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天空安静而空阔,看不到一丝云彩,说也奇怪,自打开春到现在天气非常炎热,没下过一滴雨,地里的庄稼都死气沉沉的耷拉叶子,看上去比晚秋时节的枯草还要颓废。阮珠坐在锦褥上,趴着车窗往外看了一阵,暗暗叹息,靠天吃饭时代不容易,看来今年是绝收了,灾荒景象不会像电视里演得那样惨吧?“想什么呢?”云世一沿途闲来无聊,老是拿着书籍阅读,他读得书阮珠都看不懂,她不跟他说话,他又不习惯。“你看田里的庄稼快枯死了,老天爷怎么还不下雨。”阮珠回过头,忽然想起一事,“云家庄的那些佃户怎么办,不产粮食不是很惨?”“既是我们家的佃户,爹娘怎么可能眼瞅着他们饿死不管,按从前的规矩,会借给他们部分粮食,等来年产了粮再偿还。”阮珠哦了一声,封建时代地主都这样吗?还是个别的这样,不然史书怎么记载了的那么多饿死人的事件,甚至达到了人相食的惨剧。转念一想,吃人肉不一定很恐怖吧,《鲁宾逊漂流记》星期五没开化之前所在的种族都喜爱吃人肉,要不是有鲁滨逊相救,他早被族人烤得烂熟吃掉了。还在食物不短缺的情况下吃人肉,欧洲人果然野蛮,幸好她穿来祖国的土地上,现在的天楚国属于她原来那个时空的宋代,同时期的欧洲大地落后的紧,天花泛滥,饥荒遍野,往那儿穿得傻帽们可要想明白了。嘻嘻……“你傻乐什么呢?”云世一把手里的书本往她头上敲了敲。“谁傻乐了。”阮珠抢过他手里的书扔在车厢角落里,“看眼下情景说不定今秋灾荒挺严重,要不要多储存些粮食,到时候粮价狂飙,有不少赚头呢。”一个优秀商人要有独到的眼光,瞅准时机大批量进货,机会来了转手卖出,这中间的利润不可计数。云世一冷眸一转,清冽的声音自唇间发出:“我不赚昧良心的钱,粮价飙升本来就不公平,逼得百姓为购得一口粮食不得已倾家荡产甚至卖儿卖女,就算最后能侥幸活下去却什么都没有了。”阮珠纠结的看着他,明眸里既有欣赏,也有郁闷:“谁说让你赚昧良心的钱了,商人趁粮荒抬高粮价一定被百姓所记恨,如果这时候有人秉着大无畏精神提供平价粮,出来稳定市场,一定会名利双收,这个人是澜洲城百姓的大英雄。你现在欠缺不是钱,是名气,等有了名气,就是官府中人想动你也得掂量掂量澜洲城百姓的反应,当官的要是失去民心,那他的乌纱帽就戴不长了。”不是有句话吗?宁犯天条,莫触众怒,可见民意不可违。“你是十五岁吗?”云世一怔怔的看着她,“平常看你万事不愁,为人又小气,去酒楼吃顿饭还要吃不了兜着走,竟然能有这样高深的见解,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哪里小气了,人家那是会过日子。”阮珠被他损得恼怒,往他身上扑去……云世一冷不丁的被她扑倒在锦褥上,娇小的身体压在上面,心头一阵舒爽,抱着翻了个身,压在她的身上亲了一会儿:“你小脑袋瓜里想东西满有些道理,等到了下个城镇住宿我写一份家书寄回去,交给楚三爹,让他大批量购进粮食。”楚三爹是她的那位婆婆大人的第三位侧夫,极有经商天份,在澜洲城里开了十几家米行。除了云老爷,属他最对婆婆的心思,曾为他怀过两次孕,生下三个儿子,有两个是双胞胎。二人正说着,前方蹄声得得,云世一的骑着悍马在窗前出现。“大哥,媳妇,你们在干嘛?”云世伟坐在马背倾斜了身子往车里看,发现交叠在一处的两个身影,捉奸在床似的叫起来:“你们怎么可以背着我偷吃,都出来十几天了还没碰过珠珠的身子,这里面憋了一团火,我不管,等会到了前面客栈,珠珠要陪我睡。”他这声音可谓不小,云家车夫不听见才有鬼,即使隔着板壁,她也听到了拼命忍耐的闷笑声,登时气得口不择言:“猪才会陪你睡……”呃,不对,又骂:“你才会陪猪……”更不对,侧目看见桌案上堆得书籍,想也不想拿起来全扔向云世伟,噼噼啪啪全掉到车窗外。古代印刷不易,书籍是很珍贵的,云世一向来宝贝得紧,不是没钱买,是有些书根本没处买,赶紧叫车夫停车,跳下去收拾。至于云世伟则知道闯祸了,早骑马跑得不见踪影。天黑下来才来到猫耳镇,为何叫猫耳,因三面临水,地形像极了猫的耳朵。名字虽然奇特,但南面接壤南岭国,西面与吐蕃国交界,每个月都有一次大集市,到了那天,来自南岭国和吐蕃国的商人和百姓都会来猫耳镇贩卖和购买货物。说是镇,但这里的实际人口达到了县城标准,地方官多次向上申请成立县城,都被当地的管理者万平县令压制住。原因谁都明白,是想捞捞油水,谁不知道这里的巨额商贸税让人眼红呢。找了一家不错的客栈住下,暖春暖情招呼伙计备好了洗澡水,拿来干净的换洗衣服,把**的被褥都换上自家高等级的,事毕规规矩矩退出去。云世一看见自家娘子莹白的身子迈入浴桶,也扒了自身束缚跳进去,搂着软嫩嫩的身子入怀,左手把水往她的身上撩,右手给她清洗。“我的娘子非常漂亮,梨花一枝春带雨,说得就是现在的美人出浴情形吧?”“才不是,那是形容杨贵妃伤心哭泣的情景。”上一句是伤心寂寞倚栏杆,出处白居易,天楚建国不久这位名诗人便降生了,他的诗句因通俗易懂被广泛流传。时空的历史虽然向着另一个方向转变,该有的名人还会有吧!天楚若是一直强大下去,没有后来的蒙元帝国,那么她前世背诵过的那么多有名的诗篇便不会在这个时代出现了!有些可惜,像岳飞的满江红,辛弃疾和陆放翁的那些抵御外虏爱国诗词。“那是因为写诗的人不懂风情,他要是知道有个比杨贵妃还好看的人一定不会这么说。”“比杨贵妃还好看的人,是谁?”阮珠愣愣的问着,她的夫君也玩穿越,见过杨贵妃,还是见过比杨贵妃好看的人?她的心里顿有吃醋的感觉。“就是坐在为夫腿上的傻丫头。”小夫妻正在嬉戏,忽然传来砸门的声音。不用去想,就知道是云世伟。阮珠一副被打败的神情,垂头丧气。云世一叹着气,把妻子抱开,起身出了浴桶,披了一件外袍去开门。门一打开,云世伟毛毛躁躁的跑进来,看见阮住在洗澡,立即乐得眉飞眼笑,嘿嘿傻乐着把自身的衣服胡乱扒掉,一个猛子跳进浴桶,搂住了她,上下其手的**。阮珠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揉来揉去,这小子经过那么多次的欢好,对这事驾轻就熟,知道她的**在哪里,手指抚上去又揉又捏,并且用舌尖和牙齿逗弄她。“珠珠,我知道你是喜欢的,我一定会让你舒服,不会弄疼你。”“别太用力。”她知道不能阻住他,只好认命的任他摆弄。“我知道了,你放心,一定会很轻的。”他觉得差不多了,把她翻过身,让她脊背着他,手扶着桶沿,扶着已经难受得不行的地方猛然进入。“啊!”她痛苦叫了声,“你轻点,疼着呢。”“世伟,你再不听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扔到门外去。”云世一脱去外袍,走过来看见妻子微显苍白的脸色,心头登时发紧。“我知道了,我轻着呢。”云世伟忙道。云世一站在浴桶外沿,扶着妻子把她倚在自己的胸膛上,双手揉捏那胸前的一对丰盈,希望能给她减少痛苦。云世伟答应地很痛快,一旦进入,立即被里面的温热搞昏了头,舒服涌满全身,忍不住抓住她的腰两侧,像脱缰野马一样驰骋起来。云世一知道说不动兄弟,只好用自己的方法让妻子进入状态,低下头吻着她的胸,双手轻柔滑过白皙的肌肤,找到下面的一粒女人身上最**的,指尖按上去,轻轻撩拨。“嗯……大表哥,我想吻你。”他既是她的夫君,也是亲切温柔的兄长,是她的倚赖。云世一的嘴吐出她胸前的果粒,移到她的唇上,张嘴吻住,他的吻技经过这么长时间练就的非常好,不一会儿她就沉迷其中。身后的撞击仍然激烈,但不那么痛了。直到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到来,云世伟把蒸腾的火热送入她的体内,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她。此刻的阮珠已经全身虚软了,被云世一在前面扶住。“娘子,你还好吧?”他担心的瞅着她。“夫君,肚子有点疼。”她脸色煞白,额角的汗珠一滴滴流下来,趴在他的怀里,身体微微发着抖。何止有点疼,根本是疼得快抽了。“还不快滚开!”云世一对兄弟怒喝了一声。“我……我知道了。”云世伟急忙放开手,神情不知所措。云世一把妻子从浴桶里抱出来,走了几步,放在**,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白得像一张纸。他觉得不对,把手放在她的两腿位置摸了摸,再拿出来一看,却见手指上全是血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珠珠怎么了?”云世伟慌慌张张的过来。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视眼前之人,猛然抬起一脚,狠狠地踢过去,这一脚不轻,云世伟猝不及防被踢到墙根,撞翻了衣架。等他爬起来的时候,听到云世一怒喝:“还不快去请大夫!”“我这就去。”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心里有个声音,如果她有个好歹,他就自杀给她赔罪。胡乱穿了裤子,连上衣也来不及穿,打着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