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斜睨着那位柳公子,冷冷一笑:“柳公子这般有恃无恐,那么今天不单单我知道了,恐怕在场的各位都知道,我父亲出事一定是和尚书大人有关的了。”“呵呵,有关又如何,无关又如何?反正你父亲独大这么多年,也该到时间换换了。”那柳公子不屑道。这柳家也太嚣张了……“哼,柳公子这一句,我们都明白了你意思了。”白微微眼眸一转,拂拂衣袖,轻声道:“众所周知,当年我父亲之官位是皇命所赐,你今天这般是公然在怪皇上的不是了,是不?”来往的路人看见这位柳公子又在调戏良家妇女,大都退得远远的,留下围观的都是些汉子们。听到白微微这么一说,都吸了口气。敢指责皇帝的不是,不想要脑袋了不是?!柳少爷大怒,气的拿着扇子就指了上去:“白微微,你不要胡说八道,本公子何时说过那样的话?”“说没说,大家都听见了,众人的耳朵可是清晰着呢。柳公子耳朵意思不就是尚书大人的意思吗?”白微微伸出芊芊玉指,指了指围观的一圈人:“谁能保证这里面就没有皇上的人呢?下一秒或许皇上就会知道了呢?”见那位柳公子有些微愣,似被??住了。又继续道:“那么,谁又敢保证,尚书大人和我父亲,谁能撑到最后呢?要知道,受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要以为自己得势了,就可以得瑟,要得瑟也得看你有没有那资本……”这边,画室。一名黑衫男子站在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身后,那个伟岸的男人背对着他,王者之气隐隐散发。淡淡的日光透过帘幔射进来,给两人增添了无尽的神秘感。嗖的,一个黑影闪过,落地却是一个普通人打扮的男子,倘若这人走在路上,大家都不会在意,只会以为是来往行人,却没想到此人轻功如此之高。他恭恭敬敬上前,朝伟岸男人行了一礼:“参见公子!”那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他说话。他小声的将大街上的情况说了一遍,便小心又迅速的退了下去。伟岸男人依旧没有回头,站在那里,像一座山。他沉沉的道:“莫名,你去解决一下。暂时不要让她知道了。”黑衣男子走上前,一拱手,道:“是!”就迅速退了下去。屋子里,伟岸男人依旧站在那里,手握拳在背后,盯着墙壁上的一幅古画,看起来像在沉思,又像在回忆。黑衣男子疾步如奔,瞬间就到了白微微被困之处。此时,那柳公子正被白微微呛得是抓她也不是,不抓更不是。气的抓耳挠腮,手中的折扇也不知道早就甩哪儿去了。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围了上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个被众家丁围起来的女子容貌秀丽,清姿婉约,淡如菊,唇角笑容魅惑,优骄傲,像是自绿草苍苍里走出来。莫名挤进人群,走到白微微面前,沉声道:“姑娘,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