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时雨可是一直没忘记你所说的惊喜哦,惊喜在哪里呢?”医馆楼下蓬勃生辉客来人往,苏时雨几人此时正坐在二楼的一间会客室内喝着茶闲聊,突然想起皇上曾经答应的事情,苏时雨出言问道。“父皇可没有忘记,喏,就在那个箱子中。”君逸凡自然知道她指的是册封那日他答应的医馆开张要给她的惊喜。没想到这丫头倒还记得那么清楚,他以为她这几日忙碌得没时间进宫早已将此事抛诸脑后了,但是即使她不提他也会提起的,他眼中划过一抹异样的光芒。“我也要看!”君雨蓉原本正在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设,耳尖的听到了两人的交谈,立时迫不及待的上前好奇的上上打探着想要看看父皇的惊喜在哪里。“下去拿上来。”君逸凡朝身后站得笔直的两个侍卫示意道。两个侍卫闻言点点头转身下楼将方才的贺礼抬了上来,那是一个表面刷金漆的箱子,君雨蓉急切的上前上下打量着。“钥匙呢?”见箱外还上有一把锁,君雨蓉连忙上前讨好似的摇晃着皇上的袖子。苏时雨倒是不急不缓的迈步上前打量着眼前长高约三尺宽不过二尺的刷漆金箱,金箱箱底往上三尺处刷有一条大红条漆,以上每隔三寸一条红漆,箱底往上共有三条红漆,整个箱子看起来红黄相间显得很是精致。“父皇真是小气,都不给我们看看,居然还上锁!”君雨蓉见皇上一言不发并没有给她钥匙的意思,不由得气得小嘴一噘气呼呼的上前帮苏时雨鼓捣起箱子上的锁起来。“啊!!来人,来人!给我把锁砸了!”挠了挠头,君雨蓉并没有在锁上发现机关,这确实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锁罢了。她有些泄气的朝身后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闻言为难的看着皇上,这金箱可是皇上的,万万是砸不得的啊!“雨蓉你先别闹,这其中定另有玄机。”苏时雨抬起头看到皇上抚须浅笑着,更是肯定了心中的设想。“能有什么玄机,还不就是父皇故意为难你,哼,送个贺礼还神秘兮兮的。”君雨蓉不依的撅了撅嘴,此时一副饿极了像要将烤肉从火架子上取下入肚为安的模样。“时雨你可是看出其中的玄机了?”君逸凡闻言朗声问道,这箱子是他找人特地做的,其中自然有一番玄机。“时雨倒是略看出一二,只是不知是否猜中您心中所想。”苏时雨再次打量了一眼箱身,才不卑不亢的回答。而君瑾华闻言则皱了皱眉,这个箱子是父皇暗中准备的他此前对此事一无所知,此时他打量了箱子半天也没头绪,他也不知父皇是何用意,而她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猜到了?与他不同的是君浩泽的表情是充满戏谑的,他倒要看看这苏时雨还有多大能耐!“哦?说来听听。”见她小有成竹的样子,皇上有些好奇的说道。这么快就看出他的用意了?看来自己国人没有看错人,这苏时雨真是不简单!“这个箱子箱底往上有三条红漆,原本正常箱子有红漆也属正常,但是可以看出来这个箱子原先是全身刷过金漆的,那么这红漆只能解释为后来刷上去的了。而红漆最上面这条不难发现其略微凸出,想必可以是用来承载其他的东西的吧。”苏时雨手指指向箱子底部往上的三条红漆,那最上面一条红漆边上略有凸出,有凸就有凹,这个拓宽处恰好形成了一个可以借力的承接点。“不会吧!我刚刚看到还当是以方便下人抬箱子而故意制造的凹点!”君雨蓉闻言恍然大悟的上前打量起那个凸出下的凹槽。想不到父皇竟然这么老奸巨猾,还有这么一招!“算你说对了,浩泽你去开箱子。”皇上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自袖中掏出一把金色钥匙,塞进了正一脸好奇的上下打量着箱子的君浩泽怀里。苏时雨长出一口气,她也只是找到了些蛛丝马迹碰碰运气罢了。“是。”君浩泽早就好奇箱子里的会是什么,拿到钥匙后迫不及待的同君雨蓉一起开锁打开了箱子。却只见两人唏嘘一声,君浩泽自箱中提出一个与外面的大箱子模样相仿,只是少了条红漆,个头也小了一半的金漆红纹箱子。“这是在坑我们啊!”君雨蓉本是急性子,看到被十三哥拎出的箱子后气得直跺脚嘴里大声的抱怨着,父皇这不是吊人胃口吗!皇上还是慢条斯理的扇着扇子,似笑非笑的样子令苏时雨不禁想起了君瑾尤,果然是父子,两人得意的神情真是像极了!不对,为什么要想起他,苏时雨摇了摇头,她这些天不进宫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不想见到他,而他这段日子也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箱中应该有东西才对。”苏时雨甩开不该有的思绪大步上前说道,君浩泽提起箱子就唏嘘一声坐回位子上了,因此并没仔细去检查箱子内是否空置着。只见苏时雨从箱底拿出一个信封和一块血色玉佩,玉佩呈蝴蝶型浑身晶莹剔透,入手手感冰凉,玉身上没有丝毫杂质,一眼便知这是上等血玉。“果然还有东西啊,快看看是什么!”君雨蓉见箱子内不是空的,连忙一把抢过苏时雨手中的信封,急匆匆的从信封中取出白纸黑字低头看起来,君璟华也耐不住性子,上前接过信打量着信的内容。“太子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看不懂?”君雨蓉见君璟华放下信才出言问道,他也不解的摇了摇头,他不解是因为不明白父皇此举是何意。苏时雨见几人面面相觑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她只猜到了里面还有东西,却没猜到其中会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