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若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乍然对上那张充满蛊惑的脸的时候有瞬间的茫然。腿上不知被什么戳着,有些难受,顾白若伸手去拨。就听到还睡着的狼崽子闷哼一声,喉咙里冒出沙哑的喘息。顾白若傻了,手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动弹。胥临渊缓缓地睁开眼。下面直挺挺的好像不怎么舒服的样子,他皱了皱眉,然后掀开被子大刺刺地露着就往外走。他要开始一天的狩猎了。顾白若忍住喷鼻血的冲动,不、不,顾白若你给我冷静些,那是你一手养大的狼崽子,你怎么能对他有邪念呢?这么一想,果真就冷静了许多。顾白若淡定地起床洗脸,吃完早饭后下定决心要为狼崽子做一件衣服,整天光屁股的,哪一天万一她真的狼性大发----咳咳。狼崽子去打猎,围在小屋周围的野狼们也都跟了去,好像自从胥临渊把狼王咬死之后。它们就把胥临渊默认为新的狼王了,不管他走到哪,它们都要跟着。有了狼群的帮忙,胥临渊很快就扛着一头野猪回来了,这时候才刚刚过了晌午,顾白若正坐在院子里给狼崽子缝制衣服。午饭一般就是热一热前一天吃剩的烤肉,好在胥临渊根本不挑,只要有吃的他就很满足。简单地吃过午饭后胥临渊就学着顾白若搬了个凳子在院子里晒太阳,狼群就在栅栏外转悠着。胥临渊好像对顾白若手里的针有莫大的兴趣,总想要碰一碰。顾白若怕扎着他的手,就驱赶他,不让他动。狼崽子现在也能听得懂一些人话,知道顾白若的抗拒。威胁地吼叫了两声,见顾白若不为所动,也就无趣地别过头去看狼群了。但是很快他就寻找到新的乐趣,眼珠子盯着两匹依偎在一起的狼。动也不动。顾白若很快就把衣服缝好了,大功告成地拍拍手:“胥临渊,快过来试试。”胥临渊不动。顾白若有些奇怪,看到他好像在看些什么,便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脸轰的一下子就红了。那两匹狼正窝在角落里**。女夹巨血。顾白若干咳一声,把衣服扔在胥临渊脸上:“快试试!”结果是胥临渊用爪子把衣服撕成了两半。狼崽子表示自己不喜欢被衣服束缚的感觉。顾白若虽然窝火但也没有别的办法,胥临渊现在的状态连一个三岁小孩儿都不如,你怎么跟他讲道理?于是胥临渊继续如愿以偿地过着“君子坦蛋蛋”的生活。那天夜里还出了一件事。顾白若睡梦中就听到狼崽子难受的哼唧声,她一下子就给清醒了过来,开始还以为是他发烧了。等弄清状况后,她整张脸都黑了。胥临渊,那啥了。许是白日里看那两匹狼**刺激太大,狼崽子做梦又梦到了那样的情景,不过主角则变成了他和顾白若。梦里若若在他身下,白皙的胳膊环住他的脖颈,眼神迷离,他好像说了什么。嗯,是什么呢?若、若若……顾白若咬牙切齿地瞪着朦朦胧胧地挺着第三条腿蹭她的狼崽子,后者却一无所觉,眉头紧皱,喉咙里不时冒出难受的喘息声,似乎对这样浅层次的接触不甚满意。果然不一会儿他就被憋醒了。那双黑黝黝的眸子里还有些迷蒙,倒映着黑着脸瞪着自己的顾白若,狼崽子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知怎地心里就有些痒痒,身体火辣辣的极为难受。胥临渊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他急于宣泄,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助地依偎向顾白若,结果之死越发不舒服,狼崽子的眼睛憋得通红,他愤怒地扯过毯子,锐利的指甲将其撕成了一片一片的。顾白若看着憋成这样子的胥临渊也不好受。她在心底不断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胥临渊也是个十七八岁的血气方刚的男孩子了,因为某种刺激而产生冲动也是正常的,不要大惊小怪。理智上接受了这一切,可她脸还是红了。哪怕是在现代的时候顾白若也是标准的洁身自好之人,跟宋遥安谈恋爱时最多也就是允许他摸摸自己的小手,什么时候这么大刺刺地看过男人的身体,更别说那男人还试图用那啥磨蹭自己了。她这边胡思乱想着,可胥临渊已经受不住了。狼崽子难受地哼唧着,两条大长腿不停地踹着床,手上那更是夸张,撕完了毯子后又开始试图拆床。顾白若哪敢任由他这么下去,要说胥临渊会这样也有她一部分责任,罢了罢了,不就是那啥吗,她还做不了不成?!“胥临渊,你……你安静会儿,我、我帮你。”狼崽子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倒确实安静了下来,黑黢黢的眼珠儿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顾白若红着脸,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在某方面来说,顾白若也是新手,理论高于实践,那用来施展法术的玉手笨拙地动作着,狼崽子瞬间安静了下来,溢出来的喘息也是沙哑暧昧的,而不是之前那样难过。顾白若被狼崽子盯得难为情,耳尖滚烫,连忙低下头。她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竟会办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不过如果那个人是胥临渊,她愿意接受。狼崽子盯着她通红的耳尖,觉得有趣,被伺候的舒服了,竟然有心情伸出舌头舔了舔如玉的耳朵。顾白若本就如惊弓之鸟一样,被温热的舌头一舔浑身就好似过了电,手上猛地一握,狼崽子闷哼一声,终于发泄出来了。她吓傻了连忙坐起来想要去清洗,却被狼崽子慵懒地给固定在怀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顾白若同样红红的嘴唇儿,嘟囔一声:“若若。”这声音像有魔力一样,顾白若果真就不动了。狼崽子长臂一伸,把她固定在怀里,又喊了一声“若若”便心满意足地睡了,这下就只剩下顾白若独自对月无眠,怎么也睡不着了σ(°┌°|||)?