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激战还在继续,褚明锦腿缝间黏黏糊糊,也不知冯丞斐射了多少东西在那里面。“不要了……”褚明锦趴在**半眯着眼,有气无力道,“格非,再弄下去,真会把弄死。”“真过瘾!”冯丞斐低头吻了吻褚明锦眼睑,“好,听,今晚先这样,去要热水来给洗漱。”“别了,只想睡觉。”“给擦洗,睡。”擦洗过程,冯丞斐摸摸擦擦又来了兴致,把褚明锦从水桶里捞出来,按在房间中间桌子上又来了一次,褚明锦连挣扎力气都没有了,模模糊糊中想,这一晚做了以前在一起所有次数了,不知肚子能不能鼓起来。一行人在客栈歇了三日,第四天方动身前往京城,上马车前,褚明锦打算跟方彤君和容情乘同一辆马车,被冯丞斐拉住了。容情斜了褚明锦一眼,毫不掩饰道:“别打扰和彤君亲热,们路上也得加把劲。听说们俩成亲在所有人之前,再没有孩子,褚大小姐,得准备改嫁,或是给冯丞斐纳妾了。”褚明锦被容情揭开疮疤,闷闷不乐上了马车。一路上,冯丞斐果如容情所言,真卖力地耕耘,褚明锦哼哼抗议时,冯丞斐便揭起车帘一角让她看前面马车,容情和方彤君马车,好像无时不刻都在不正常震动中,褚明锦哑口无言,闭了嘴任任冯丞斐为所欲为。马车走得跟蜗牛爬似,住宿时褚明锦提议走快些,方彤君红着脸不说话,容情振振有词道:“彤君害喜,马车走快了颠,对她身体不利。”褚明锦忍不住翻白眼,马车走得再颠簸,有们寻欢作乐时震动那么大吗?路上走了十天,只走了两百里地,褚明锦慢慢也便心平气和了。这日经过一个小镇,恰逢庙会,十里八乡都到这个小镇来,官道上挤满祭神耍杂戏贩卖各种物品人,还有游人,人潮涌动,熙熙攘攘甚是热闹。“咱们下来玩吧。”褚明锦第一次见古代庙会,颇觉稀奇。冯丞斐自是无不依从,正想让车夫驾得快些,越过容情与方彤君马车吆喝一声,前面马车停了下来,方彤君恰也是想下来看看玩耍。褚明锦与方彤君两个手牵着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都觉得新奇不过,看过了祭神活动,又看了会儿杂耍,两人又接着看长长物品贩卖摊子。褚明锦觉得每一样都很好玩,布娃娃都是手工,缝得很可爱,还有天然各种形状石头,树木雕刻仙人猴子等物,栩栩如生生动灵巧……“觉得这没有杨御史给泥人好玩。”方彤君笑道。方彤君离京时杨润青还没和兰氏相认,褚明锦与方廷宣不知杨润青能不能不计较兰氏过往,也没跟方彤君说她身世,褚明锦此时听方彤君喊杨润青杨御史,不觉莞尔。“宝宝,彤君,们看,那是郑皇后吗?”跟在她们身后冯丞斐突然惊奇地低声叫起来。隔着攒动人头,远处一人乌髻扎着花布,粗衣短襦,脸上漾着盈盈浅笑,农家大嫂一般朴素宜人,可不正是已故光宗皇帝皇后郑怡春。“是郑皇后。”方彤君低声说道,她进宫多,较熟悉郑皇后,看出来了。褚明锦是知道事情始末,奇怪地道:“郑皇后在这里,泰王爷呢?”话音刚落,一个长身玉立布衣青年举着一串糖葫芦走近郑怡春,郑怡春微笑着接过青年手里糖葫芦,青年轻轻拂开郑怡春垂落鬓边一绺头发,两人相视神情说不出亲昵。“这位就是泰王爷吗?”褚明锦皱眉问道。那青年眉眼却也清秀,只是脸上好多伤痕,有些狰狞可怕。“是他。”冯丞斐低喃,轻叹道:“原来情之一字,可令人如此无怨无悔。”褚明锦和方彤君疑问眼光同时看他。“怀琳脸,直到离京时,都是好好,君玉说到做到,不可能派人追杀他。”冯丞斐喟然长叹。没有仇家追杀,却弄成这个模样,这是?李怀琳为让人忽略他和郑怡春年龄上差距,故意自毁容颜!褚明锦与方彤君面面相觑,若有所悟,俱是脸色沉重。“求仁得仁,这是怀琳(人家)自己喜欢,咱们别挂心着别人事了。”冯丞斐与容情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一人揽住一个,调头而去。他们背后,郑怡春低声道:“方才冯丞斐认出咱们来了吧?”“认出了就认出了,他说放过咱们,也履行诺言助出宫了,相信,他不会为难咱们。”李怀琳笑道,拉起郑怡春手,柔声道:“娘子,咱们回去吧。”两人就居住在这个小镇上,买旧宅翻修过,翘檐新瓦,粉墙明窗,虽没有皇宫与王府富丽堂皇,却也清温馨,干净敞亮。离京时带银子足够他们呼奴使婢锦衣玉食,不过李怀琳不想请婢仆,郑怡春随他。一进院子里,就住了夫妻两个,如一般平头百姓般,李怀琳学着生火做饭,郑怡春洗衣捣臼,日子过得安闲惬意。进了家门,李怀琳舀起水盆打来水给郑怡春洗脸,拧湿毛巾给郑怡春擦脸擦手。“怀琳,看方彤君害喜了,年龄大了,可能无法给生个一男半女,……”有没有遗憾,没有问出话在嗫嚅嘴唇流露出来。“只遗憾,白白错过了那么多年。”李怀琳解下郑怡春扎发花头巾,给她散了发梳顺,痴迷地看着,来到民间郑怡春没有在深宫中端重矜持,显得清丽可人,这些日子过得舒心,比在宫中还美了,真正香腮凝雪朱唇含贝,又因历尽沧桑,没有小儿女羞态,床-第间放得开,端是妖娆风流媚态入骨。李怀琳越看越喜欢,抱住了一个轻柔亲吻落在郑怡春唇上。郑怡春没有推开他,放软了身体任他亲吻,李怀琳闻郑怡春身体淡淡清香,脑袋又迷醉了,心口“砰砰砰”直跳。”郑怡春展颜一笑,伸手勾住李怀琳脖子,整个人显得热情如火,脸上表情生动丰富。李怀琳癫狂起来,把她用力压到地上,力气大得惊人,这时再不见清秀温煦,他眼睛着了火,身体魔兽附身。双手三两下扯掉郑怡春衣裙,李怀琳眼光落在郑怡春双腿间,伸了手摸去,喘着粗气道:“这处越来越好看了……”郑怡春脸孔通红,红得滋润,眉眼阳光灿烂,用手指弹了下李怀琳鼓鼓囊囊一包,道:“这处也越来越粗大了,以后让它们好好亲近亲近。”“好,让它们好好亲近。”李怀琳最爱郑怡春这般言语,把郑怡春左摸右摸全都摸光了,又用嘴唇去啃咬。这么多日子过去,他床第工夫,也没进步多少,招数更是乏善可陈,好在郑怡春在宫里看过小册子,言语又放-荡能挑会逗,两人也算是乐得不知天高地厚了。身上其他地方摸过了,李怀琳重点摸-弄郑怡春下面,他咂弄那处功力显然比摸弄其他地方高,郑怡春被他勾-引得两条腿乱蹬,喉头喘气声扑哧扑哧很响,李怀琳有些自豪地笑了笑,在花芯门外肆虐了一番,又往里作弄找寻**点。“怀琳……”入了骨髓般酥麻侵扰,郑怡春两手乱抓,身边水盆“砰”一声翻了,水流漫地。李怀琳转头朝地上看了看,停不下来,探下头继续含吮郑怡春宝贝花心,像是在品尝美食一般,一寸寸地舔-吸砸弄,将郑怡春搞得腰间酥麻娇喘声声。真个**,郑怡春暗道,李怀琳总叹早几年没有揭开那层面纱,少享乐了几年,她何曾没有如此想法,看着李怀琳满是伤痕脸,她更爱得不知如何弥补他。刚出宫时,一路上有人讶异他们岁数差了那么多却是夫妻,后来某天,李怀琳把她留在客栈中,外出买东西,再回来时,脸上伤痕密布,清秀容颜尽毁,自那后,再没有用犹疑目光打量他们了。“想什么呢不专心。”李怀琳悄声道,扶了物-儿进去,凶狠地攻城掠地。郑怡春久旱逢甘露,虽说这甘露也浇灌了近半年了,可禁不得旱了太多年,一直饥渴不已,身体敏-感至极,被李怀琳使了蛮力抽-插又到处抓啃,搞得花芯露滥,一缩一缩不停绞咬着甬道里进出巨-物,双腿盘到了李怀琳腰上,口中断断续续呻-吟起来。李怀琳被小-穴咬得爽-歪,看着郑怡春小腰扭得那叫一个**-荡,控制不住欲-火更旺,进出更加狂放。几百下进出后,郑怡春浑身骨肉没有一外不麻,千万只细虫在血肉里爬行,爽到极处,耳边似有雷雨轰鸣,后来雨势渐缓渐歇,瞬间又现了彩霞满天,鸟声蛙鸣,人生极乐极美之事,亦不过如是罢。作者有话要说:很开心收到新朋友的地雷,感谢沈海心,感谢你的厚爱!沈海心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2-25 18:2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