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帕提亚跟莫里亚蒂在关于那条密码进行了拉锯式的谈判,用夏洛克的生平资料作为筹码。莫里亚蒂如果不是当了咨询罪犯的话,他将会是英国历史上最为成功的外交家。希帕提亚和他谈判了两天,感觉想要自杀以谢女王。这是一次非常难得而艰难的历练。她明白迈克罗夫特用心良苦,居然找了莫里亚蒂来给自己陪练谈判技巧。虽然希帕提亚每次都会被虐得很惨。莫里亚蒂心满意足地得到了夏洛克的生平之后,就仿佛之前表现出的强大意志都消失不见了,开始缠绵病榻,身体迟迟都不见复原。希帕提亚虽然恨不得让他就这样病逝好了,可是一想到让大西洋彼岸的美国兄弟一直为之头痛的阿桑奇和维基解密。她就没有那个胆量直接把他留下来了。最后她带着得体的微笑把已经养好伤,洗漱过后,衣着整齐的莫里亚蒂离开牢房,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莫里亚蒂显然不会体谅一种谍报人员的忧郁,他非常嚣张地让塞巴斯蒂安莫兰调了一架直升飞机来,就停在牢房外面,而后莫兰上校则穿着军装,带着勋章和绶带,腰杆笔挺地站在直升飞机下面。希帕提亚见此,暗暗骂道,专门带个退役军人来当保镖是示威呢还是示威呢?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这是个关押恐怖分子与政治犯的地方,十分偏僻,附近也没有人家。莫里亚蒂挂着笑,上前向希帕提亚行了个吻手礼,语气真挚地说道:“非常感谢你的关爱,我亲爱的小海帕夏,我永远都在等着你。”这次希帕提亚没有再娇羞下去了,而是一挑眉毛,淡定地调戏回去说:“我也在这里等着你了。”等着你什么时候再回到这里来。莫里亚蒂闻言,眨了眨他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看来我们真是心心相印,情意相通。”希帕提亚无语地扭头,你真是想太多了。最后,莫里亚蒂在莫兰的扶持下跳上了直升飞机。希帕提亚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想道,看来他那一身伤只好了八成,刚才看着动作还有些不自然,估计他出去之后也是懒得去医院静休的。在飞机起飞之后,希帕提亚转身离开。旁边的人互相眼神交流了一会儿,这位自从进来监牢之后就一直持之以恒地以调戏老大的妹子为任务,居然还能全须全尾地出去,没有留□体的某个部分或者器官,实在是太神奇了。不会是老大为了考验妹夫才把他拎过来的吧?!如果是真的话,那也太悲催了,虽然娶这个老婆可以少奋斗30年,问题是要接受这样严苛的考验,以后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也有可能娶个老婆死全家有木有?!自己老婆是情报高官的秘书什么的太虐心了。那位真是值得崇拜的英雄。我等凡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干活升官,娶个普普通通的妻子好,有几个看过迈克罗夫特审讯的公务员想道。莫里亚蒂上到飞机之后,靠着窗看着外面的景色,看了半日,才说道:”塞巴斯蒂安莫兰,我可以拥有你的忠诚吗?”莫兰听到这个,八尺大汉竟有些泪眼模糊,这句话和当初莫里亚蒂收留自己时说的那句一模一样。他激动地跪下来,捧起莫里亚蒂放在膝盖上的双手,说道:“yes,mymaster。除你之外,我无可效忠。”“我要求的是彻底的唯命是从。”“当然了,教授。”莫里亚蒂带着点残忍的笑意,说道:“看来你不是很明白我说的话,我要求的是你要听从我的命令,即使这个命令有可能伤害到我自己的生命。”“教授?”“即使是那样,你也会听从吗?”莫里亚蒂深深地看着他问道。莫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说道:“即使是那样,我也会唯命是从。”莫里亚蒂听到他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俯身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这就好,我不需要不在我的掌控范围内的、自作主张的忠诚。你应该明白这点。”莫里亚蒂说话带出来的暖气拂过莫兰的耳朵,莫兰忍不住抖了抖,而后迅速掩饰过自己的不自在,应道:“是的,教授,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唯命是从。”莫里亚蒂直起身,说道:“放松点,塞巴斯,我有那么可怕吗?”“是的,啊,不。”莫里亚蒂看着他言不由衷、脸红耳赤的样子,嘿嘿地笑了出来,说:“不比这个样子,干我们这一行,与其让人亲近,不如让人敬畏。”“是的,教授。”莫兰有些低落地说道。“个人觉得,我对你已经足够亲近了。”莫里亚蒂说着,原先一直放在莫兰肩膀上的手抚摸了一下莫兰的肩膀。“这是我的荣幸,教授。”“也是我的幸运。”莫里亚蒂说出这句话,非常满意地看着莫兰的耳朵尖一点一点地充血红润起来了。我的小塞巴斯太可爱,调戏起来太好玩了。莫里亚蒂被放出来之后,很快就为夏洛克的事业添砖加瓦了。夏洛克在一个月内接了好几个大案。如果不是早知道莫里亚蒂对自己是各种求而不得,锲而不舍的话,夏洛克真希望寄一封感谢信过去。这是他无聊了三十多年以来,感觉最激动人心的日子了。这种智商上的较量是lsd,海洛因以及夜间运动所不能取代的,更加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他亢奋到每天只睡三个小时,躺在**都像是躺在煎锅上的鱼一样翻来覆去动个不停。华生医生已经熬不住,直接请了半个月的假,专门在家督促他保持进食和睡眠。莫里亚蒂奇招迭出,屡屡犯案,希望通过这个来牵制夏洛克,不让他深挖下去,把自己的事业全部葬送。而夏洛克则直面伦敦最为深沉的黑暗,莫里亚蒂藏得有多深,他就挖得有多深,将他的几个一时行动不慎,但也与莫里亚蒂的地下帝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手下送到mi5的审讯室里面去,估计迈克罗夫特会在他们的口中挖出不少有趣的东西的。他们两个人的较量如果可以记录下来并公诸于众的话,将会成为侦探史上最为精彩的攻防大战。兴许多给莫里亚蒂一点时间,他可以把这些联系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可是他也没有时间了。之前艾琳艾德勒案发的时候,希帕提亚已经含怒把英国的官场清理了一次,顺带把他的支持者送去养老了。等到他被关进去之后,迈克罗夫特也不会闲着,英美的情报部门在经历了一次大清洗之后,莫里亚蒂之前渗透进去的钉子被清除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明面上的较量了。在一个风和日丽、天朗气清的日子,苏格兰场接到报案,伦敦塔、英格兰银行和本顿维尔监狱同时被闯入了,犯案者是同一人莫里亚蒂。希帕提亚在那天特地去了伦敦塔外,看着莫里亚蒂被带上警车。他在上警车之前,好像觉察到有人在看着自己,抬起头向希帕提亚的方向看去。希帕提亚一惊,躲在了树后,而后才反应过来,我为何要觉得心惊呢?她看着警车绝尘而去,也就回去了。毫无疑问,莫里亚蒂将会被送到法庭上去。但是福尔摩斯家兄妹三人都不会希望寄托在陪审团身上。如果陪审团判定有罪,那自然更好:如果无罪释放的话,迈克罗夫特就很有理由去向议会陈述,为何陪审团都会被胁迫了,莫里亚蒂的势力已经大到可以左右司法公正的地步了。作为人民的代表,议员老爷们怎么可以放任这样的恐怖分子在外面晃荡。到时候,迈克罗夫特发布通缉令、下令逮人也就是顺利成章的事情了,还可以像希帕提亚说的那样,联合整个欧洲进行反恐。到了出庭当日,莫里亚蒂穿着整齐的西装,站在被告席上看着夏洛克在证人席上出示种种证据,观赏了一会儿之后百无聊赖地咀嚼着早已淡而无味的口香糖。夏洛克这次带来的不仅仅是莫里亚蒂闯入伦敦塔、英格兰银行等地的证据,而是莫里亚蒂早年就有参与的贩卖军火的证据。莫里亚蒂见此,脸色僵了僵,但很快就回复刚才百无聊赖的样子了,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无聊,反正都定不了罪的。不过迈克罗夫特这样做是出于忏悔吗?哦,不像是迈克罗夫特做的,像是希帕提亚做的。每次都凶狠万分,但总忍不住为我留一线生机,真是可爱的小姑娘。”居然没有直接参与恐怖组织的。如果是迈克罗夫特的话,估计庭上已经出现几个爱尔兰共和军成员来直接指认自己了。尽管夏洛克的证据都很详尽而有力,但最后他用力过度,把自己也扔进拘留所了,原因是咆哮法庭。华生医生有些郁闷地想,说实话,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咆哮不都是夏洛克的常态吗?!这是什么回事?!作者有话要说:莫里亚蒂的偷窥视频,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