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骞一把抓过那人手中的馒头,照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随后哈哈一笑,抓起一把猪屎塞进自己的嘴里。那人怒气冲冲地大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我好心好意给你送来吃的,你不感谢我也罢,反倒用馒头打我。”张骞一阵狂笑,抓起地上的猪屎朝那人身上**乱投,嘴里不停地高喊:“我是太白金星,天兵天将任我调遣,我手持钢鞭将你打……镪锝镪,镪镪锝锝镪……”“疯子,臭疯子,懒得跟你计较!”侍从愤怒地走出猪圈,对娘娘说:“娘娘,看来他真疯了,好好的馒头不吃,偏去吃猪屎!嘻嘻!”娘娘冷冷地说:“好生看管!”第二天的早朝上,娘娘和大臣就张骞疯癫一事展开了讨论。大臣们认为:张骞既然疯了,留着无用,杀一个傻子又怕让世人耻笑,不如放他出去,让他自生自灭!娘娘不这么认为,她说:“张骞真疯还是装疯很难确定,不能轻易放走!”大臣古璐说:“娘娘,依老臣来看,张骞并无装疯之嫌!他可以把馒头扔掉,但不至于去吃猪屎吧?很难想象一个正常人能和猪共寝共食半月之久!”其他大臣也都同意古璐的建议:不如放他走,茫茫大漠他也走不了多远就会死掉,反正都是一死,总比我们把他杀掉要仁义的多。放也不是,杀也不是。娘娘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这时,陈袆清了清喉咙说:“娘娘,我倒有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娘娘一愣:“陛下,什么好办法,说出来让大臣们听听!”陈袆说:现在,先不要谈论张骞是否真疯假疯!我们谈一下目前的国际形势!”“国际形势?什么叫国际形势啊?”娘娘和大臣们随即蒙了。“国际形势嘛!就是每个国家的情况和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交际情况。”“恩!原来如此!”众大臣点头道。“就目前情况来看!”陈袆分析道:“楼兰介于匈奴和汉朝两大强国之间,我们是投靠匈奴呢还是归顺汉朝呢?”“当然是投靠匈奴!”娘娘打断说。“听我说完!”陈袆说:“就目前的形势分析,我们很难保持中立,要么投靠匈奴,要么投靠汉朝,二者必选其一。如果我们投靠汉朝,那么就必须将张骞安全地交给汉朝,这是娘娘和众大臣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如果我们归顺了匈奴,张骞就好办了。”“陛下是什么意思?怎么个好办法?”娘娘问道。“咱们做两个假设。第一:假设张骞装疯,我们将张骞送往匈奴,一来算是我们向匈奴贡献了一份礼物;二来,在匈奴和汉朝的交往中,匈奴手中又多了张王牌,可以以此加重匈奴对付汉朝的砝码,增加匈奴的主动权。第二:假设张骞真的疯了,我们还是将他送给匈奴,既可以表示我们归顺匈奴的诚意,也可让匈奴以张骞为借口要挟与汉朝。二者的结果都一样,具体匈奴人怎么处置张骞,就和我们楼兰无关了,我们既做了好人,又贡献一份如此丰厚的礼物,何乐而不为也?所以,我们没必要谈论张骞是否真疯,直接把他送掉得了!”“好!好!好!”陈袆的话音刚落,大臣们一片叫好:“陛下英明,这样一箭双雕的办法实在妙极了。”“陛下是在为自己解脱吧?”娘娘朝陈袆说。陈袆呵呵一笑:“娘娘这样说也并无道理,我作为一国之王,代表的就是整个王国,我要杀掉一个外国人,他们是憎恨寡人呢还是憎恨整个王国呢?很明显,寡人的一言一行不可能说只代表我自己,和国家无关,这样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柄!”“娘娘,陛下说的有道理啊!还望娘娘三思!”娘娘犹豫了一下:“好吧,就按照陛下的旨意去行事吧,何日起程匈奴由本娘娘来决定!古璐!”“老臣在!”“你吩咐几个手下,将张骞拉出猪圈,洗巴干净,择个良辰吉日,多派几名勇士,护送张骞前往匈奴。”“娘娘,何日起程啊?”古璐问。“等候我的通知,今天的早朝就到这里,都下去吧!”娘娘挥了挥手,独自走下宝座。陈袆慌忙跟了下去:“你说退朝就退朝啊,太不给寡人面子了,给你说的多少遍了,人前人后给点脸面,你就是不听!”“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你还想怎么样?面子给足了你,别得寸进尺!”娘娘头也不回,只顾走向后宫。“这话说的,送张骞去匈奴也是经过你同意的,你若不同意,这事儿能成吗?”“好了好了,想不到一个大男人家这么罗嗦,够了!”“我还没说完呢就嫌罗嗦了,还让人过活吗?”“说吧!说吧!什么事情?”娘娘不耐烦地说。“生气啦?”陈袆嬉皮笑脸地问:“小娘子……”“放尊重点,谁是你的小娘子?”“呵!?说话不算数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了?”“没错!我是答应过你,条件是你杀了张骞!你杀了吗?”“你!”陈袆气呼呼地说:“有更好的处置办法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再说,杀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不管这些,当初我们的条件是杀了张骞,现在你没做到,休想打我的主意!”“我靠!你太蛮横了!”陈袆愤怒了:“小娘们倔的象头驴啊。”说完,一把将娘娘抱住,往**一丢,狠狠地压了上去!“你想干什么?来人啊!快来人啊!”娘娘大呼小叫。陈袆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说:“让你叫!让你叫!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这个臭娘们!”这时陈公公听到喊声急忙跑了过来,看到这种情景,立刻晕菜了!陈袆一边死死按着挣扎的娘娘,一边朝陈公公吼道:“出去!寡人正在和娘娘寻欢,你来这里干什么?去外面守着,没有寡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遵命!陛下!”陈公公哈着腰溜了出去。陈袆双手按住娘娘的胳膊,用身体死死压住她,不一会,娘娘身疲力惫,动弹不得。“挣扎啊,继续挣扎啊!”陈袆得意地说道:“你不是本事大吗?还得屈服于男人的身体下吧?”“我呸!”娘娘喷了口水说:“陈袆,你敢碰我一下,我要了你的小命!”“呵!这个时候你还敢嘴硬!”陈袆撅了撅屁股,狠狠地撞着娘娘的下身,最里嘟囔着:“我就是碰你了,怎么着吧?”“无耻!流氓!”娘娘恶狠狠地骂着。“最好放老实点,不然我就**了你!”娘娘一愣:“什么是**?”陈袆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就是先强迫了你,然后再杀掉你!”“来人啊!救命……”没等娘娘喊出声,陈袆就用嘴把她的嘴巴给堵上了,娘娘在下面拼命地挣扎,陈袆根本不示弱:“今天我要定你了,哪怕明天就枯萎!”“累死我了!”娘娘喘着气说。“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事情已经这样,你最好顺从点!”“你到底想怎样?”“看一下你的胳膊。”“你休想!”娘娘大声吼道。“靠!看一下你的胳膊难道比**你还恐怖?”陈袆说着,就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娘娘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不就是脱衣服嘛!我自己来,用不着你兴师动众的,多麻烦!”“别给我耍花招,我不吃这套!”陈袆说着,双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娘娘惊叫了一声突然不动了,陈袆象触电一样,一股热浪袭遍全身,他开始抚摩娘娘的身体,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他用指尖一寸一寸地滑过她的皮肤,娘娘迎合着他,任其摆布,欲火燃烧的陈袆迫不及待地扒光了她的衣服……随着娘娘的一阵尖叫声,两个人终于平静下来。“你满意了?”娘娘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陈袆四肢趴叉地喘着气:“我这国王当的可真行,想找爱妃缠绵一下还得用强迫的方式!”娘娘用手勾住陈袆的脖子说:“只要你听我的,我每天都陪在你身边,如何?”“行,只要你能天天陪在寡人身边,无论什么事情寡人都依你便是。”“真的?”娘娘双手搂住陈袆的脖子撒娇道:“小女子以后就是陛下的人了,当然要时刻陪在陛下身边哦!”陈袆抚摩着她那光滑的身子,突然意思到了什么!一把将娘娘推开,猛地坐了起来!“怎么啦?!陛下?”娘娘惊异地问。陈袆眼光虚空,一把抓过娘娘的左手臂审视了半天,惊恐地叫道:“你不是梁月?”“梁月?!什么梁月?我是娘娘啊,你犯什么晕啊!?”娘娘不解地说道。陈袆使劲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眼泪不觉涌出!“陛下,你怎么啦?怎么啦?”“你不是我要寻找的人!”陈袆痛苦地叫道!娘娘得意地一笑,又安慰道:“就凭我的一只胳膊,你就判定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也太荒唐了吧?”“你不是!你不是!”陈袆咆哮着跑出了后宫。娘娘急忙穿好衣服,叫来陈公公,说:“快!赶快跟着陛下!”陈袆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只觉得身疲力惫,两眼发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他默默地向天祈祷,忏悔他的冲动与过错,悔恨的泪水渗透了沙土地。寒风掠过他的灵与肉,使他变得沧桑凄凉。这千年的轮回,千年的期待,随着自己的一声叹息分崩离析。茫茫沙漠,狂风卷起,沙土开始蔓延陈袆的身躯,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