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层层检查,谷震庭的佩刀也被卸了下来,谷倾芸打量着整个皇宫,偌大的皇宫犹如北京故宫一般,但是可比故宫气派多了。只见殿内上好的羊脂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由金丝楠木为材料的十二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盘踞在其上面,仿佛要踏云而去一般,无形之中透着威压。张公公带着谷震庭和谷倾芸绕过金銮殿,又经过七拐八弯地终于来到了上书房,对着谷震庭说,“谷将军在此稍后,容奴才去请示陛下。”谷倾芸身上带着伤,走了那么多路一下感觉有些吃不消,脸色有些苍白,谷震庭一看,“芸儿,你身体不舒服吗?”谷倾芸摇了摇头,强颜欢笑,“芸儿没事,只是昨晚偶感风寒,吃些药就没事了。”这时张公公走了出来,“将军请随奴才来。”当谷倾芸出落得大方出现在上书房内,北辰柏整个人如被电击一般,深邃的眸子透出的眸光冰冷的可怕,正想过去掐死她,这该死的女人怎么那样都死不了,这让他如何跟父皇解释,一时间怒中火烧,紧握的拳头发出咯咯作响。谷震庭上前单膝跪地,“臣谷震庭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万岁。”辰帝北辰宗辉连忙放下手中的毛笔走了出来,一把将谷震庭扶起,“爱卿平身。”谷倾芸也福了一礼,云淡风轻的说,“民女谷倾芸叩见吾皇陛下。”语气里透着不卑不亢之声。让辰帝不由得微微一蹙,不确定的说,“你就是谷爱卿之女谷倾芸?”谷倾芸憋了憋嘴,心想好笑,婚都被你赐了,居然不知道不认识本小姐,真不知道你当的哪门子事的糊涂皇帝,干脆退位让贤得了。谷震庭抱拳,“是的,陛下此乃臣之女谷倾芸。”眼斜着看向一边的北辰柏,眸光透着微微的怒意。辰帝也是咯噔一声,“柏儿,还不过来见过你的岳父大人。”北辰柏眼底一丝狠光一闪而逝,彬彬有礼拱手,“柏儿见过岳父大人。”谷震庭冷哼一声,言语透着冰冷刺骨的声音,“老臣受不起。”北辰柏面上抽了抽,不为所动,“岳父大人说笑了,明日柏儿即将迎娶芸儿了,到时柏儿还要给你请安。”谷倾芸心底冷冷一笑,真够脸皮厚的,恐怕坦克都可以碾了,面上却是傻傻一笑,语破天惊的说,“柏哥哥,前日芸儿掉下河池,你岸上看的可欢快。”北辰柏气的脸上阵青阵紫,一时气结,谁也想不到这个傻子居然会提这事,她不是一直痴痴爱着自己,如今怎么犯起混来。北辰柏不由得破口喝止,“住口,休要胡言乱语。”谷震庭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从袖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北辰柏,冷声说,“柏王你看这是不是你亲笔所写。”辰帝接过,脸上一下墨云重重,雷霆震怒,“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北辰柏整个人愣在当场,这纸怎么会落到谷震庭手上,响起昨晚王府种种诡异事情,不由分说的闪身来的谷倾芸跟前,一手探出搭在了谷倾芸的肩上,拇指微微一用力,冷视着谷倾芸,他要确定一件事。一声响彻天际的尖叫响起,“非礼啊。”紧接着谷倾芸抡起一个巴掌扇在了北辰柏的脸上,力道过重,五指印清晰可见。谷倾芸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身体向下一斜,如泥鳅一般滑出北辰柏的手掌,双手抱着肩微微啜泣着,整个人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