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紫玉?阮珠吃了一惊:“他可是茗香璀玉的少东,集美貌与财富于一身,钻石王老五,干嘛飞要去做楼子里的公子?”“追求刺激吧!”轩辕宗之早习惯了妻子的说话方式,脱去衣服,任她用沾了温水湿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汗味,眼睛里透着微笑。别家的妻子都等着男人服侍,自家的妻子是个宝,总是服侍男人。贤良淑德这个词随着世间的女人减少一直在辞海里发霉着,却被自家女人捡起来用得得心应手。“追求刺激就可以不在乎的去当采花贼,去楼子做公子,自毁名节,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阮珠脱去老公的裤子,把他□擦干净。她怕染上妇科病,每次跟欢爱之前都要老公们干干净净的。“柳飞絮去楼子里总有带上面纱,几乎没人知道他的长相,被我发现是一个意外。他在做生意时候被一个女恩客的正夫赶来抓奸,那正夫的武功不低,把他暴打一顿,撕下了面纱。不过柳飞絮也的确够狠,养好伤后花钱雇了帮手去女恩客家里把那正夫给阉掉了。”“你被知道了他的秘密,没被怎样吧?”轩辕宗之笑了,把妻子抱到腿上坐好,撩开衣襟抚摸:“你男人不至于连个采花贼都打不过,我答应为他保密,这事算揭过去了。”阮珠想起几年前跟云世一去澜河游玩,意外遇到余莲花说起过万紫玉的眸子轻轻一凝,任何一个看到他的女人都没有抵抗力,可惜他永远带着面纱,面纱后面的那张脸谁也没见过。“柳飞絮是这个时代的异类,是个极品,不过就算掩饰的再好,事情终会有败露的一天。”阮珠不是很讨厌那个人,摇头道:“可怜见的,只怪他生错了时代。”就像她以前想过的,每个人身上都有**/荡银子,胆大的人把它变成现实。前世看新闻英国妓/女珍妮·汤普森父亲是石油工程师,收入不菲,从小上很好的学校,生活中几乎什么都不缺。为了追求刺激可以跟上百个男人有染,由于性/生活长期混乱,意外怀孕,连胎儿是谁的也搞不清楚。“我们家现在才四个,还缺一个小五,二十岁之前一定要纳齐了。就算你是我的妃子不能破坏规矩,朝里的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前个王丞相还跟我提议让他家的庶子过来侍候你,被我借口说要听你的意见推辞掉。”阮珠静静的倾听,小五的人选一定要老实才行,这个家安宁不能因为一个蠢男人的加入破坏。轩辕宗之把妻子的衣服一件件的剥离,地下有火龙,室内暖和,不担心她着凉。接着道:“柳飞絮每次在楼子里出现都很受欢迎,女人对他痴迷万分,做梦都想着撕去那张面纱,我的珠儿可是喜欢了他吗?”“你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种马女,那种人万一弄到家里还不鸡犬不宁,再说谁知道他有哪些不干净的病,传了过来,我以后还生不生孩子了?”前世有不少女人因为感染了妇科病生的孩子又聋又哑,阮珠绝不准这种事情出现。“如果一定要凑够五个,我倒不反对暖春来当小五,行为不检点的男人绝对不行。”“不喜欢就好,我也担心你会喜欢,老实说那个人很麻烦,我看不起他。但暖春地位低微,当小五条件不够。”“怎么就条件不够了,我把奴籍撤去,还以自由人身份,要不找个有钱的人家收他做个义子?”“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们先做正经事。”轩辕宗之一只手在上面,一只手在下面,撩拨妻子的**,手指探进她体内又抠又抽,搞得她眉眼含春,娇喘细细。他看多差不多了,把抱着骑在自己的跨间,扶着那根硬挺进入她的体内。温热紧致的触感一经袭来,周身又热又酥,舒畅无比……他托着她的臀,一边**,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以走马观花式向大床走去。“别……就这样站在地上……我要这样……”阮珠双腿圈住他的腰,用双臂搂住他的脖颈,低喘着要求:“这样很刺激……很好……我喜欢……”轩辕宗之听了她的话,站在原地,托着她的雪臀,用自己的根源在里面激烈的**。两人都获得了巨大满足。半个时辰过后,两人躺在**。阮珠被老公搂着,想起白天的事情,道:“吕大哥,四大公子都不是一般人物,吕飘香的琴技,万紫玉的容貌,风轻白的诗词,沈重云的剑法。今天跟我搭茬的风轻白想是因为我的诗好,起了结交之心……”阮珠看到老公眼中闪着思索,忙道:“你别想歪了,我没别的意思。”轩辕宗之笑了笑:“我看你才想歪了,我根本没往哪方面想。我是想今天上朝的事情,刚下朝还没走出无门就被随后赶来的小周子叫回去。等到了父皇宫中,父皇把今天城里新传开的诗给我看,一首不知天上宫阙和两首咏梅诗,说是你的大作。娘子,你真有本事,随便几首诗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引起轰动。”当今皇帝喜欢舞文弄墨,天楚国每有新诗流行,一旦被他得知,就算在睡觉时间连衣服来不及穿,也要先欣赏完了再说。阮珠打了个哈吹:“今天被知府夫人难为,我可不想太招摇的,一点意义也没有。”中国人自古总是太在意文章,反而使得科技落后,她现在感兴趣的反而是澜河边上的那块高科技示范田。花钱让人从全国各地找来各种稻种,进行多种水稻的杂种、混种,得到产量最高的种子。苹果树和梨树嫁接,得出梨的新品种。葡萄树和苹果树嫁接,得出葡萄颗粒饱满,清甜爽口。“知府夫人有没有特别难为你?”“她倒是想难为我来着,可惜每次都失败,想来心里恨死我了。到现在她都欠我两百两黄金了,还没兑现过呢!”“要不要为夫出面解决?”“不用了,才一个脑残的五品诰命夫人,文采不如我,见闻没我广博,你娘子没差劲到对付不了的地步。睡觉吧!夫君,我困了。”轩辕宗之望着妻子的睡颜,心里有些郁闷,都十天了才轮到他,要一次怎么够?打了哈吹,算了,明早再讨要回来,搂着妻子不一会儿进入梦乡。慈济堂是这时代的慈善机构,阮玉对某些无脑女人懒得结交,跟董芳华做了一阵朋友。随着轩辕宗之天网馆的情报机构成立,南宫旬担当重任,董芳华协助老公,忙得没工夫陪她玩。阮玉被孤立,又不愿意跟一些自以为是的女人来往,便常逛逛慈济堂,打着公益事业的牌子,没事捐捐钱,送送衣服。刚开始为了打发时间,却在碰到一名男子之后上了瘾头。“那位公子很年轻,很俊朗,姓什么我不知道。第一次遇到他是在慈济堂的后街,我担心关了城门,为赶时间回家,走了后门碰见他了。”关雎山庄在城外的澜河边,阮玉虽然有姐夫给的通行令牌,因嫌麻烦很少用到。“不能无怨无顾的喜欢上人家,总的发生点事情吧!”姐妹俩坐在马车里,刚进了城门,不料麻烦来了。因为新年临近,百姓们都出来办货,街上非常拥挤,马车一辆接着一辆,挑担子,推小车的行人熙来攘往,拥挤不堪。阮珠叫车夫放慢速度,切不可伤了人。谁料马车上了一座石桥,桥上狭窄,桥两边是走动的行人,中间行车,并排走二两没问题。但三辆就意味着出事故。天子脚下的贵人家恁多,不免出现骄狂之辈。迎面来了一辆马车,想是着急赶路,一下子冲进了阮珠车子和另外一辆车子的中间。另外的一辆是个驴车,也够倒霉,一下子就翻了,车厢里面传来惨叫,想是伤的不轻。阮家的马车是精良的红木打制,四拉马车,马匹都是受过训练的大宛良驹,车把式的技术高,被前面车擦着车厢狠狠一撞,倒退了两米,很快被稳定。但姐妹二人在车厢里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阮玉额头磕破了一角,血流出来。阮珠从椅子下爬起来,掏出用手帕给她止血,再用凝香露敷在患处。阮玉忍着疼痛,想出去讨回公道,还没等她下车……肇事车夫从自家车上下来,一鞭子抽向阮家车夫:“瞎了眼狗才,没看见有车过来,这可是顺天府尹家的马车,伤了我家大小姐你赔得起吗?”大冬天都穿着厚厚的棉衣,一鞭子下去不是很疼。但阮家车夫自从大小姐成了王妃,连皇上都夸奖有本事,当奴才的脸上有光,出来进去邻里邻居的谁不高看一眼,被人当街甩鞭子还从来没过。阮家车夫瞪眼怒骂:“你才瞎了眼睛,好好的走路不行,急着去投胎是吧,脑袋被驴给踢了?府尹的小姐算几品啊,妈的,整个一个脑残。”阮珠正好从车上下来,听到这句郁闷的抚了下额头,怎么连下人都学会了她的台词?肇事马车的车主从车上下来,阮珠讶然,居然是个认识的,其中一个男的衣着华丽,容颜俊美,是沾着血缘的亲戚。魏嘉!阮珠以为早就忘了这个名字。站在魏嘉旁边的是个年轻女子,挺面熟的。是了,这不是顺天府尹的女儿吗?府尹是太子的党羽,女儿许给瘸腿的赵海,在京城那会赵海被她设计骑木驴送了命,府尹女儿也成了笑话。府尹女儿满脸恼怒之色:“哪里来的贱民,竟然搅了本小姐跟侧夫外出赏梅的雅兴。”魏嘉成了府尹小姐的侧夫,跟他爹一样会钻营啊会钻营!阮珠还在腹诽。魏嘉那边说话了:“这两个女子奴才认识,她们是出自下贱的商贾之家。”他看见车里下来了阮家姐妹,一张脸变瞬间得阴沉,府尹女儿眼神鄙夷:“原来是商家贱民,我说怎么这般粗野,周二,给我上去狠狠的打,打死了活该。”叫周二的车夫过来一把揪住阮家车夫,拳来拳往,两人厮打一处。但阮珠车夫岂是等闲的,从小跟着云家兄弟一起长大,练过几手工夫,不多会儿就对方按在地上狠揍。阮珠也笑了,学着府尹小姐的话,对车夫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活该。”她是为了下下府尹小姐的威风,倒没真的想打出人命,知道自家车夫平时被约束的很有分寸,才特意这么浑说的。阮玉去而不管那一套,冷笑道:“要打合该打正主才是,我倒想看看顺天府尹家的骄狂大小姐被打趴在地是什么恶心状。”石桥上闹成一团,百姓都围了一圈看热闹。巡逻的官差注意到,大声吆喝驱散人群,挤过来问原因。阮珠乘坐的云世一马车,没有王府标记。但府尹小姐家的马车刻得标记可是清清楚楚,官差见了,立即面色堆笑,说着溜须的好听话。魏嘉早就等着报仇雪恨很的一天,心头万分怒得意,瞅着阮珠冷冷发笑:“三十年河东三十河西,还不到两年时间,我就可以把你们阮家像蚂蚁一样踩死。都说民不与官斗,本贵人奉劝你们赶紧跪地求饶,我要是心情好了,也许只是把你们请进顺天府大牢而已。若是心情不好,就当场打死吧你们乱棍打死也是白死。”这世上自恋人咋恁的多,还贵人?阮珠眼睛透着愠色:“魏嘉,我阮家不欠你,养你到这么大已经仁至义尽,是你们不知道感恩。好吧,我倒要看看你哪些本事把我送进大牢,或者当场打死?”阮玉早怒了起来:“没狼心的混蛋羔子,下流种子,不识好歹,当初就该把你们一家都送了人牙子卖到远处,就不会跑来狗咬吕洞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