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帕提亚挽着莫里亚蒂的手一道进去,才一进门,就觉得喧嚣盈耳,希帕提亚觉得这个摇滚乐真的很刺耳呀,为何那么多人喜欢?再看环境,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她身体僵硬了一下,对于这样的环境,她并不太喜欢。莫里亚蒂非常**地感觉到了这一点,把她带到吧台前,倾身上前,把她的发夹取下,让她原来盘起的头发散下来,欣赏了一阵子,才说道:“这还差不多。”。希帕提亚抚了抚自己的长发,把它们甩到脑后,微笑着说道:“今天的猜谜游戏赢了吗?”“表面上看是对方赢了,但实际上嘛……”“你赢了?”“我可不会这样说,我的对手很优秀,和他对战实在是个赏心悦目之事。”“赏心悦目?”“他看上去确实十分美貌动人。”“他?”希帕提亚忍不住皱了皱眉,还是笑道:“是吗?那你就和我说说?”“他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了。”希帕提亚闻言忍不住真的笑出声来了,说道:“那你以后别看他,看我好了。”“也好。”莫里亚蒂听到这句也笑了,跟调酒师要了两杯鸡尾酒,说道:“你家不会严格到连酒吧都不能去吧?”“嗯?不是的,我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偷偷地进了一次,把我哥气得要死,而后就发现酒吧很无聊。”“嗯哼?”莫里亚蒂应了一句,对希帕提亚笑道:“这里可没有香槟和果汁。”我记得你原来还是个南方乡绅家的女孩,在你家的庄园里只怕没有这样纸醉金迷、光怪陆离好看。希帕提亚嗤笑一声,端起一杯酒,慢慢啜饮,过了一会儿才放下杯子,说道:“我在家也会喝威士忌。”“这可比威士忌要烈得多了。”莫里亚蒂凑过去在她耳边说道。希帕提亚一挑眉,说道:“我不怕。”这酒确实很烈,希帕提亚才喝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发热,停杯不喝了,坐姿也不复端正,而是靠在吧台上,腿微微蜷着。莫里亚蒂从下往上看去,看到了修长的腿、楚楚的腰、再到嫣红的脸颊、似颦非颦的双眉,更是那眼神难得,落到谁人身上,那人就不自觉觉得她在看我呢,可是那眼神才刚刚一落,就又飘开去了,原先的人再失落难堪也与她无关了。看着希帕提亚脱却了平日的精致高贵,现出了内里的烂漫天真来,他忍不住调笑道:“我现在懂了为何你哥不会让你到外面喝酒了,你可别再这样子看人。”希帕提亚听了这个,有些不服气地鼓了鼓腮说道:“这是如何说的?”“你那眼神勾人的很,人家看了都要走不动路了。”“你就干脆说我是美杜莎吧。”“怎么会呢?很好看的。”希帕提亚听了这句,心里高兴,又喝了一半的酒,觉得脸都有点发热了,端着个冰凉的玻璃杯靠着脸。“你看来是有些醉了?要回去了吗?”“用不着,酒精不能控制我的大脑。”希帕提亚摆摆手说道,一指对面的那些人说:“那个是个医生,正打算在这里拐个小姑娘。那个是个公务员,到这儿是来找他的妻子的。”莫里亚蒂听了个这个,大笑出声,说道:“真的假的?”你哥的演绎法就被你用来聊八卦?“自然都是真的,你不信,我去问一下。”说着,希帕提亚就要下来亲自去问。莫里亚蒂赶紧把她按回到座位上,说道:“用不着,我问你一个,若我日后骗了你,你会怎么样?”希帕提亚眯着醉眼,支着下巴,愣愣地想了想,说道:“这样的假设性问题很难回答的。”“嗯?”“假设你骗了我,是做了什么骗了我?为了什么骗了我?行为不同,我的反应可能都不一样。”“背叛。”“这样子呀。”希帕提亚舔了舔舌头,说道:“那就散了吧。”“我找个女人的话,你也就是散了而已。”“难道我还要随便找个男人来气你?我还不至于要这样糟蹋自己。”“好吧。”莫里亚蒂想了想说道:“那如果是伤害呢?”“伤害我?”“你的家人。”“这是玩笑?”“这是假设。”“我不会做这样的假设,你最好也别。”希帕提亚端起酒杯,一仰头都喝了。“……”这时候,莫里亚蒂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掏出来一看,而后说道:“我得去厕所一下。“”好的。”希帕提亚笑得十分甜美地说道。看到他离开之后,希帕提亚也掏出手机,发了两条短信给安西娅,“帮我查一个叫詹姆斯·莫里亚蒂的人。”希望你就只是开玩笑吧。进到厕所,他掏出手机,打开“thesciencededuction”的论坛,按了一次刷新键,终于有新内容出来了,他打电话让人把那个炸弹停了,现在把希帕提亚送回家,我就又可以回去玩游戏了,上帝保佑,今天一定是圣诞节~~~哈利路亚~~~~~莫里亚蒂忍不住唱起小时候在唱诗班学过的《弥赛亚》,离开厕所之后,他整整衣服又成为一个学者,走到希帕提亚身后,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说:“亲爱的,我多么希望你能说无论如何,你都会爱我,就像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对不起,我不想对你说谎。”“你这个诚实得让人伤心的傻姑娘,我怎么就会喜欢你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搂过她的腰,想要吻她。希帕提亚也转过身来,和他缠绵地吻在一起。“要回去了吗?”“好的,走吧。”“要我送你回去吗?”“你有事就去忙吧。”希帕提亚坐在出租车里,有些怀疑地想道,我是不是太多疑了些,他这只是文人的多愁善感?但是他是个数学家,按道理来说,不会想到这么富有戏剧性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希帕提亚收到了安西娅发来的文件,他的档案不能算是十分的干净,不过一些小问题实在不算什么,例如开车偶尔被超速、忘记交汽车税后来补交这些在希帕提亚眼前实在不算什么,因此她默默地给莫里亚蒂盖了个“可以信任”的戳。回到家里,希帕提亚看到夏洛克正在焦躁地在室内走来走去,忍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迈克罗夫特的那个案件真的不急。”“别提那个白痴案件,迈克罗夫特想要糊弄谁。我现在面对的是另一件更有挑战性和乐趣的案件,啊,不是案件,是谜题,是游戏。”“该死的游戏!你和你那个家伙好好享受吧。”华生博士听到这句话非常愤怒地丢下一句,解开领带回房去。夏洛克闻言,一语不发地目送华生博士回房,跟希帕提亚抱怨道:“他们反正都被绑上炸弹了,还不准我找些乐子吗?”希帕提亚抖了抖,说道:“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夏洛克言简意赅地说道:“有个家伙忽然间抽了风,决定在英国玩恐怖袭击,人肉炸弹什么的。”“恐怖袭击?!详细点。”夏洛克把事情说了一遍,希帕提亚说道:“我亲爱的哥哥,我想你不会介意多些跑腿的人。”“mi5的人?”“是的,人肉炸弹可不只是给你找乐子的。”“那封信是给我的。”夏洛克据理力争,坚决拒绝希帕提亚要让官方人员介入。“那封信是给你的,但是人肉炸弹这个信号是给迈克罗夫特的。我无论如何都会通知迈克罗夫特的。”“你可以通知,但是有一点,mi5的人介入真的不会刺激对方?”“额,是的。”“听我的,先保持现状,还有苏格兰场,我就不信那个胖子在苏格兰场就没有安排人。”“好吧,就让你当当孤身面对大反派的救世主吧。你盼了好久吧?”“我不是救世主。”夏洛克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