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帕提亚回到家的时候,夏洛克正坐在电脑前面,拿着个鼠标仿佛是在画图,旁边的华生博士也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在看着。希帕提亚过去一看,夏洛克居然把迈克罗夫特的头像用photoshop软件p到大猩猩头上了,而且p得天衣无缝,仿佛真是大猩猩长了一张迈克罗夫特的脸一样。希帕提亚见此,忍不住抖了抖,颤巍巍地说道:“哥,我回来了。”“我知道,那我的网络信号可以正常没有?”夏洛克斜斜地瞥了他一眼,而后又开始修饰起那副照片。这个时候,希帕提亚的电话响了,而后夏洛克和华生博士一下子都转过头看着她。希帕提亚又抖了抖,你们两个人这样看着我,我压力很大的,接电话道:”你好,我是希帕提亚·福尔摩斯。”“希帕提亚,你哥今晚没有回帕尔梅尔街。”是安西娅的声音。“真的吗?真是意料之外,令人难以想象。”“我也觉得,兴许我们明天可以调那位先生的资料出来看看,我不得不崇拜那位先生了。”安西娅颇有些亢奋地说道。“额,既然我哥都成功了,那你可以恢复这里的通信和网络信号吗?”希帕提亚偷偷地看了夏洛克一眼,被他这样富有压迫性的眼神盯着,她好想要泪奔呀。“哦,是的,已经恢复了,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打卫星电话给你。”“呵呵。”希帕提亚干笑了两声,“再见。”她挂掉电话,回头笑得非常甜美地说道:“哥,信号已经恢复了。”“那太好了,我要把这张杰作送到保护野生动物的网站上去。”天呀,希帕提亚一想到被迈克罗夫特发现的情景就不由得有点眩晕,她转向华生博士,眼含泪光,楚楚可怜地说道:“华生博士,求你不要让他这样做,这样真的会引起世界大战的。”华生博士像美国人那样摊手耸肩,说道:“我也没有好法子。他向来不是个会听人说话的。”“华生博士,我相信你可以的。”“我很遗憾。”“好吧。”希帕提亚脸容一肃,对着夏洛克说道:“迈克罗夫特的办公室24小时有人值班,如果你不想寝不足的迈克罗夫特半夜三更地赶到贝克街,把你从被窝里面拉起来的话,你最好就不要这样做。而且,我不介意下班时候脱离网络和手机一阵子。”“希帕提亚,你在威胁你亲哥。”夏洛克吼道。“我知道,我的上司也是我亲哥,而且他还会扣我工资。”“你不能为了每年四万英镑就出卖你的灵魂。”“多谢关心,我相信我的灵魂在迈克罗夫特那儿呆得很愉快。”夏洛克嘴一瘪,非常委屈地看着希帕提亚说道:“希~帕~提~亚!!!”希帕提亚闻言,露出一个非常标准的微笑,说道:“其实我不介意你私下发给迈克罗夫特的。”“有道理。”夏洛克在键盘上敲打了一阵子,而后说道:“我刚刚发到他的手机上,希望你一醒来就可以看到,想必这会十分提神醒脑,对于他的工作会有很大的助益。”希帕提亚闻言,已经想象到明日迈克罗夫特火山大爆发的情景了,我真是不应该纵容夏洛克的,其实夏洛克是想顺带整我吧?他什么时候这么记仇的,不是一般有仇当场就报的吗??华生博士在旁边窃笑了一会儿才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把信号都掐掉?我本来要更新博客的。”“你可以问一下夏洛克都干了些什么。我相信他会很愿意给你看一下。他是不炫耀会死。”希帕提亚丢下这一句,转身回房间收拾衣物打算洗澡睡觉了。华生博士看了夏洛克一眼,果然夏洛克就笑着把手机递过去说道:“看发件箱就好了。”华生博士看完那几条短信,忍不住说道:“夏洛克,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幼稚。”“不,我不是幼稚,我是高功能反社会。”夏洛克反驳道。华生博士无力捂脸,这家伙真的很幼稚。这个时候希帕提亚从房间里面出来,一手拿着手机,对夏洛克说道:“夏洛克,你的机票和护照都办好了,明天早上七点去登机。”“什么?我要去哪里?我怎么不知道?”“明斯克白俄罗斯,你不是答应了吗?”“我没有。”(“我答应的。”)夏洛克反驳道(华生博士说道)。希帕提亚看了看两人,说道:“那好吧,你们两个自己协商,反正无论如何你明天都得登机,不然的话,我相信迈克罗夫特会很乐意把你送到非洲去和猴子当亲戚。”“他倒是试一下。”夏洛克冷笑着说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额,呵呵。”希帕提亚干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其实偶尔去旅游一下也不错嘛,反正旅费都是迈克罗夫特出的,你买了什么回来让他报销好了。你就当去散散心吧”“确实如此。”夏洛克应道。希帕提亚松了口气,总算把他安抚住了。夏洛克看到希帕提亚回房的背影,双手在下巴下面搭成三角形,陷入了深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约翰,帮我订当日就从白俄罗斯回来的机票。”“啥?”“迈克罗夫特尽管记仇小气,但不至于因为这样的小事就把我赶出英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而且不是非常重要的事的话,他才不会从**爬起来,特地通知希帕提亚,让希帕提亚劝说我离开。夏洛克想道。“那会是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既然他想让我出国一趟,那好,我就出去一趟,早些回来就是了。反正这事肯定是和我有些关系的,而且是危及我的人身安全。只有这事发生了,我就可以查出来。”翌日,希帕提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迈克罗夫特一边吃着碎果仁樱桃酱雪糕,一边看着手机。希帕提亚过去一看,他竟然在看昨晚夏洛克给他发的照片。“夏洛克他走了吗?”“来的路上,我去问过机组,他绝对是已经上机了。”“那就好。”“他都到白俄罗斯那么远了,你怎么好像还担心呢?”“嗯?”“每次你心情不好就爱吃雪糕。”“我不担心他,我担心你。”“我可以有什么事呢?我天天跟着你,你要相信自己培养出来的特工。”“哦,我可不相信那些笨蛋。嘶……”迈克罗夫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右边肿胀的腮帮子。“噢,天呀,你明明根管发炎还敢吃雪糕,你真的不想要你的牙齿了吗??”希帕提亚一边打电话给牙医,一边出去拿冰袋来给迈克罗夫特。“我……”其实真的不需要牙医,迈克罗夫特看着希帕提亚急匆匆出去的背影无望而忧伤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