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瞎了狗眼啦,没看到我在救人吗?”陈袆骂道。“救人?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杀了人!”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说:“快,把他给我绑起来!”“我操你祖宗的!”陈袆恶骂:“你们见死不救也就罢了,反倒绑起我来了。”“少他娘的啰嗦,绑的就是你!”“爷爷是禁军总督,我看你们活腻了是不是?”“嘿嘿,好大的官啊总督先生,杀人了就得抵命,我可顾不了你是什么总督了。”满脸横肉的家伙不逊地说:“兄弟们,搜身!”几个人七手八脚上上下下将陈袆的身子摸了个遍。“大哥,搜到一封信!”“还给我,那是个人私信,快还给我!”陈袆迫切地说。那一身横肉的家伙根本不理会陈袆,擅自拆开看了一下,立刻惊叫起来:“好一个企图谋反的总督,走,带到娘娘那里去。”“什么?什么谋反?”陈袆有点诧异。没有人理会陈袆,一群人吵吵嚷嚷地朝娘娘府上走去。说来奇怪,这么晚了娘娘竟然还没有歇息,府上府下灯火通明。这帮人刚走进娘娘府,娘娘掐着腰板,一脸怒气地走了出来呵斥:“吵什么吵?不让人睡觉啊?”那胖子朝娘娘急忙行礼道:“打扰了娘娘,我是楼兰巡逻侍卫祁红,今天抓了一个企图谋反的杀人犯,此事重大,怕别人审问不得,特意送给娘娘过审。”“什么重大事情,能有本娘娘睡觉重要吗?”“是!小人先吧犯人关押起来,等明早给娘娘送来!”祁红说完,朝身后的手下挥了挥手:“先押回去!”“且慢!”娘娘抬了一下手,走过来说:“你们怎么把禁军总督抓起来了。”“娘娘!”陈袆说:“这群鸟人实在可恶,我本是救人,他们竟然诬陷我杀人,还说我什么企图谋反,实在可笑。”“你说的企图谋反的人可是他?”娘娘问祁红。“回娘娘,就是他,大伙都看见了。我还从他身上收出一封信。”祁红说着,从腰里取出书信递给娘娘:“请娘娘过目!”娘娘细细看了一遍,问陈袆:“这封书信可是你的?”陈袆点了点头说:“是巴莫迩的老管家送给我的,还没来得及查看,就被这帮小子收走了,具体上面写的什么内容,到现在我还没看过。”“你自己看吧!”娘娘把书信给了陈袆,陈袆看过,差点气昏过去,书信写道:“陈总督:下月十日夜间三时,汉朝大将霍去病将带领十万人马攻打楼兰城,望总督切记时期,当晚以角号为令,你带领楼兰禁军杀开城门,里应外合,捉拿妖孽娘娘极其奸臣同党,不可怠慢!张骞”“娘娘,书信是曲管家送给我的,说是让我代交给张骞的,怎么变成了张骞写的了,里面肯定有诈!”陈袆说。“被害之人是谁?”娘娘问。“死者正是曲管家,我把他送出门口后,刚回到房里就听到一声惨叫,等我跑出来后,曲管家已经死了。”陈袆又指着祁红说:“然后,这些鸟人就出现了,一口咬定是我杀的人,真是气死我了。”“娘娘,不要听他胡扯,人就是他杀的,我们都看到了!”祁红强词夺理道。“据我所知总督和曲管家根本没什么仇恨,他为什么要杀一个没用的老人呢?”娘娘问。“这……这……”祁红嘟囔说:“从信的内容上看,曲管家应该是张骞秘密派来给总督送书信的,而陈袆怕曲管家走漏了风声,所以就……就杀了他,他是杀人灭口!”“你不要血口喷人!”陈袆说。“我问你,从总督身上搜出书信的时候有没有打开过!”娘娘又问。“没有!”祁红回答。“这就是了,既然没有打开,总督又怎么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呢?不知道里面的内容,那他怕走漏什么呢?杀人灭口又从何解释呢?”“这……这……也许曲管家对他讲了这些。”祁红说。“好了,本娘娘已经了解清楚了,你们都退下吧,把罪犯陈袆留下,本娘娘要亲自审理!”“娘娘,这……”祁红吞吐道。“恩,还不快退下。”娘娘命令说。“是!”祁红鞠了个躬,掉头朝手下说:“快退下!”等祁红一群走远了,娘娘对陈袆开口说:“进屋来吧!”“娘娘,你这是……”陈袆不解地问。“陈袆,你是聪明人,我就不多说了,你应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娘娘冷漠地说。“娘娘,你是说有人陷害?”“对,陷害!具体的说是挑拨离间。”娘娘看了陈袆说:“有人是想挑拨我们,希望我们相互猜疑,相互斗争,他好收渔翁之利。”“哦,我明白了!”陈袆说:“你是说有人收买了曲管家,制作了一封假书信让他给我,然后乘机杀了曲管家灭口,然后加害与我!”娘娘点了点头说:“正是!曲管家肯定是被迫无奈才听从他们的。”“是谁强迫他呢?”“阿塔齐!”“阿塔齐?你这么肯定?”“阿塔齐表面顺服于我,心里一直在寻找机会。这个人阴险毒辣,是个极有心计的人,就像当初他依附于巴莫迩一样,当巴莫迩对他失去了利用价值,就立刻背叛了他。”娘娘:“这个人物非同一般,我们要处处提防,切不可小看之。”“既然这样,娘娘为何不‘咔哧’掉他,还留他何用?”“咔哧?什么咔哧?”娘娘问。“哦,不好意思,‘咔哧’就是杀了他的意思。”“以前不杀他,是因为此人还有用处!现在不杀他,是因为还没到时候!”娘娘说:“阿塔齐是看你做了总督,又归顺了我,他就害怕了,所以才出此阴招陷害你,想让我们分崩离析。”以前不杀他?曾经在他背后放黑枪的不就是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我和巴莫迩,阿塔齐早就死翘翘了,哪里还要你在这里卖乖?陈袆虽然这么想,但不能说出来,毕竟娘娘是自己千年寻找之人,不能因为一个历史上本来就灭亡的王国而耽误了自己的千年姻缘,那样太得不偿失了。“哦,难怪曲管家走的时候再次提醒我,对阿塔齐要提防小心。”陈袆突然问:“阿塔齐为什么这么做?”“他想做国王。”娘娘说:“此人野心很大,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卧薪尝胆。”“想做国王的人不止他一个吧?”“你说对了,别人也只是想想,可是他却为之付出了行动,且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势头。以后你要多多提防才是,不可让他得了手。”“明白,这个国王位置是留给我的。”陈袆笑了笑说:“现在该怎么办?你是把我关押起来还是将我释放?”娘娘沉思了片刻说:“我们将计就计。”然后贴近陈袆,耳语了一阵。陈袆连连点头:“高,娘娘实在是高人啊,快赶上二十一世纪的大脑了。真牛B!”“好了,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就在我府上歇息吧!”“睡在你这里?”陈袆惊喜地问。娘娘点了点头:“是呀!”“那国王知道了……我岂不是没命了。”“放心好了,他已经病入膏肓,自己还管不了自己呢。”“那太好了,终于可以跟娘娘同床共枕了。”陈袆一阵欢喜:“今晚没有白折腾。娘娘,我们先来个鸳鸯浴吧,都快一个月没洗澡了,大漠风沙大,浑身粘不拉及的怪难受的。”“你说什么?”娘娘严肃地问。“我是说先洗个澡啊!”陈袆问:“不是说你我一起同寝吗?”“放肆!”娘娘愤怒道:“来人,带总督到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