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对于血腥味道异常**,丹夏被迫半趴在榻上,他看不到她的脸,可北夜灏还是**的察觉出了丹夏的隐忍。愠意从眼底划过,随后,男人凤眸一闪。冷不防的突然附下身来。丹夏只觉得玉背一热。随后而来的感觉让她身子一阵**,同一时间,男人的喘息声渐粗。丹夏侧头,只看到男人附下的头,长长的头发像海藻般覆在她的背上,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缓缓抬起头来,熟悉的凤眸中一片暗沈碎光。见丹夏看向他,男人坏坏一笑。缓缓伸出舌。在丹夏惊诧的目光中。如清风般,划过丹夏的玉背。丹夏只觉得仿佛一根羽毛划过心田,轻飘飘的,却带着噬骨的麻痒,不由得,丹夏的身子又是一颤。男人一声浅笑。“我的夏儿,舒服就叫出来……”“不……”她也就只能吐出个不字,下一刻,男人似乎不打算再给她出言的时间。长舌灵活的游走在丹夏背上,他的巨龙依旧汹涌,不止如此,他在手臂亦同时在丹夏腰侧游走,在丹夏颤抖的身形中,覆上她胸前的美白……“乖,不要忍着。”“不……北夜灏,你混蛋。”此时的丹夏,除了北夜灏三个字,也再吐不出其余话语了,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明明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备受羞辱,可渐渐的,那股羞辱的感觉中掺进一种异常的酥麻。不仅如此,男人的舌,男人的手,似乎都成了致命罂粟。渐渐的,丹夏觉得眼前的景物在飞,她的身子在飞,就连她的心,似乎也渐渐升腾而起。就在丹夏满眼华光之时。男人嘶哑的声音破空而来。“女人,为本王生个孩子……”不,不要。这句话将一切旖旎打散,丹夏剧烈的挣扎起来。可她显然忘记了,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相反,丹夏越挣扎,北夜灏动作越激烈。“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最终,男人一声低吼,将自己送入极乐的巅峰。夜,静静逝去。丹夏的寝室一阵死寂的宁静。身旁的男人似乎睡熟的,呼吸沉稳,丹夏僵硬的侧躺着,被男人紧紧拥在怀中。鼻端,依旧是熟悉的冷香,不知为何,闻着这熟悉的味道,丹夏只觉得心头一片恍惚。他虽解开了绑住她手的带子,却在入睡前,点了她穴道。对上她腥红的眸,他没有说什么。可眼底的疲惫黯然之色,却刺痛了丹夏的心。她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摆脱这种痛彻心肺的日子……***那夜过后,丹夏便被软禁了。一日三餐阿绿会按点送来。在丹夏用餐的空当,阿绿会说些自己打听来的事情,丹夏因此知道离帝身子越发不好了,知道这半年来一直在距离无垠城外百里的大邺寺为离国祈福的皇后,此时正在回转的途中。知道那位上官嫣冉越发的被离帝看重,甚至离帝计多旨意,都是她代为拟定。阿绿虽然没有被软禁,可也不像以前那般可以自由出入绛雪园了,甚至连丹夏的饮食,北夜灏都专门指派了厨师,在绛雪园小膳房制作。所以阿绿打探到的东西有限。对于丹夏此时的处境,阿绿一直认为是丹夏太过倔强。在阿绿心中,这位灏王殿下对自家公主相当不错。因为公主不喜,竟然敢将自己刺伤拒婚。要知道这如果被离帝知晓,可是掉脑袋的大罪,灏王殿下为了公主能做到这种地步,己是世间男子少有能及。更何况,那林柔依虽是侧妃,灏王殿下却吩咐她不得来叨扰公主。某种意义上说来,公主岂不凌驾在林侧妃之上,那不就是正妃之尊。在阿绿看来,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只要北夜灏把丹夏摆在心中最重的位置便可以了。阿绿的想法实属平常,这里如果有谁敢大发言论,说自己想独占一个男人,会被千夫所指的。在他们心中,哪怕是那些女人心中。男人就应该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而女人就应该从一而终。这是封建固有传统在作祟,丹夏不怪阿绿会如此劝她,可她也没打算与阿绿就这方面问题沟通。她是现代人,在她的心里没有所谓的男尊女卑,如果爱,便深爱。一生一世一双人,没有欺瞒,没有左拥右抱。她的这些想法如果告诉阿绿,阿绿会用看鬼的眼神看她。渐渐的,丹夏越来越沉默。面对北夜灏每夜的疯狂,也渐渐从初时的惊恐挣扎,到现在的冷静以对,而她的冷静,却换来男人愈加疯狂的折磨。她不知道,每每她累极的睡去,男人都会拥着她一夜无眠。他便那么静静看着她,看着她一天天憔悴下来,看着她一日日失去生机,心痛难当。可他实在不能放开她,不能。他要让她给他生个孩子,他只让她生他的孩子。她不能拒绝,他不接受拒绝。待到他登上大位之时,这个孩子会是他的继续人……难道这些,在她眼中,便当真无法与那自由相较吗?他不明白丹夏口中的自由为何那么吸引她,为了那所谓的自由,她宁愿自己这样一天天枯萎下去。而看着这样的丹夏,他除了心疼外,便是越来越难以控制的怒意。她宁愿这般轻贱自己的生命,也不愿留在他身边。难道她心中另有他人?她之所以一意求去,是想与心上人双宿双栖?那人会是谁?北夜轩吗?从北夜轩的言语间,他对丹夏可谓是一见倾心,那丹夏呢,想北夜轩那样风流倜傥的佳公子,她必然也是上了心的。这样一想,丹夏执意的离开,在北夜灏心中,渐渐演变成背叛……在丹夏日复一日的冷淡中,北夜灏漂亮的脸孔愈发的阴沉。直到有一天,阿绿突兀的推门而入。“主子,有客来访。”丹夏双手抱膝坐在床边,满脸疑惑的看向阿绿。她记得她这屋子铁将军把门,又不到用餐时间,阿绿怎么进来了?有客?来看她吗?会是谁,她不认为在这里会有人专门来看她。“阿绿,你怎么进来了?有客?是谁?”“回主子,守门的侍卫己经撤走。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侍卫没有了。主子可以自由在绛雪园走动了。”丹夏点点头,对恢复这一点自由没丝毫喜悦之情。反正走不出这绛雪园,实在没什么可高兴的。见丹夏点头表示了解,阿绿才继续道:“是媛公主,十日后是王爷生辰,二皇子与媛公主提前过府祝贺。媛公主想见主子,王爷便命人将她带了来。此时在大厅等候,主子,要不要见?”阿绿是知道丹夏与姬媛只是点头之交,虽说是姐妹,可同父异母的姐妹谈不上多亲近。况且最近丹夏神情萎靡。阿绿实在不知道此时见姬媛,对丹夏是好是坏,可不要那媛公主说些什么,再刺激到丹夏了。听到是姬媛来了,丹夏强打起精神。不管如何,这是这具身体仅有的亲人了,她知道姬媛被北夜锦俘获。与她一样,被北夜锦带回了离都,却一直没机会相见,此时,姬媛来了,她当然要见一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