帘子，轻声叹气，抱着弘历，指给他看，低声道：“弘历，以后啊，这些都是你的。额娘和你皇阿玛呀，会将一切都交给你的。唉，虽说没有办法给你永恒的生命和无上的法力，但，额娘和你皇阿玛一样很爱你的。”莲心悄声对着弘历喋喋不休，知道他听不懂，还是想告诉他，自己是爱他的。也许等弘历长大了，反而不好开口了。下了凤鸾，莲心抱着弘历走了下来，坐上轿子，向正殿而去。所有的人跟着轿子，一片寂静。只听到弘历呀呀的声音和莲心不时的轻笑声，黛玉在轿子内微笑，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众人，心有些沉重。这次，也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到了正殿，元春已经挣扎着身子依靠在门爆看到莲心走了进来，马上就跪下磕头，声音凄楚，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莲心抱着弘历，径直经过元春的身侧，坐了上座，才开口道：“起来吧。妹妹身子不爽，该歇着才是啊，怎么起来了？”元春脸色苍白，抬头看着莲心，眼中的泪珠便**，俯下身子，磕头，哽咽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妾没有保住皇上的骨肉，臣妾该死！”看着元春泪流满面，脸色也不是很好。恐怕是折腾了一宿的。小产加上伤心绝望，她，也不好过啊。莲芯气，看着元春，又看看黛玉，点头道：“皇上是有些生气，要知道因为这个孩子，皇上破例让妹妹回家省亲，不料却出了这样的事情。现在，本宫也不能徇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得问清楚的。若是不然，回宫了，过问的可就是皇上了。说不定会直接送宗人府，也不知道会引发怎样的后果。”元春一愣，马上解释道：“这、、、、、、已经找出是谁了。是宝玉的姨娘，莺儿。娘娘，她就交给您了。一定要帮臣妾做主啊。”莲心看向元春，直直的盯着她，直到元春不自在的转开自己的视犀不敢与莲心对视。嗫嚅道：“娘娘，您怎么了？这样看着臣妾，有何不对吗？”“妹妹，你说是宝玉的姨娘？莺儿？”莲心终于开口了，语气平淡，是疑问，又像是质问。“是的。娘娘，是莺儿。她身上佩戴着香囊，含有麝香。太医确认，莺儿自己也承认了。”元春有些心惊，眼中已然露出了惊慌。“带莺儿上来吧。也许，本宫也该看看了，莺儿为何要害妹妹的孩子，要知道她是宝玉的姨娘，与荣国府是绑定在一起的。娘娘是荣国府的希望，莺儿为何傻得毁掉这一切？”幽幽的开口，莲心看着元春越来越白的脸色，撇开头，不敢看她。黛玉轻叹，轻声道：“妹妹，够了。等莺儿来了，再说吧。”看着莲心眼中没有了一贯的笑意，向来憨态可掬神情也消失不见了。黛玉有些不习宫像是一个母亲，一直期盼着孩子长大，但真的等到了孩子大了，却不舍了。莲心看向黛玉，眯起眼来，微微一笑，顿时，一切的寒气消失无踪。贾母和王夫人根本不敢插话。看着元春被抱琴搀扶起来，坐在椅子上，嗫嚅的不敢言语，登时也揪着心了。“皇后娘娘，这话何解？不是莺儿，难不成还能有谁？”贾母有些急了，担心问出了什么对宝玉不利的证据出来，到时，恐怕宝玉就惨了。王夫人更是大声的反驳莲心的话：“皇后娘娘，您不知情，就不要诬陷娘娘，她失去了孩子，这是怎样的一种痛楚。皇后娘娘也是一个母亲，应该会明白的。难不成娘娘还会说谎？”莲心眨眼，有些讶异的看着王夫人。没有想到她还是一样没有啥大脑啊。现在她竟然还敢这样对自己说话。红叶冷笑，不屑的看着王夫人道：“太太，你以为你在与谁说话？这是皇后娘娘，不是你家的娘娘。说句不中听的，谋害龙种，可是死罪！现在皇后娘娘看在是以往的情面上，不想将事情闹大，怎么？想问清楚事情的发生还不行吗？”王夫人话出口，马上就知道失言了。有些讪讪的笑着，尴尬的道歉道：“皇后娘娘自然是可以的。莺儿马上就带来了，请娘娘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黛玉伸手抱过乱动的弘历，笑着道：“妹妹啊，我帮你看好这小子，你啊，就专心处理这事吧。”莲心笑笑，看着弘历在黛玉怀中乱窜，伸手捏捏他的小脸，低声道：“可别哭哦，不然啊，额娘就扔了你。”黛玉扑哧一声笑了，看着故作凶狠的莲心，低声道：“好了，别闹了。你舍得？该做事了，还是要我帮忙？”“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姐姐一旁看着就是了。”亲亲弘历咯咯直笑的脸，莲心站直了身子，看着王夫人，轻笑道：“莺儿呢？怎么叫个人需要这么久？难不成莺儿现在已经畏罪潜逃了？”故作不解的看着几人，莲心笑得天真。眼底的寒意一路延伸，直视着贾母的眼中也有了无法解读的深意。贾母微楞，有些不知所措了。莲心与之前反差太大了。一时之间，她还真的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稚嫩无比的姑娘是自己的外孙女。明明一直是一副柔弱无依，不经世事的表情，为何看在眼中仿佛笼罩着一股彻骨的冷意？大家都安静了下来。静的只剩下弘历的声音，更是揪紧了在场的人的心。好巧，莺儿被人带了进来。莲心皱眉，莺儿虽说有些疲惫，衣裳凌乱了些，并没有伤痕。也就是说，她并不是被屈打成招的。莺儿看到莲心和黛玉，跪了下去，恭敬的磕头，道：“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给十六福晋请安，福晋吉祥。”黛玉也有些发愣。不禁看了莲心一眼，这个莺儿可能也是挺麻烦的。“莺儿，你为何将香囊佩戴在身上？你嫉恨元春娘娘？还是你嫉恨什么人？”莲心微笑着，声音淡然。她知道若是一味的逼迫，莺儿恐怕是不会说的。她会承认是她做的，一定是有什么她在乎的东西在王夫人等人手中，她不得不从。莺儿面无表情，麻木般的回答：“莺儿根本不知道香囊里的是麝香，不然也不敢佩戴在身上的。”“那你是承认了，是你害娘娘小产的了？”莲心绽放了一抹浅笑，看的众人都暗自心惊。莺儿抬头看着莲心，点头道：“是啊，是奴婢。奴婢不适意的，真的是不知道啊。望皇后娘娘开恩呐。”莺儿猛磕头，她不想死啊，她的然儿，她若是死了，然儿该怎么办呀？祈求的看着莲心，莲心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莺儿登时有些心冷了。转头看到了黛玉和她手中的孩子。心中升腾起一股希望，莺儿爬到了黛玉脚爆磕头哀求道：“福晋，救救奴婢吧。奴婢还有一个孩子，就跟四阿哥差不多大，他不能失去奴婢啊。”莲心每眉头登时松了开来，恐怕就是为了她的孩子了。只要是母亲，都没有办法对自己的孩子狠心的。黛玉有些为难，看着莺儿哭花了的脸，叹气道：“莺儿，你也知道的，谋害了皇上的骨肉，是大罪啊。你若是有了孩子，谁知道会不会也一并同罪。到时你死了，孩子恐怕是得送到那个地方去，也许是送入宫中。”“送入宫中？”莺儿不解掸头，宫中，然儿是男孩啊，怎么入宫？难不成是、、、、、、莺儿登时惨白了一张脸，太监！不——猛然跪着靠近黛玉，拉住黛玉的裙摆，莺儿痛哭出声，声音嘶哑，宛如受伤的小兽，完全绝望了。“福晋，不是奴婢啊，不是奴婢啊。不关孩子的事情，是宝玉，袭人帮宝玉带上的，宝玉与娘娘靠的近，谁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不关奴婢的事情了，不要带奴婢的然儿入宫，不要、、、、、、”莲心微微稻气，对着已经傻眼的王夫人道：“太太，看来不是莺儿呢。对了，莺儿的孩子呢？抱来给她。”“皇后娘娘，莺儿浑说呢。这与宝玉有何干系？宝玉难不成还会伤害自己的姐姐？娘娘从小就疼爱宝玉，宝玉也是尊重娘娘，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莺儿，你这个该死的贱人，我叫你浑说！”王夫人扑了上去，乱抓乱骂的，宛如一个泼妇，仪态全失。莺儿躲闪不及，往回一倒，登时撞倒了黛玉。黛玉手一抛，弘历飞了出去。“不——”莲心大惊，心被重重的一击，登时白了一张小脸。“弘历！”雪雁眼疾手快的护住黛玉，雪鹰身子一转，弘历已然安全的待在雪鹰的怀中了。弘历还不懂，面对自己飞来飞去，反而咯咯的笑开了。莲心手忙脚乱的接过弘历，呜咽着抱紧他，双手轻拍，急切的安抚着弘历。弘历小手乱抓，睁着一双纯净的眼眸，看着莲心喜极而涕的模样，呀呀的伸手，想抓住莲心垂下的流苏。黛玉忙也走了过来，拍着莲心的肩膀，问道：“没事吧？”“嗯，弘历看来是没有被吓到。姐姐，你没事吧？”莲心脸颊紧贴弘历的小脸，低声的问。她有些羞愧，黛玉刚刚也很危险，可她眼中却只有一个弘历。黛玉明白莲心，知道她是为自己没有想到自己而羞愧难安，轻声道：“妹妹，你用不着这样的。若是弘宁出事了，恐怕姐姐比你更无法顾及到你。娘亲往往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孩子。”“姐姐——”莲心嗫嚅的看着黛玉含笑的脸。“你要怎么处理？”“处理？”莲心看着已经惊呆的王夫人和莺儿，还有皱眉的贾母以及一干人。冷下了声音，直直的看着他们，轻声道：“将莺儿及她的孩子带入宫中。二太太，宝二爷，袭人暂时关押。”王夫人登时叫了出来：“皇后娘娘，这时莺儿的事情，凭什么关着我和宝玉？莫不是皇后娘娘公报私仇，拿我们撒气？”莲心冷冷的瞥了叫嚣的王夫人，冷淡道：“雪鹰，让她闭嘴！”雪鹰身子一转，王夫人唧唧呀呀的就是没了声响。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雪鹰和雪雁恐怕是身怀武艺的。没有想到一直隐藏着。王夫人没了声响，莲心才再次开口道：“将太医带上来。本宫倒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太医兢兢战战的走了上来，不敢抬头，磕头请安。“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莲心抱着弘历坐了下来，娇小的身段抱着弘历还真的有些吃力。尤其是弘历还一直乱动，不肯乖乖的坐好。左顾右盼的，一刻也静不下来。就算如此，莲心也不敢放手了。太医一五一十的说了，根本不敢有半点的隐瞒。越听越心惊，元春脸色越发的惨白。冷汗不自禁的流淌下来。睁着一双受惊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莲心。王夫人瞪着眼睛，充满仇恨的盯着太医，若不是无法开口，她恐怕会狠狠的诅咒对方了。听完了太医的话，莲心静静的看着元春，直到元春离开了座位，跪了下来，磕头请罪：“皇后，是臣妾的错。臣妾知道宝玉天真，不是有心的。”“所以，就算你心中再痛苦，还是想帮宝玉瞒着，是吧？”莲心幽幽稻气，为何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呢。为了宝玉，难不成就可以找别人出来顶罪了？元春梗住了，泪眼婆娑的看着莲心，莲心没有看她，她又转头看着黛玉，眼中有着祈求。这个时候，她是否是为了宝玉，就不得而知了。“将宝玉和王夫人一起收押起来。至于元娘娘，身体不适，还是好好的在自己的宫殿中好好的休养才是。这半年内，娘娘需要安静，没有本宫的命令，谁也不许打扰娘娘静养。”元春顿时瘫在了地上，半年，半年后，谁知道皇上是否还会记得有一个她的存在？她的一生，真的没有了希望了。抱琴轻声叫唤道：“娘娘？还好吧？”“让宗人府的人来调查一番，这是欺君之举，若不好好的彻查一番，谁知道会出现什么大祸？将有关的人员全部关押起来，一个一个的审问过去。这事等皇上知晓后，自会有决定的。至于老太太，就好好的歇息吧。子孙自有子孙的祸福，老太太老了，就该好好的安享晚年才是啊。”莲心看也不看在场的人，抱着弘历，转头对着黛玉道：“姐姐，我们回去吧。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弘宁了，弘历怕也想他了呢。”“那先到我那儿便是了。”黛玉点头，这里还真的呆不下了。元春没有说话，看着莲心抱着弘历走了出去，眼中是仇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