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算是老朋友一场,你怎么不理我?”柳飞絮旁若无人的走进眉眼盈盈处,四处打量一圈,眼里有着欣赏:“这家店搞得挺有意思,我以前来过几次,可惜只能限量购买。”“你多买几件可以,但是买完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在这里出现。”柳孔雀知道自己这两年名声不好,但他厚脸皮惯了:“咳咳……你别听外面的人瞎说,其实我很无辜的,我是好人。”“柳公子你什么意思,你好人与否与我有和干系,做生意但求和气生财,你挡了我的生财之路,难道还不准我说出来吗?”“现在店里好像就我一个客人,你要想和气生财就不该赶我,堂堂的岐王妃就这点涵养?”“你怎么知道的?”她好像没在他面前透露过身份。“你大闹幽香阁,把黄夫人关了去吃牢饭,我怎会不知道?”“不意思,得罪了你的老相好。”“没事!”柳龙雀耸耸肩,下意识道:“你当我的相好不就成了?”阮珠眉角勾起冷意:“如果你是来我这里寻开心的,门在那边,烦请离开。”她一边说着,一边交代店员把自己刚带来的衣服都收好,然后对伙计道:“小路子,你招呼这位客人,我去歇会儿。”阮珠看也没看一眼柳孔雀,走到铺子的后门,推开了,是一个宽敞的院落……跟大多数铺子一样,眉眼盈盈处后院提供员工住宿和主人平常的休息之地。()打扫院子的佣人看见正牌主子来了,显得很谦卑,端来新沏的香茗。阮珠摆摆手让他都出去,坐到沙发上,拿起了的茶杯品了一口,随手拿了几个账本来看。玉儿这小妮子看不出做起事挺认真,账本上的字迹工整。到底是商人家的孩子,从小耳读目染,做起账来驾轻就熟。开门声响了响,阮珠以为进来的人是阮玉,脱口问道:“这么快就看完热闹了?”没听到回答,一抬眼,却是柳孔雀,立即变了颜色:“谁允许你进来的?”柳飞絮理所当然的说道:“门没锁,我就进来了。”阮珠冷冷的盯着这个不速之客,后院算是她的家好不好,难道不锁门就可以乱闯,怎么没看见他闯进皇宫去?“守门佣人呢?”她不信佣人会不经她同意,胡乱放人进来。“你家的佣人不经打,我轻轻一拍他就晕了。”“请你出去!”天楚国还有这样厚颜无耻的男人!阮珠不由心生厌恶,眸子移开那人的脸,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你这茶叶不错,我看看是什么茶?”柳孔雀在她对面坐下,伸手去拿茶壶。“都赶你走了,怎么还赖着?”阮珠把茶壶抢回来,经他碰触的东西,她觉得恶心。别看只孔雀外表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做的事情她可没少听说,采花贼一事目前还没被证实,但他万紫玉的身份却听宗之提过的。想到这人很可能满身的病菌,就感到特头疼,生怕病菌从他身上掉下来,沾染了她的住房。“我没说要离开,你怎么这样对待老朋友?”阮珠感到这只孔雀很难缠,微微敛起两叶弯黛,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自己走出去,我会请衙门的人过来带你离开。你看可好?”他仍是没动地方,前阵子连太子妃都搞定了,齐王妃是尊贵,但他还不至于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市民一样。看手里端着茶杯还在喝,不由得嘴角露出一丝隐秘的诡笑。阮珠见他神色有异,秀美微蹙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可是身体出现了异样,一股火热从血管漫延开,像震颤的电流一样。有过那么多次床第经验,当然意味着什么。勃然变色:“你在茶里放了什么?”**,一定是的,但他什么时候放的,她怎么没注意到?“刚坐在下来的时候,我茶水里加了点料。”柳飞絮眼里闪着笑意:“别跟我说你不喜欢,你们女人都这样,嘴里说不要不要,一旦上了床不定多热情。”阮珠气得不行,拿起茶杯朝他脸上砸去。柳飞絮抬手接住,放在桌案上,眼里透着嘲讽:“你这样的人我以前遇到过几个,别看外表正经,可是被逗弄了一会儿就化成了水。放心啦,我保证让你喜欢。”“混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呵呵不会的,你一旦尝到滋味就会喜欢上,不少女人都说过要杀了我的话,可是事后还总求我要她们。”阮珠见这人无可救药,急忙呼唤下人。“没用的,不会有人来,后院的佣人都被我打晕了关进柴房,没人会来打搅我们好事。”他走近几步,把她抱在腿上坐好,大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抚在一朵绵软上,心里一阵激荡:“手感不错,怪不得那么多男人被你迷得半死。”阮珠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可是这人的很会撩拨女人,经他一摸,本来就肆虐**瞬间泛滥起来。她想骂他,可是唇间却溢出了类似娇吟的声音。“这才乖!”柳飞絮连扯了几下,把她衣服全脱下去。腿上的女子肌肤胜雪,晶莹剔透,胸前一对圆润的丰盈,在呼吸中颤巍巍的起伏着,美到极致。“看不出,原来你身材这么好。”柳飞絮立刻眼睛迷离了,低头吻住一颗红梅。不,她才不要跟这个满身病菌的花花大少做这件事!竭力忍耐体内流窜的**,手一伸,从旁边桌案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把匕首。用尽力气,狠狠的插/进柳飞絮的后背……柳飞絮被满身的欲念夺取了理智,根本意识不到危险迫在眉蝶,要为自己的风流付出代价。冰凉的刀刃进入身体,他惨嚎了一声,把阮珠推到地面,一个高蹦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可惜刺偏了!阮珠懊恼的望着逃走的人影,没有感到持刀杀人带来的恐惧。她正被**折腾的痛苦不已,一股股的电流在体内震颤,撑开血管向大脑涌去。现在她迫切的想要一个男人,帮她解决这种生理上带来的折磨。王静言早上接到父亲的口信,要他回相府一趟。他这人从前在山里学艺,吃苦惯了,连马车也不乘,步行进城。走了大半个时辰,来到御街,路过眉眼盈盈处大门前,望着上面的醒目的瘦金体招牌,停下脚步,就这么一直望着,竟是痴了。突然,眉眼盈盈处冲出来一名男子,街上行人看到了都急忙闪避,原来那人的后背插了一柄利刃,溢出的鲜血滴了一溜道。王静言觉得不妙,潜意识里一定有事情发生,急忙冲进了眉眼盈盈处。店里的伙计就看见后院跑出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生怕主人有危险,都往后门聚来……王静言推开他们,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少了,明天补吧!有事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