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宇剑,她已经死了,你连她的尸身都不会找到。”一句话,无疑是给了温宇剑最沉重的打击!温宇剑不可置信,脑海中浮现出燕玲那活泼的身影,那清朗的嗓音,他立马走过去抓住白羽琪的肩膀,说:“你杀了她?!”白羽琪看见温宇剑那么紧张,更加心死如灰,她心里纵然对温宇剑没有太深的爱意,但是一个女人一旦嫁给了那个男人,就一定是将那个男人作为自己的依靠。但是现在她能够依靠温宇剑吗?不能!她只能靠自己!想到这里,白羽琪一手以往温宇剑的喉咙抓去!温宇剑没想到白羽琪会突然出手,他往后一躲,白羽琪却是抓住了他的衣衫,不让他逃离,随后就拔下了一支簪子,往温宇剑的身上刺去!“琪儿!”白古风惊叫一声,连忙出手阻止,将白羽琪的手抓住。()“爹!你不要拦着我,就让他们做一对鬼鸳鸯吧!狗男女!”白羽琪在嘶声大喊着。可是白古风死死抓住白羽琪,白羽琪根本就动弹不了半分。他知道白羽琪的性子就是如此,要是自己得不到,宁愿毁了,也不愿将那样东西留下。现在,她就是这样对温宇剑!温宇剑见白羽琪宛如像失心疯了一般,他也不想计较什么,只是问:“燕玲……她在哪儿?”“她已经死了,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你就算在梦里念着她的名字,她也永远不会出现了!”白羽琪被白古风拉扯着,要不然,温宇剑怎么会轻易就逃过她的攻击。她发誓,不会让温宇剑好过,现在燕玲死了,就是温宇剑的一种折磨!温宇剑全身无力,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愿相信,但是白羽琪既然说得出口,那她一定是做过了。“为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冲着我来,燕玲做错什么了?白羽琪!你究竟还要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温宇剑死死的盯着白羽琪,那眼神似乎想要将白羽琪整个人吞噬进去。白古风也全身一凛,他身为白羽琪的父亲,居然会不知道那么多事情。导致白羽琪一错再错,当初就不应该将白羽琪配给温宇剑,但是那个时候,是白羽琪主动要求嫁给温宇剑的。这件事,也说不上是谁错谁对了。白羽琪冷哼了一声,就说:“她错了,她错在勾去了你的心,让你念着她。你也错了,要是你肯争皇位,我也不会这样对燕玲。”“够了!”白古风一声怒吼,“你自己做错了,还将责任推向别人!?”“爹!我有什么做错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烈武山庄啊,只要我做了皇后,那么烈武山庄的地位也会不一样了!”白羽琪还要争辩,让白古风更加恼怒。温宇剑轻轻的闭了闭眼睛,他知道,再和白羽琪说下去,也是费口舌。但是燕玲呢,她究竟去了哪里。鬼眼说她本就喜欢到处游荡,所以并不担心,他一开始也是这样想,但是现在白羽琪却说,燕玲死了。他还未来得及见燕玲最后一眼呢。温宇剑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屋子,屋子里头还响着白羽琪那恶毒的语言,就这样,一直不间断。“这是你们自取的!狗男女!”“温宇剑,你现在假伤心什么,要是你当初对她是真心实意的,那就不应该娶我!”“男人都是这样,总是要失去了,才知道后悔,温宇剑,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她声音一直在回响着。温宇剑掩住自己的耳朵,根本不想听下去。是这样吗?犹记得当初,他和燕玲第一次在邀月楼相见,他还记不住燕玲,直到第二次,他在烈武山庄再遇到她。直到后来两人的合作,两人都不曾想过,对慢慢情根深种。只是他当时多么无情,在大婚之日,她奄奄一息,可是他都不愿来看她一眼。温宇剑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着,自己是将苏后和温俊驰扳倒了,为自己的母妃报仇了,但是他又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得到!他和温以墨一样,失去了太多!不,温以墨不一样,苏黛最后都选择了留下来,为温以墨主持大局!可是他的燕玲呢,再也看不到她了。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温宇剑并没有出现。苏黛问了原因,宦官也只是说,温宇剑身体不适,近期不会上朝。但是随后,温宇剑就让人送了一份名单进宫,全是写上了可用官员的名单。苏黛便也没有耽误,就让那些官员一起议事,虽然他们对苏黛不满,但是始终事关青霄国的江山社稷,所以对朝政也丝毫不含糊。这样过了几日,苏黛虽然有些得心应手了,但是始终觉得疲惫。这只是因为,苏黛白日要处理朝政,但是到了夜晚,就要照顾温以墨,每日也只睡两三个时辰。几天下来,她已经瘦了一圈,一脸憔悴,难以掩盖。只是,一直还没有鬼眼的消息。眼见十天之期就快到了,温以墨的脉搏也越来越弱。这几日,也是靠赤血门的内功高手给温以墨输送内力,还有御医送来的灵药给温以墨续命,但是这样下去,也撑不了多久。她坐在软榻上,此时准备接近盛夏了,天气也逐渐热了起来。紫幽在一旁慢慢扇着风,这般舒适,苏黛手里的拿着的奏折慢慢滑下,直至掉到了地上。紫幽看了看,发现苏黛已经安稳的睡着了,紫幽也不叫醒苏黛,这段日子,苏黛实在太过辛苦,让苏黛好好睡一个下午,这也是好的。她依旧扇着风,让苏黛更舒服一点儿。渐渐的,紫幽的双手也有些酸痛了。她停了下来,正想着揉揉手臂,可是抬眼间,看见一个男子慢慢走进来,他脚步轻轻的,那容颜让人一见就难以忘记,紫幽屏住呼吸,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美的男子。不,似乎比宫里的妃子还要美上几分,虽然这样说很矛盾,但是在紫幽的心目上,那个男子比妃子的气质更甚,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