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一摸,红色的,卖糕的,她竟然流鼻血了......!!!叶媚生死死捂住自己的鼻子,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了。正好,待书随手将那白色的亵衣也递了过来,她见状立即一把抢过来,用其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叶媚生的个子在女子当中还算高挑,但在这一大群男人中,纵然是小太监群中也不算高的了。此刻抱着一大堆龙袍的她站在太监群中,被遮住了鼻子,自然也不算什么稀奇。只是可怜了那叶媚生,龙袍下面的白衣早已浸满了鼻血,还在不停地流啊流。刚稳住心神,眼角余光又不小心瞥一眼苏幕楌的身子,然后鼻血继续流啊流......终于,花公公一身令下。全体撤退,苏幕楌只身一人跳进了浴池。叶媚生如逢大赦,抱着一身沾了鼻血的龙袍连滚带爬出了华清池。一出华清池,她抬头看了一眼墨黑苍穹上明晃晃的月亮,鼻血终于得已止住。长叹一口气曰:“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月亮一晃,被她吓得躲进云层里去了。叶媚生装作没看见,用苏幕楌的衣将残留在脸上的鼻血擦干净,这才一路往浣衣局赶去。将衣物交给了浣洗的宫女时,见后者一脸惊讶地瞧着衣服上的点点血迹,还脸不红心不跳地交待:“最近天气干燥,陛下又有点小感冒,所以就流了点鼻血,但已经好了,这些衣物你仔细点洗。”然后摸了摸袋子里的手机,长舒一口气,悠闲自得地离开了。待她悠闲自得地回到华清池时,夜已经很深了。无边无际的苍穹犹如一个无底的黑洞,深不见底。先前被她吓跑的月亮不知何时又跑了出来,正挂在远处的树稍上,月光皎洁如碎银般透过树的缝隙洒下,洒在华清池的大门前,却是空无一人。难道都已经沐浴完毕回去了?叶媚生怀疑,轻手轻脚推开华清池的大门,年久失修的大门传来嘎吱一声脆响,却没人来理。“花公公,花公公。”她小心翼翼地唤了两声,还是没人理。索性一脚跨进华清池,顺道关上了门。从一旁挂着的烛火间隐约可见四周起伏不定的蓝色纱幔,顺着那些纱幔拾阶而上。又学着苏幕楌的声音叫道:“小花子,小花子。”池内的气氛很安静,安静得她还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活物活动过的痕迹。叶媚生握了握口袋里的手机,点点头:很好,大家都离开了。提步顺着台阶往顶端走去。刚刚就是顺着这些台阶走到浴池旁的。刚刚?叶媚生抬了抬头,看了看四周,刚刚好像没有这么多纱幔。只见阶梯四周纱幔低垂,层层叠叠,且被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吹得一鼓一鼓的。她顺着那些纱幔一步一步往上爬,视线所及之处均是天蓝色,隐隐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很快,本就有些路痴的叶媚生终于开始晕头转向了:“奇怪,我走的明明是直线啊,怎么还在原地转圈。”不由得小声嘀咕。一抬头,只见无数条天蓝色的纱幔低低垂下,越发头晕的厉害。她顺手将手边一条纱幔打了一个结,然后继续往前走。走了半响手又摸到了那条被自己打结的纱幔:“奇怪,刚刚进来时明明没有这么多布啊。”叶媚生接连奇怪了两声,终于还是惊动了浴池内闭目休憩的某人。说:看文的亲,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