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栾影瑶看着四周的黑衣人不禁有些郁闷,都怪她自作聪明搀和进来,如今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呜呜,她还没活够好不好?“各位大哥,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个是我的相公,我们回娘家而已。”栾影瑶嘴一咧,带着狗腿的笑。沈墨无语,这个女人,怎么她也有这样一面。黑衣人看着栾影瑶都有些惊讶,她怎么来到这里了?不过,主子已经交代了,如果她要是敢叛变,就格杀勿论。“王爷,你已经中了乌毒,不如乖乖束手就擒。”黑衣人自动过滤栾影瑶看向沈墨。沈墨摇摇头,摊了摊手——栾影瑶无语,他怎么能承认了呢,他为什么承认——“爱妃,我们投降吧?”沈墨说完,将栾影瑶拉到怀中,黑衣人一见,脸色一变,互相看了一眼,果然,她叛变了。栾影瑶的下巴都快合不上了,他,他说什么?爱妃?那个,他死了也想拉上自己?下一秒,他已经快速的搂住她,向一个方向冲去,眼见黑衣人已经明白他的动机,纷纷刺向她们。栾影瑶眼睛一闭,心中暗喊‘阿门’,这样下去,她还不马上变成血窟窿?谁知道,只感觉脚下一轻,他已经抱着她挡住一个人的进攻,向树林内飞去。然而,尽管沈墨调息了一晚上,毒也清理的七七八八,但是,他一人逃脱出去还有可能,如果带上她,似乎很是累赘。看来,他如今的办法只有一个,丢下她,独自离开。她被丢下,还有活的希望,他还可以去救她。如果两个人都留下,绝对没有活路。他低头在她的耳边说道,“想要活命,你留下,我会来救你,千万别说你不是栾思瑶,记住,你就是栾思瑶——”说完,她还没明白过来,就被他狠狠的一推——眼见,这样一推之后,黑衣人的剑正好指向她的眉心,她大声惊呼,“啊——”然后她紧紧的闭上眼。只见,她脖颈的白玉狐狸眼睛突然一亮,她突然直接趴在了地上,她还没反映过来为什么突然趴在了地上,黑衣人一个不稳被她莫名其妙的倒地拌到,随后,趴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直接砸昏过去。她昏迷前,只是一个想法,她太倒霉了吧?被人利用,然后,又被人砸死。沈墨见她被砸晕,这才吁了口气,她刚才差点被一刀刺死,随后,他几个闪身,远远甩掉一群黑衣人——……“你说什么?”沐成仁脸色一变,“你将白玉狐狸送给了那个女人?你可知道白玉狐狸是咱们沐家的家传之宝?”沐云脸上有些微红,“大伯,那个白玉狐狸带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不会有什么作用,你放心好了,而且,现在我不是还没找到凤星么?找到了,我在跟她要回来——”他最后的声音很小,他看见那个女人当时很喜欢的样子,有一瞬间的满足感,也没想太多。白玉狐狸对凤星很重要,对普通的女人,只是一个饰品而已。沐成仁叹了口气,“沐家的事情不容外人知道,你速去找到她,将白玉狐狸带回。”沐云俊脸一喜,忙点头,“好的,大伯,我这就追回来去。”突然,他似感受到了什么,“不好,红玉护理感应到白玉狐狸有危险。”说完,他迅速向外跑去。沐成仁看着他的背影,带着一抹疑惑,难道?云儿喜欢那个女人?他是不是该阻止他们?就当是为了沐家吧。……栾影瑶自昏迷中醒来,她突然发现,她竟然在一个暖暖的**,**的摆设明显是男人的,一床咖啡色的床帐,带着淡淡的木兰花香,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地上的檀木桌上放着一个小香炉,小香炉正在烧着什么。这是什么地方?她开始想,她是怎么昏迷的。黑衣人——她惊讶的坐起来,她被黑衣人抓来了,她只是记得,那个王爷最后将自己推给了黑衣人,想到这,她不禁咬牙切齿,nnd,这个王爷太卑鄙无耻了。在心中她忍不住把王爷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只是,她又不禁犯愁了,黑衣人抓她来是做什么?好像最后王爷推自己的时候说,让自己说是栾思瑶。栾思瑶?会是什么人?她忍不住心中猜测。“你醒了。”门口一个黑衣男人端着一碗粥,几个小菜走了进来,他的五官菱角分明,似是用刀雕刻般,身上散发着一种杀气,这样的气息不是一时半刻能练就出来的。栾影瑶点点头,看着他手上的菜吞了吞口水,好吧,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昏迷了多久,但是她只知道,她很饿,看着外面天的颜色,也不知道是刚要黑,还是天刚亮。男人见她突然这样一副盯着自己手上食物的表情,不禁有些发愣,他的脸上竟然闪过一抹笑意,“过来吃点东西吧,已经到了酉时了。想必你也饿了。”栾影瑶咧嘴一笑,头点的似拨浪鼓,不错不错,这个人对俘虏的态度到是不错,她想要下地穿鞋,却发现,她的膝盖很疼,她慌忙掀开裙子,见自己的膝盖处破了好大一个口子,因为自己动了动,竟然又流血了。她皱了皱眉,头也不抬的问道,“有酒精和绷带吗?”半晌,见对方不理自己,她抬头,见男子正盯着自己,脸上似乎带着一抹疑惑。她眨了眨眼,怎么了?自己哪里做错什么了?她试着喊了一声,“先生,哦不,你好,请问有酒精和绷带吗?”男子这才收回自己的诧异,在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在衣柜中找到一个布条,“你要的是这个吧?”栾影瑶想到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酒精,这才点点头,见男子不动,“你过来帮我包扎一下啊?难道要我自己下地拿啊?”怎么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男子略微犹豫一下,带着一抹不确定,见她目光灼灼,这才走上前,坐在床边为她轻轻包扎起来。他的动作很柔和,与他身上的冷硬很不符,栾影瑶没想到,这样一个男人,包扎起来竟然如此的麻利和轻盈,大概是他经常与人包扎吧?“你叫什么名字?”栾影瑶无聊之际,随便搭讪却让男子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