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珠神智模糊中听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双手在地上**,摸到衣服往身上套。越来越慌,急切间找不到了袖子,蹲在角落里用衣服挡在胸前。可是体内的**,一**的越加强烈起来,难受的弯下腰,嘴里溢出破碎一句句的娇吟,模糊看见眼前来了一个人影。“娘娘,你怎么了?”那人蹲下来,把自己的长衫解下来,给她披在身上。阮珠推头看去,眼睛犹如蒙上了一层雾气,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浑厚的男子汉气息钻入鼻孔,体内欲念陡然旺盛,渴望占据了身体每个细胞。她扑到男人的怀里,对上他的唇吻去,一只双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摸索。啊!她轻轻的叹息,仿佛要在他身上寻找突破口似的,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伙计们跑进来,正好进来看到了这一幕。惊愣之下都尴尬不已,纷纷退出去,把门关上。只要女主子好好的他们的心就放在肚子里,若因为保护不力出了事,大伙都得跟着掉脑袋。王静言眉眼撩地大大的,惊讶的望着怀里的女子。他并非没有常识,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双手环住她的腰,急道:“你被人下了药,是哪个混蛋做得?”“给我,快给我。”回答他的仍是急促的吻,并且在撕扯他的衣服。他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几步走进卧室,放在**。她却搂住他不放,面色潮红,喘得厉害,胸口不停起伏,非常痛苦的样子。一双小手胡乱的扒着他衣服,上衣脱下去,又开始扒裤子,裤子也脱下去了,露出了金属链子。又是贞操带!她急得没法,眼里噙满了泪水,用手去扯那链子。“别急,让我来弄掉它。”王静言担心她伤了手。他武功高强,对付小小的链子不在话下,发送内力,手指轻轻一拉,链子变成废品,坠落在**。他知道接下来保留了二十年的贞操很快就会失去,可是满心的喜悦,望着雪白的**,他把双手放在她颤动不止的胸上双峰上……美妙的触感让他脑袋嗡了一声,身体热血瞬间沸腾。她一路的亲吻,两手握住他下面的那根巨大,跨在上面,缓缓坐下,然后在他身上不停的摇摆。“嗯!”王静言舒服的叫出声,配合她的动作,加大摩擦速度。她体内澎湃的火热像岩浆一样翻滚,越来越强烈。“啊……”她的嗓子都已经叫哑了,可是根本忍不住……她要疯了!终于迎到了了爆发的一刻。“啊!”她尖叫起来,全身**,长时间的颤栗,双腿弯曲着,两脚跟乱蹬着被单。俯在王静言的胸上,汗流浃背,长发湿漉漉的,与雪肤沾在一处。浓情过后,阮珠全身都虚软了,眼前一黑,倒在他身上,失去了意识。这一刻女子甬道变得更加紧致,男子体会到什么叫蚀骨**,什么叫欲生欲死。王静言双目赤红,抱住她的臀瓣,猛的一个翻身,压在上面,连续几十下的迅猛**。蓦然达到了最奇妙的巅峰,盘踞体内的火焰宣泄出去。大口大口的出喘气,眼前一片绚烂,全身都飘起来。等他找回理智,身下女子却是一动不动,原来已经晕了过去。他把她搂在怀里,拽了一条被子盖在上面。望着常在梦中出现的面容,一行清泪落下了脸颊。他却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流泪,只觉得此时此刻盈满了感动和快乐的情绪。也许她不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迁都那会儿,在黄鹤楼。他站在父亲身后,她被轩辕宗之领着一身素净的走来。给人的感觉像小水仙似的,头发上没有任何佩饰,没有高贵的金银翠,也没有民间粗俗的簪钗,有的全是不染尘埃的仙气和灵气……他瞬间被她吸引。他当时奇怪,怎么会有这样气质清灵的妙龄女子?她随后的表现,给他留下的很深的印象,他奇怪她懂得那么多。他一直在注意她,石桥上那次她被人欺负,正好那天轮到他休沐,出来散心,恰好碰到出手救了她,但没过多会儿岐王便驾到了。听到她招募种地高手,他想也不想报了名,此后见到她的时候就多了起来。望着怀里的女子,他竟有做梦似的不真实,把头贴上去亲了亲润红的唇,手放在胸前的丰盈上抚摸。奇妙的感觉又在周身流动,他忍着,不愿在这种时候伤到她。忽然外面传来走路声,还不止一个人。他自小练习武功,耳力极好,警觉起来,三两下把衣服穿上,还没等他下床,房门已被打开。两名俊朗不凡的男子进了客厅,直接朝卧室而来。“两位殿下,属下有礼。”睡了人家的妻子,王静言的一点愧疚也没有,表现的十分平静。宗之没有理他,来到床头,俯身检查妻子,还好,没有伤到……但情形憔悴,摸摸脉象,皱眉道:“敏之你看看,珠儿是中了哪种**,怎的虚弱至此?”敏之瞅着妻子苍白脸色,心头忧虑,皱紧道:“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那采花贼,也不懂医术,这可怎么好?”宗之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马平,你速速去太医院一趟把张太医找来,再传我的号令派人去缉拿柳飞絮。”“是,王爷。”门外守候的侍卫应了一声,立即离去了。宗之在墙边旁边箱子里找了套崭新的裙子过来,亲手给妻子穿戴利索。敏之坐在床头,用把梳子把她的缭乱的长发理顺了。宗之忙完后,抬头瞅着站在一旁王静言,问:“你吃过避孕药吗?”王静言愣住,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哪里想得到。“没吃过对吧?”宗之侧头,把妻子从兄弟手里抱过来:“敏之,你赶紧去药铺买来一副女人吃的避孕药回来,趁早给娘子吃下还来得及。”天楚国的避孕药种类很多,各种功效都有,衙门和药铺都有供应。“你好好照顾她,我这就去,我可不管珠儿吵吵什么安全期,看她吃了才放心。”原来阮珠跟暖春第一次行房是他买回的避孕药,她却不肯吃,还说是什么安全期用不着。敏之说完,便出去了。宗之小心的把妻子放在**,用锦被盖好。怎么也没想到柳飞絮色胆包天做出这种事情。接到天网馆眼线的传信,心急火燎的从军营赶来,却晚了一步。对门就有一家药铺,不到半刻,敏之把药买回来,几种混合一起的小药面很容易吞服。宗之用温水兑了,自己含了一大口,对上妻子的嘴给哺喂下去。他喂完后,用毛巾擦了擦她的唇,侧头看到王静言担心的表情,觉得这事得解释清楚了:“王公子别误会,珠儿被人下了很强烈的**,这种情况下若是要孩子,只怕生下来是个不中用的。”意思是你儿子万一生下来,有可能是个傻子。“我理解,但不会放弃。”王静言的目光始终望着昏迷过去的女子,想着刚才的缠绵,心里一阵悸动。“让你父亲过府提亲吧!”没过多久,张太医在侍卫的带领下赶来,看到躺在**的人,摇头道:“这次怎么了,不会是又怀上了吧?”拉过她的一只手,把了把脉,表情有些严肃,竟透着几分愤怒。“怎样了?”三哥男人都把询问的目光盯在他身上。张太医放下阮珠的手腕:“娘娘这是用药太猛体力透支,需要休养两日,待会卑职开个补气养身的方子,抓了药熬了吃上几副很快会好起来。还有就是……”“还有什么,只管直说出来。”张太医没答话,在卧室里搜寻了两圈,又走到客厅,片刻捧了个茶壶返回。脸上神色不愉:“两位王爷,恕属下直言,咱们男人多忍忍没什么,却不可做出伤害妻子的事。**不是不能用,但用量很有讲究,用多了对身体的伤害极大。你尝尝这茶水,这么大的剂量换了男人都受不得了,何况一个弱女子。人没让你们当场玩死,都好不错了。”张太医以为是小夫妻床第之间玩过火了,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宗之接过茶壶,用手指沾了水放在嘴里,没尝出什么味道。隔山如隔行,也难怪!肃然道:“张太医言之有理,我一定谨记教训,绝不会再有下次。”“真见过这样的男人,图着自己舒服不顾妻子的死活,叫什么男人?”老人家还不满意,嘟嘟囔囔的。“行了,行了,赶紧开方子,珠儿等着呢。”敏之嫌他罗嗦,拉到客厅开方子去了。王静言等到夜□下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名不正言不顺再待下去显得不妥。但他决定回家后,立即跟父亲商量求婚事宜。做小五他不在乎,只要跟她在一起。阮珠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清早,揉了揉睡眼,感到全身又酸又痛,像大病了一场。动了动,发现旁边躺着两位老公,左边的是宗之,右边的敏之。宗之一直在浅眠,感到异动,睁开眼帘,欣慰的望着醒来的妻子,责备道:“都告诉过你了,出来玩多待几名侍卫随身保护,怎么不听话?”阮珠想起柳飞絮,浓密的睫毛变得水润润的。虽说天楚国的女人不存在失贞问题,但跟那样的一个人做,实在不是心中的那杯茶。“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不该说让你难过的话。”她嗫嚅道:“我带了车夫出来,咱家车夫武功不弱的,谁会想到能在内宅出事?”他看到妻子还在狡辩,忍不住反驳:“娘子,我说的是侍卫,不是车夫,车夫没有走进内宅的资格,你干嘛不带上侍卫?”“我不习惯啊!”阮珠虽然贵为王妃,但潜意识里有点小市民思想,出来前护后拥总不习惯。但这时她记挂的却是另一件事,“昨日跟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谁?”那人给她的感觉,不像是宗之,也不像是敏之。忽的她腰上一紧,敏之从身后抱住,嗤嗤的笑着:“我的珠儿,你连跟谁睡都不记得了,瞧这脑子,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千万不要像你这样笨笨的。”阮珠一阵恍惚,想起云家兄弟相处的岁月,也常常这样的姿势,云世一搂着她温柔的呵护,云世伟在背后抱住她的腰。大表哥!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思念像潮水一样强烈。宗之知道妻子的心思又飘远了,搂了搂她,道:“娘子,那个男人叫王静言,你认识的。我和敏之,云大当家和云二公子,现在加上王公子,正好五个男人,这回够数了。”“大表哥、二表哥、还有暖春。”阮珠小声说着。“暖春是下人,不作数的。”阮珠躺在眉眼盈盈处的后宅休养了两天,被老公领回关雎山庄。她很想知道柳飞絮的下场,但得到消息,他躲进了太子宫中,成了太子妃的裙下之臣。十月初,庄稼成熟的季节,澜河旁的高科技示范园硕果累累,稻子的亩产达到四石,金灿灿的稻穗照比普通的颗粒饱满,穗子要大上许多。阮珠满心的喜悦和成就感,可惜古代没有化肥,永远达不到后世的产量。其实制出磷肥不难,有硫酸就可以,但把方法写出来让别人去做吧!她是小女人,没那么大的精力,也没有远大的志向,差不多就可以,顾好自己的小家就满足了。这一晚,跟敏之躺在**,他抱着她吻遍全身:“娘子,现在小五快进门了,你还是先给我生个儿子吧!”每日看着三个小家伙围着她转,却没有属于自己血脉,着实羡慕的慌。他以为妻子不同意,哪知她点了点头:“等过了年,来年五六月份,正好是你一年之期的避孕药到期,就不要再服了……”小二现在不回来,先轮到给小四生吧!“珠儿,你真好。”敏之狂喜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好久都不舍得放下。皇帝五十大寿的那天,有消息传来,苍黄山战事大捷。反贼二十万大军覆没,活者不过数千,朝廷军队乘胜追击,夺回苍黄山以南大部分土地。云世伟率领的五百人马作战快速,雷行霹雳,被誉为逐日军。这支军队勇猛顽强、对敌进行暗杀、破坏、突袭等各种手段,杀起人来毫不留情,一旦有人陷入困境为了掩护同伴撤退往往采取与敌同归于尽。赤眉军闻之无不胆寒,哪怕还距离三十里,一听见逐日军出现,便急着想办法防备。最后一场战事,云世伟带领逐日军化妆成赤眉军混进敌方大营。战事打响后他带人冲进反贼中军帐,将赤眉军的主帅人头割下来。正好是皇帝大寿这一天,前方传来大捷的喜讯。打了数年的战争,终于迎来吐气扬眉的一天,君臣聚在大殿上笑声一片。天楚国的农业部正式成立,王静言挑起了管理的大任,他在皇帝大寿的没几天正式入住关雎山庄,成了阮珠的第五位侧夫。一年半以后,阮珠给敏之生下了一对孪生儿子,大的起名博照,小的起名阮雨泽。敏之抱着刚出生的孩子乐得合不上嘴。少年孤苦,没有真正的血脉亲人,如今妻儿是他生命的全部。………………“陛下,湾州市舶司有信来,说阮子旭乘船由海路回来了。”小周子手里捧了一份奏折走进御书房。皇帝正在写字,怔了怔,把笔放到笔洗里:“阮子旭,好像珠儿的父亲叫这个名字吧?”“正是岐王妃的父亲,他几年前去蒙古买马,一年后让人带回了一批蒙古良马。但他没有回来,而是带着一帮下人用骆驼坨了丝绸瓷器继续往西去了,后来到了波斯发了大财,买了一万匹好马装上船,在大海上航行了大半年才回到天楚国。皇上,这是湾州市舶司呈现的奏折。”“拿来我看看!”皇帝从小周子手里接过奏折,看完了大为兴奋:“波斯马匹更加优良,一万匹好马,阮子旭你给朕立了大功。”“皇上洪福齐天,有了好马,我天楚对敌作战更加战无不胜。奴才这就给岐王妃送信,让她高兴高兴。”“去吧!我说这小妮子咋这么厉害,原来人家血缘好,光看父亲的业绩就知道孩子是个有本事的。”小周子正要退出去,不想皇帝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来,阮子旭要多久才能回到澜州?”“回皇上的话,信使说阮子旭到达湾洲码头那日,市舶司得知是为朝廷买马的船只就派人送来了五百里加急。还提到阮子旭在海上行船日久,要在湾洲休整几日才能往回赶。”皇帝哼道:“这个阮子旭敢跟朕抢孙子,小周子你去给我这么做……”小周子从御书房退出来,摇头苦笑,皇帝到底是老了,这点小事还要争个面子!唉,你说阮王妃咋把雍王次子过继给了阮家了?这要命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