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哲扶着若情走到主位上坐下后,开口道:“原本该让你好好休息的,不过这事和你有些关系,所以不得不叫你过来。”若情笑笑道:“无碍,我还没那么娇贵。”说完,若情的眼神扫向底下的四人眼中自有一股威严之意,若情知道底下的四人都是跟着容少哲出生入死的,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什么,但是神情上可是看的出来都不怎么服她,不过不要紧,她对自己有信心,服她也只是早晚的事。容少哲见若情看向四人,随即开口介绍道:“他们是”羽落“的四位堂主,你见过的那个是鹰堂堂主封玄逸,负责收集信息的。”容少哲刚说完,封玄逸便上前一步,对着若情一拱手道:“见过夫人。”看来是容少哲一早就打好招呼的。若情站起来,也伸出双手对着他一拱手道:“封堂主。”容少哲看着若情的举动没有反对,她知道她这么做是尊重他们,也尊重他,见两人见完礼,容少哲继续介绍道:“左边那个是杀堂堂主莫习凛,负责刺杀的。”两人如同之前那样的见礼。四人中有一个女子,这是一个冰美人,整个人看上去冷冰冰的,与男子无异的一身黑衣,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和梳理,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右面的女子叫姬翎,凤堂堂主。”容少哲继续介绍着,姬翎只是冷冷的看了若情一眼,并没有说话,若情也不甚在意的笑笑。“最后那个……”“我叫白黎轩。”不等容少哲把话说完,白黎轩就自己说道,“夫人好。,我是黎堂堂主,负责经商赚钱的。”这是四个人中唯一对她友好的一个,若情也很开心的道:“白堂主好!”大家都互相认识过了,容少哲又继续道:“玄逸,你接着说。”封玄逸一颔首,道:“最近突然冒出一批不明人事,到处打听当年的四大家族,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若情闻言,眉头一跳,暗忱道:当年消失的家族应该每个家族都有类似萧家令之类的东西留下,那些人莫非是为了得到几个家族暗中的势力?容少哲见若情发呆关心的询问道:“情儿,怎么了?”若情回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失神了,忙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若情并没有把萧家令的事情说出来,她还不能信任底下的所有人,准备找个机会单独和容少哲说。容少哲见若情不想说也不勉强,几个人继续讨论着刚才的事情。“情儿,你是萧家的人,对方或许会找上你。”容少哲忧虑的说道。“无妨,找上来更好,这样或许就能知道他们的目的了。”若情到是最好他们会找上来,她一直参不透这其中的奥秘,若是能从中找些线索也好。“恩,这样也对,不过我们还是要加强防范,你现在身子不如从前了,还是要小心才是,我让姬翎去保护你吧!”容少哲关心的道。姬翎闻言脸色更冷了,却是没有说话。若情把姬翎的神色变化都看在眼里,道“不用了,我有冬儿就行了,姬堂主应该还有很多事务要忙。”容少哲见若情神色坚定,知道改变不了若情的决定,也只好作罢。几人很快结束了这次的谈话,纷纷散去,只剩容少哲与若情依旧站在原地。“我该回容家了,再久我怕香灵顶不住了。”若情柔柔的开口道。“恩,”容少哲点点头道,“下午我便派人送你回去,我还不能回去,我要在闭关给你炼制解药,等解药炼成了再回去,你要切记不可再用玄力,会催动你的毒提早发作的。”“恩,好。”若情点头应允。“还有,我暂时不能在你身边,你记得要好好休养,容府的事也不用太操心了,没了就没了吧,咱们还有”羽落“呢。记住没有?”容少哲不放心的叮嘱着。“记得了,你真罗嗦。”若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酷起来那么酷,罗嗦起来也真够罗嗦的。“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先回去休息,下午我便派人送你回去。”容少哲无奈的道。小竹陪着若情回了她昨晚睡过的房间,若情觉得有些累,便又上床睡了一会,下午的时候,容少哲派了白黎轩过来送若情回去,在他看来白黎轩对若情比较友好,而且白黎轩的性子也是四人中最好的,所以才选择了她。容少哲把若情送上了马车,对着白黎轩千叮咛万嘱咐,直到白黎轩再三保证一定把若情安全送到才作罢。马车走的很慢,摇摇晃晃的向容府的后门方向驶去,马车内铺着厚厚的褥子,大概是怕若情磕着,若情在摇摇晃晃的马车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了。若情环顾了下周围的环境,回忆了下,才想起自己是要回容府的,可是自己目前还是在马车内,而马车却停了,这是什么情况,若情想明白后一下子清醒了,正准备打开车门去看个究竟,马车外传来了白黎轩的声音:“夫人,您醒啦!”若情愣了一下后随即答道:“恩,我们到了吗?”“已经到了,夫人,属下见您睡得很熟,所以没叫您,既然夫人醒了,那属下便带您进去吧。”“哦!”若情木木的应了声,便从马车内走了出来,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若情心想正好趁着此时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容府,只是她这身体不能用玄力,该如何是好呢!若情正纠结着,一边的白黎轩似看出了若情心中所想,开口道:“夫人,就由属下带你进去吧!”说完,不等若情反应过来,一把搂住若情的腰身,道了句:“夫人,属下多有得罪。”而后便飞身而起,带着若情避过容府内的守卫,进了若情的院子,把若情放在了房间门口。而后又快速的飞身离开,“诶!”若情看着白黎轩离去的背影,不禁懊恼着,她还有话要问他呢,要不要走的那么急啊!想到她走时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若情立刻会意,他这是害羞了,若情不禁失笑,在她看来江湖儿女在关键时刻就该不拘小节,更何况她是个现代人,在现代拥抱那就是礼节,打招呼而已,不过在这个时期的人思想没那么开放就对了,若情无奈的摇了摇头,推门进屋,她不知道的是,今晚这个不得已的亲密接触已经偷走了一个少年的情窦初开的心。一进门,房内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诧异的看着推门进来的她,若情心情愉悦的展颜笑了一下,房内的人是香灵易容的,见若情进来先是一愣,而后一阵狂喜席卷了她,兴奋的跑过来,扶着若情,道:“主母,你终于回来了。”若情笑着任由香灵扶着走到桌边桌下,“恩,我回来了,你可以解脱了,去把妆容卸了,换身衣服再来,以免被有心人看去,顺便告诉其他几人我回来了。”“是!”香灵欢快的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香灵便返回来了,同来的还有春夏秋三人,三人都是有段时间没见若情,想念的很,一听说若情回来,便巴巴的跑来了。若情笑着与几人说着一路上的奇闻趣事,也把进宫的事给几个丫鬟说了一下,这几个丫鬟跟她都是一条心的,所以她也不会隐瞒她们什么,香灵也细细诉说着若情不在府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子然在伤势好了之后便自行离开了,让香灵替她谢谢若情,再就是老太太来过玉明轩一趟,被香灵推说身体不适给挡了回去,之后也没有再来,也是挺安分的。说着说着若情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那就是冬儿,便很随意的问了一句:“冬儿呢?她应该回来了吧,怎么没来?”她进宫的那天就让冬儿一个人先回容府了。“冬儿没回来啊,奴婢门还奇怪她怎么没和主母您一块回来呢!”夏儿嘴快,闻言立刻就抢着回答了。若情闻言一惊,没回来?怎么可能?那她去哪了?会不会出什么事?若情心中冒出一连串的问题,心里也是担忧一片,“我进宫那天就让她先回来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怕是出什么事了。”若情担忧的道。其他几人此刻已经是面色凝重,按照若情的说法,冬儿已经失去行迹快要十天,十天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众人心中一片担忧。“香灵,这几天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若情仔细的询问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香灵想了下道:“没什么特别的事,哦!对了,前两天的一个晚上院子里似乎进了陌生人,但是只是张望了下便离开了,其他的就没什么了。”若情闻言眉头一跳,看来这或许是个突破口,“那你看到他的样子了么?”香灵摇摇头道:“看不清,当时很黑。”若情叹了口气,现在是一点线索也没有,真是愁死人了,若是冬儿被人抓了倒还好,人家抓她总有目的,总会提要求,可是现在是什么线索都没有。“你去请管家来吧!”若情想了想后最终决定交给管家去查,希望能有什么线索。香灵领命出去请管家。若情揉揉发疼的脑袋,心中充满了无力,她总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大阴谋里,出不来,对方时刻可疑知道她的行迹,而她却连对方是黑是白都不知道,这样真的很被动,感觉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没多久,管家便被请来了,路上香灵已经大概的把事情跟管家交待了,她知道若情现在身子重,不想让她过度劳累,管家听闻若情回来,先是很开心,后由得知冬儿出事也是很忧心。见了若情,管家匆匆的行了礼,便被若情搀了起来,“管家,香灵在路上把事情都跟你说了吧,你可有什么想法?”欧阳翟沉吟片刻后道:“属下暂时也想不到它法,这样吧,主母先不要太忧心,属下先派人到处找找,打听下,有什么消息立刻来禀报主母。”“也只能这样了。”若情点点头。欧阳翟出去办事了,香灵也搀着若情去休息了,其他几人也各自忙去了。若情睡在久违的熟悉的**却久久不能入睡,在**辗转反侧,心里想着冬儿莫名其妙不知所综的事,充满了担心,夜越来越深了,若情最终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睡梦中依稀觉得有人站在她床前,可是她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似乎是一只困兽,被困在梦中,永远醒不过来……若情在梦中拼命的抗争,想要醒过来,猛然,那困住她的一道光圈消失了,若情赢了,而醒来的那一刻她也自**坐了起来,而后猛的一抬头,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站在她的床前,静静的看着她。若情吓了一跳,身子往后缩了一下,不过也仅此而已,镇定如若情这样是不会失态的叫出声来的,若情稳定了下心神,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呵呵呵……”男子低低的笑了,“你挺厉害的,中了我的”梦魂“都能醒过来,精神力,意志力都挺强的。”那男子状似没有听到若情的询问,自顾自的说着。若情闻言脸色一黑,她就奇怪自己为什么醒不过来,为什么那么累,原来是他做了手脚,不过她提醒自己不要生气,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若情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你究竟是何人?有何目的?”“呵呵呵……”那男子又笑了,却是只笑不说,若情不禁懊恼,自己的话有那么好笑么,不行,她要镇定,不然就乱了阵脚给了敌人可趁之机。若情想到这也不问了,只是看了他一眼道:“既然阁下没什么要跟我说的,那我就不奉陪了,阁下请吧,这大晚上的扰人清梦罪孽可是很大的。”若情知道眼前这个深不可测,所以她也不打算叫人,也不打算跟他动手,而且她知道他不会杀她,若是要杀,刚才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现在她只要静观其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