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到要去上战场?”阮珠撩起讶异的眸子,把他推到椅子上坐好:“二表哥,坐下来好好说话。”云世伟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闷闷的道:“我们云家,大哥是商人,我又是一无是处的武人,不能让他们看低了。我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云家的人不会比皇子差。”阮珠有些担心,有些不舍:“可是去打仗会很危险的。”云世伟摇头:“我会小心,为了云家,我一定要上战场。媳妇,你不懂,男儿志在四方。”阮珠沉默了一阵,才点头:“要带上你训练的队伍一去吗?”“当然要带上,他们是我的好哥们,我听你的话,把他们训练成一只特俗的军队,进行各种战役,水战、丛林战、沙漠战、阻击战、伏击战……请来高人教会他们丰富的实战经验和极端的爱国思想,每个人都有一个用来同归于尽的自杀式炸药包,作战受挫时自杀毫不犹豫。媳妇,你教会了我那么多,我想用到战场上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云家男人是好样的。”学以致用!阮珠想着这句话,教他那么多东西,到底是好,还是坏?“你是一个从五品的游击将军,想上战场是一件小事,让宗之跟丞相说说就行。”“媳妇,你这几天陪陪我。”云世伟低头吻住妻子,边吻边解去双方的衣服,一双大掌在软嫩的肌肤撩起一**的酥麻,带给两人无限缠绵。吻了一会儿,嘴唇下移,将她胸前的一朵椒软含住,双唇不停的蠕动,吸取里面汁液。阮珠被他撩拨的脸的潮红,唇间溢出细细娇吟:“二表哥,不要吸了……快……给我……”云世伟伸手往下她的摸了摸:“媳妇,你湿透了。”“嗯……快……”她难耐的扭动,往他手上寻找安慰。云世伟的手指摸一会儿,看她脸颊晕红,眼眸氤氲的如同滴出水来。他撤开手指,将硬得不行的火热对准湿润的花瓣,找到自己想进入小孔,往里进入。快感波涛汹涌般袭来……双方齐齐的“啊!”的叫出来。虽然妻子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仍紧致的不可思议。这种紧致让他要命的舒服,每一次欢爱都是这样,都差点害得他缴械投降。他的奋力的蠕动,这里是极致的**之地。喷薄汹涌的**叫嚣著释放,他紧紧的拥住她。夜色深沈,月儿都羞弯了眉眼,躲入云层中消失不见。他对她的纠缠,坠入了黑夜的最深处。……………………轩辕敏之终于如愿以偿成了阮珠的小四。江城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出动了,送的礼物堆积物山,但都是用来溜须皇帝的。轩辕宗之是个失势的皇子,有脑子的谁也不会给他送礼。反之,阮珠作为五皇子宗之的岐王妃,倒接到了一些礼物。拜完天地,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轩辕敏之高兴的掩不住心跳,渴望已久的心愿在这一刻成真,眉眼全是喜色。用秤杆挑开身前女子的盖头,女子晶莹剔透的秀丽面庞映入男人的眼帘……他情不自禁的俯下头便要亲吻。不料门打开,喜娘带着几个人进来,躬身施礼:“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轩辕敏之忘了还有这道程序,交杯酒接过来,跟阮珠一起喝了。摆摆手:“赶紧出去。”天知道他等着一天等了多久。喜娘却不动弹,阮珠开口:“去向雍王府的管家讨赏钱。”暗自摇头,轩辕敏之这个不受宠的三皇子还真悲催,连这些宫里下人也不拿他当回事。轩辕敏之这才明白,要换做平常,早就一个飞腿踢过去了,但现在心情好。等喜娘带人出去,屋里静了下来。他解去阮珠的凤冠霞帔,正要脱去她的内衣,太监在门外喊着要他出去招待客人。轩辕敏之眼神透出寒意,愣是坐着不动。阮珠推推他,催促道:“每个男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别丢人,赶快去,我等你回来。”“真倒霉。”轩辕敏之只好站起身,无奈的走出洞房。阮珠躺在柔软才**,非常惬意。为了让云世伟开开心心的去战场,这几天被他搞得半死不活,哪来的好心情洞房。话说,没有男人的睡眠真幸福。阮珠露出笑容,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轩辕敏之走出自个院落,来到之前宾客云集的大厅。里面客人如云,一片闹哄哄的场面,皇帝和大臣都在,可谓是君臣同乐。轩辕宗之见三哥进来,朝众兄弟使了个眼色,大家伙得到暗示都围过去敬酒。你一杯,我一杯,饶是新郎官再能喝,也被灌的迷迷糊糊,等他被太监扶着回到洞房,已经分不清南北。他看见**睡熟的佳人,嘴角翘起来,嘿嘿笑着。一只手伸过去,抚在滑嫩的面颊上,指尖轻轻摩擦红唇。眼神一暗,低头用嘴吻上,吻着吻着,一阵困意袭上来,往旁边一躺,不过片刻便睡熟了。第二日早上,轩辕敏之醒过来,瞅了瞅满是喜色的卧室。往旁边一摸,却是没了佳人的芳踪。省悟到错过了最重要时刻,登时悔得肠子都清了。揉了揉太阳穴,宿醉的结果头疼欲裂。在小李子的服侍中梳洗完毕,直到吃了早茶,也没精神多少。“王妃去哪儿了?”轩辕敏之想起昨晚的洞房之夜,快要呕死了。“娘娘一早起来就去看望几位小主人了,交代小的们等王爷您收拾好了,别忘找娘娘一起去给皇上和皇后敬茶请安。”小李子递上漱口水,恭敬的答道。且说阮珠一大早起来,去把孩子们都挨个的梳洗穿好衣服。这是她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每每令奶娘形同了摆设。忙活完了孩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暖春跟她日久,知道主人的品味,找了一套较为素净又适合新娘子穿得衣裙为她换上。她怀孕那会儿,老公们工作忙,连沐浴都在暖春照顾。时日久了,不免顺其自然,日常换衣服也当归他做。每到这时是对暖春的最难受的折磨,望着眼前的玲珑身段,如雪肌肤。他心头砰砰直跳,拼命压制住身体的**,为主人整理。阮珠经历男女□日久,岂有不明白的,但身份悬殊,几位老公是不会同意的暖春成为侧夫的。犹豫了会儿:“暖春,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也该有个人家?”暖春正在给她系腰间的带子,闻听吃惊的睁大眼睛:“大小姐……”阮珠斟酌着说道:“别人家像你这么大的男人,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安排你找个不错的人家当正夫,以后活得轻松一些。”暖春沉默下来,不紧不慢的给主人系好了腰带,挂上佩饰。阮珠不知道,在那张低垂的脸上是一片煞白颜色。她以为人往高处走,当一辈子奴仆有什么出息,但是其实这时代的很多人们并不这样想。暖春整理完主人的衣着,当着面跪下来磕头:“大小姐要是不喜欢奴才当通房,奴才可以不当,随便做个提水扫地的小厮就成,奴才不挑的。”阮珠讶异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你当通房了?”暖春眼睛湿润:“大小姐撵奴才走,是讨厌奴才碍事吗?”阮珠抓狂道:“咳,你想歪了,我是为你幸福着想。觉得你该也该享有天伦之乐,儿女承欢膝下的权利。”“奴才只想一辈子在大小姐身边。”暖春涨红了脸,好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对奴才来说,大小姐就是奴才的全部幸福。”阮珠想起暖情的死,心情忽的软了,担心他转牛角尖,安慰道:“我习惯了有你随身侍奉,若离开了,还真不舍得。”暖春的心情顿时好转,笑足颜开:“奴才听云山说起过,大小姐的婆家,云家庄的镂云裁月宁愿当一辈子通房也不愿离开,奴才情愿像他们那样。”云家庄的那位婆母是阮子旭亲妹妹,也是她亲姑母,姑母带着镂云裁月出嫁那会儿,暖春还没生出。她去云家庄省亲没也带过暖春,关于镂云裁月的事情,暖春是在云山那儿听说的。阮珠还记得那俩个通房,从小侍奉婆婆长大,感情深厚。婆婆为弥补他们,每个月都有好几回招倒**欢爱一番。通房本来就是给主子暖床的工具,无可厚非。但阮珠既然给不起暖春名分,做不来那等事情。她正想心事,三位老公推门进来。轩辕宗之微笑着把一直衔着坠子的凤头钗给妻子插在发髻上:“昨晚的洞房还好吧?”他唇角透着坏笑,昨日联合众兄弟猛灌了三哥一顿酒,有精神跟妻子才洞房才怪。敏之正为这事郁闷的不行,眼露忿然,一把推开他,抱住阮珠,道:“先讨回一些。”对着那张红唇吻下去。阮珠在被他吻得呼吸困难,总算宗之的帮助下才脱离魔掌,对着镜子一看,完了,她的妆容……只好坐下来重新补妆。完毕后,跟在两位老公的后面,向皇帝的宫中走去。云世伟虽然是她的第二任侧夫,没得到旨意不能跟去,被她打发去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