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营太医的药膏的确很有效,孟心竹背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了,待侍女们撤到屏风外,她才合着那一身血衣浸泡在特制的药水里,洗尽身上的汗水和血迹,换了干净的衣服,穿戴整齐后,她才回到床边。太医又来为她诊脉,她看着那医药箱,皱皱眉头。这段时间端哲都在向卫国前进,时不时会停下来,让宏德龙湫的队伍跟上他们的进度,他可不希望让这位月皇把自己给跟丢了。自从那个假扮侍女的人想要刺杀竹妃之后,他加强了营队里的防护,而且派了营中两个武功不弱的女子贴身服侍她。不过这位月国皇妃还真是倔得很,衣服不让侍女换,沐浴也不让她们伺候,总之就是不让人碰她的身体。卫都,皇宫,卫皇和一帮大臣们待在朝堂上,大家都一脸惊恐。月皇给的期限就快到了,但还是联系不上太子端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亚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端哲是代表卫去开会,怎么会如此不理智,去行刺月皇和亚皇,行动未果还胁持了月皇最宠爱的两位皇妃做人质!事情还不仅仅如此,现在不少国家都派了使臣到卫国,要求卫皇将太子端哲交出来,去解释他曾经做的很多事情,很多连卫皇都不知道的事情。如今月国大军已经在月卫边境和亚卫边境上驻扎,其他国家也纷纷响应,安排军队跟随月国大军,他们随时都会进攻卫,而且军队的人数之众,已经超过了卫的想像,卫国已经人心惶惶了。与此同时,卫国的民怨也被激化,国内出现大规模叛乱。端哲仰望夜空,以现在的行军速度,再过两三天就可以到达卫国了。因为掳劫月国皇妃本是突然之举,他来不及通知卫都,再加上他的父皇念着骨肉亲情与及生性懦弱,并不想去与月国争霸,定然不会同意他的做法,所以他干脆什么也没说,待宏德龙湫入卫后,他就会调集边防的军士们,来个前斩后奏,逼着父皇与月翻脸。月皇的队伍还在后面紧紧的跟着,宏德龙湫恐怕想不到一旦迈入卫,就别想活着回月了。为了一个女人,堂堂的月国皇帝,就要把命葬送在卫的土地上了。想到这个女人,端哲不由地嘴角上扬。现在无论是在赶路,还是在大帐里,他都很喜欢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虽然她总是面无表情,他却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这个竹妃了,越来越想把她征服。本来他觉得让女人臣服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但这个女人却很特殊,不能用强的,因为不能给她借口自我了断。而且他也没想过用**,因为那样根本就不可能让她臣服。太医已经把完脉离开了,孟心竹看着送他出去的侍女,嘴角微微笑了笑,她拿起书,顺道将刚刚偷下来的一根银针别进腰带内侧。侍女没有回来,而端哲却走进大帐,他坐在椅子上,叹道:“月皇真的很在乎你,他一直都跟在后面,却也一直都不敢对我的营队冒进,生怕因此害了你。”孟心竹静静地坐在**看书,根本没有理会端哲,她知道玉玑一定能把她的话带到,相信宏德龙湫也一定会安排攻卫的事情,现在不过是火山爆发前的寂静罢了。端哲皱皱眉,“你不想知道,我将如何处置你吗?”孟心竹合上书页,转头看着他,端哲很高兴她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如何处置?”她冷笑了一下,“既然你已经知道得到我的身体并不能让我屈服的话,那你就剩下一种选择了,那就是约束我的自由。所以你应该不会选择杀了我,你会选择将我终身囚禁,你要用枯燥单调的囚徒生活磨掉我的锐气,折磨我的心神,让我渐渐失去自我。”“哈哈哈!”端哲站起身,“你猜中了,我会让你体会到无法忍受的寂寞,让你终日被孤独包围着,让你最后忍不住来求我放过你。这样的日子,你觉得自己可以撑多久?”孟心竹将视线重新放回书页,“你试试就知道了,不过你最好让我能活到那个时候,如果让我知道你伤害龙湫和月国的话,你就看不到那一天了,也不会知道我将如何忍受寂寞和孤独,更不会知道我能撑多久。记住,我们正在赌命。”端哲嘴角的笑意很深,他走上前,托起她的下巴,“你太在乎宏德龙湫了,这让我很不爽,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这么在乎我,离不开我。赌命?不用赌,你的命是我的!”宏德龙湫和玉玑在大帐里,仔细听着小昭带来龙润的回报,以月为主的各国大军已经正式进攻卫了,因为充足的准备,令月军势如破竹。而端哲现在也已经快到卫的边境,相信很快他就会知道,两人相互望望,看着彼此眼中的担心,现在是开始第二个计划的时候。小昭的眉头也紧皱着,他第一次有事情隐瞒皇上,为此他一直处于挣扎中。孟心竹望着帐窗,已经进入卫境了,自己最后的安静时间也即将被打破。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深深吸口气,她接受考验的时候到了,她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转过身,迎上端哲充满怒气的眼眸,她不由地笑了笑。端哲看着她脸上的笑意,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笑什么?知不知道我现在随时都可以杀了你!”“看来我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我早有准备,你随时可以要我的命!”端哲盯着她,“你知不知道,月皇根本就不顾及你的生命,他根本不在乎你还在我手上,他已经放弃了你!你这么爱他,为他着想,而他却把你当成进攻卫的借口!”孟心竹挑挑眉,“这是当初你掳我的时候,就应该意料到的结局。你也是要当皇上的人,应该明白作为一个帝王,身上担负着一个国家的重任,又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以身犯险呢?”她看着端哲,“我早说过了,你不如龙湫,你永远是个输家!”端哲脸上浮现一个诡异的笑容,“输家!没错,我现在的确输了,可是宏德龙湫也未必赢。虽然他公布我以前的一些秘密做法,并以此为借口联合他国来攻卫。但我知道,事实上他是为了你而攻打卫,我就要你来偿还这一切,让他因为你而痛!他后悔自己的行为!”他突然一甩手,将孟心竹大力地推倒在**。猛烈地撞击刺激了她体内的金针,疼痛令她出了一身冷汗,还没等她缓过劲来,端哲已经压住她的身体。他直接凑上她的脖子,大力的吸吮起来,留下片片的红痕,他粗鲁地撕扯着孟心竹的衣领,埋首于她胸前,双手游走于她的身体上。就在他快要摸及孟心竹的腰部时,她突然醉人的娇吟了一声,端哲抬起头,看着她一张娇艳朱唇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知道她春情已动,他笑了笑,继续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胸部,“我还以为你有多矜持,原来早就如此渴望男人。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宏德龙湫最宠爱的竹妃被我上了,我要让你变成一个**,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竹妃是个人尽过夫之人。”说罢,他俯下身去,吻上了她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吸取她的香津,而她回应着他的舌头,环抱着他的脖子,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端哲一怔,这个女人的吻居然可以给他带来如此愉悦的感觉,令他欲火重烧,他加重压在她身上的力度,沉迷于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情欲中,他情热如火,已到了欲罢不能的紧要关头,丝毫不知即将到来的变故。而身下的孟心竹却已经悄悄从腰间抽出那根银针,轻轻地扎在他身上。此时端哲已让欲火冲昏了头脑,身子反应不及,整个人突然倒在孟心竹身上。孟心竹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一边继续娇哼着,一边将幔帐放下来,将两个人都关在**。此时的端哲已经开始扭动,并哼哼叽叽的做着一些不雅动作。孟心竹静静地坐在床角,根本不去看端哲,只是配合着他声音继续娇哼着。帐外的守兵听着帐内的声音,不由地交换一下眼神,心想什么高贵皇妃,之前不理不睬的,现在还不是一样在太子殿下**臣服。端哲动动头,慢慢醒过来,他坐起身,尔后转过头,看着站在帐窗边的孟心竹,看着她被撕裂的衣领。昨天他已经得到这个女人,可是除了那个吻令他记忆犹新之外,他想不起其他的感觉。他披上衣服,走上前,抚住她的肩膀,却看见她一脸娇羞。他俯下头吻住她,他想再体会一下昨夜令他销魂的亲吻,可是他没有找到那种感觉。他无趣的放开她的嘴唇,离开大帐。听着守兵的描述,端哲不由地笑了笑,这个女人应该已经体会到他的厉害了,这可不是在**下得到的效果。可是他还真是想不起得到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好像白水一般,什么也没有一样,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淡而无味的女人,想不到月皇竟然会被这种床事无趣的女人吸引。“来人,把那个月国的**拖出去,打上六十军鞭。”既然已经得到了她,而且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他就不需要再对这个女人心软什么。端哲看着军鞭一鞭鞭打在她身上,看着鲜血渐渐染红她的后背,可是他没有征服她的痛快感觉,他看着她眼中和之前一样的坚强,看着她为忍住喊叫而被咬出血的嘴唇,怎么感觉她一点也有屈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